清晨的草庙村,太阳照常升起!
不同的是,今天的村子里,老乡们之间,早已经是炸开了锅。
而在村民们口中所谈论的,只有一件事情,那便是自家养的鸡,一夜之间,全部都变得生龙活虎,就像是从来没有得过鸡瘟一般!
“依我看啊,这一回,肯定是菩萨显灵了,若不然,咱们养的那些得了鸡瘟的病鸡,怎么可能在一夜之间,就变得全好了呢。”
早饭时间,村民们像往常一样,端着饭碗,来到了村头的一棵歪脖树下,一名年龄稍长的草庙村村民,一本正经的朝大家说道。
不过,他的这一番话,非但没有遭到大家的反驳,反而,在场的这些村民们,都是十分的认同。
对于“菩萨显灵”这一说,很显然,村民们都深信不疑。
毕竟,在信息和交通都十分落后的偏僻小山村,村民们的文化水平,都普遍不高。
所以,对于这一次的突发情况,大家也只能用“菩萨显灵”来解释了。
而与此同时。
在草庙村东头的竹林里,几个穿着花里花哨的青年人,正聚在一起打着扑克。
这帮家伙,正是以牛金柱为首的,草庙村的几个游手好闲的大混子。
此时,几个家伙正十分无聊的斗着地主,也不耍钱,纯粹就是为了打发无聊的时光。
而今天的牛金柱,显然手气不佳,脸上,额头上,已经别贴了好几个纸条,猛一看上去,就跟挂了几根面条似的。
“靠~~又输了!不玩了,没意思。”
牛金柱连输十几盘,气得脸都快绿了,将手中的牌,往地上的报纸上一摔,愤愤的说道。
其实牛金柱的牌技不错,平时打牌都是他赢,但,奈何牛金柱心里面有事,一直心神不定,所以,今天上午才有些无精打采,打牌也是点背的要命。
“柱子哥,咋地了?今天手气为何这么臭?”
一名头发染成黄毛的青年,此时递给了牛金柱一支烟,嘻嘻哈哈的朝他问道。
“没咋滴,心情不好,现在养鸡厂的鸡都死光了,咱们的饭碗就等于是没了,看来,过段时间,又得去南方打工了。”
牛金柱身吸了一口烟,吐出一团烟雾,有些垂头丧气的说道。
不过,让牛金柱真正感到焦虑的,其实并不是反饭碗丢了,而是他身上的花柳病。
自从昨天,李小海一语道出牛金柱身上病症,并跟他约定好时间,当天晚上见面后,牛金柱就一直十分的期待。
毕竟,这个花柳病可是把牛金柱折磨的不轻,更何况,牛金柱今年也二十好几了,在农村,已经算是大龄剩男了,早就到了找媳妇的年纪。
然而,自从染上了这个花柳病之后,牛金柱在南方处了几个女朋友,最后都是不欢而散,还因为传染给了女友,被骂得狗血淋头。
所以,牛金柱听到李小海手里有祖传偏方,能够医治他的花柳病,才会感到无比的期待和兴奋。
“柱子哥,干嘛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养鸡厂的老板不是从南方来的嘛,到时候,咱们哥几个,大不了继续跟着鸡厂的老板混呗。”
听完牛金柱的一番话后,旁边一名长着三角眼的家伙,大大咧咧的朝他说道。
“呵呵~~你懂个屁啊!”
牛金柱白了这家伙一眼,接着说道:
“你们难道没有感觉到,这一回,咱们草庙村的几个养鸡厂,情况有些诡异吗?
偏偏养鸡厂里的鸡,在一夜之间,全部暴毙而亡,反倒是村民们家中,那些感染了鸡瘟的病鸡,却莫名其妙的全部好了,
看来,这一次,肯定是那几个南方老板,做了什么亏心事,所以才遭到了报应,老天爷这一回是在惩罚他们!”
牛金柱的一席话,让在场的这几个草庙村的青年,都闭上了嘴巴。
看来,过段时间之后,他们这几个没有正当职业,又没有什么手艺的大龄青年,又要卷着铺盖,去南方大城市讨生活了。
而在草庙村,上面派下来的,负责草庙村养鸡厂捕杀掩埋工作的专业人员,今天上午,也陆续到达了草庙村。
只不过,对于这些人的到来,村民们都显得十分的高兴。
因为,村民们家中的鸡,在一夜之间,都变得生龙活虎,显然已经没有了鸡瘟。
而这些专业人员,一来到草庙村,首先便是对几个南方老板的养鸡厂,展开彻底的消毒工作。
当然了,养鸡厂的鸡,已经在一夜之间,全部暴毙而亡,用不着再进行捕杀,只需要挖坑掩埋消毒就行了。
这几个养鸡厂的南方老板,都比较迷信,虽然鸡厂的鸡都死光了,对他们的损失并不大。
但,这种诡异的现象,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任谁都不可能心安无事。
所以,几个养鸡厂的南方老板,已经在背地里悄悄的商量好了,等这次鸡瘟处理完毕之后,他们就把厂子给卖了,卷一笔钱,回到南方老家去。
反正对于他们来说,这几年在草庙村办养鸡厂,也已经赚了不少钱了。
而对这些感染了鸡瘟的死鸡,进行掩埋消毒工作,也是一件马虎不得,需要万分小心的事情!
好在从上面派下来的这些专业的工作人员,都是十分的敬业,在当地的配合下,动用大型机械挖坑,用了整整一天的时间,在一个合适的地方,将这些感染了鸡瘟的死鸡,全部无污染的进行了消毒掩埋。
一直到了晚上,这些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