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那么多的话,费了那么大的劲,还透露出了这么多消息,结果依然没有得到人家的信任,你的谈判技巧未免也太烂了点吧?果然还是天生靠作弊的家伙,遇上没办法用能力搞定的对手,你就彻底歇菜了。”
“呵呵,你行你上啊,就知道在线路里打嘴炮。我的这个结果已经是最佳选项了,没有任何一个线路能让我彻底说服那个人。”
“那他的疑心未免也太重了吧?你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就算是斯图亚特城里面的那些老顽固也该开窍,他就连那么一丁点都不信吗?这可是世界末日啊,世界末日啊!”
“你们两个还在纠结这个人吗?区区一个无玛娜者到底能够做些什么?那可是连‘王’都没办法解决的问题,这种人又怎么可能办得到?什么事都去问命运,才会被命运牵着鼻子走。我们就应该把所有的资源全都握在自己手上才行,时间已经不多了,该开始行动……”
“如果不是‘预言者’发现预言出现了变动,我们早就发动计划了。这一次让他离开‘乐园’前往大陆,不就是因为那个注定毁灭的结局出现变数了吗?或许,这件事真的只能让‘无玛娜者’来干才行……也说不定啊。”
“没错,根据我和他的交谈来看,他的确有超出常人的能力。仅仅在十几天内就撬动了,这座城市十多年来的布局,而且暂时还没有被那个魔法师发现,一切的发展都跟着他的计划进行。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包括在座的各位。有的人啊,活了别人几十倍的年纪,却只活到了狗身上。”
“哼!他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吗?算计了那么多,最后要是不能全身而退,不也是白费功夫吗?”
“你以为我为什么会选择和他接触?就是因为我已经在命运之线中看见了比弗利不会灭亡的事实,这才去找他的。而在遥远的佩斯特,有一条命运线跨过千里一直拖到了拉迪亚,这其实就意味着是他影响了那个结局——并且还成功了。”
“比弗利不会被灭亡又能说明什么?”
“‘预言者’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还不明白吗?这就意味着拉迪亚会投鼠忌器,让他能够全身而退。刚才所说的,年纪全活在狗身上就指的是你呀。”
“啧……”
“没错,而且他身边的那些人身上的死亡线也全都消失了——我说的是最近会发生的那些。如果不是以上条件全都达成的话,我也不可能找上那个人类,放低姿态,想要取得他的信任。”
“因为你,即便在我们之中也是最高傲的那个人啊。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会忍不住转身离开呢?没想到居然能忍耐到最后,这实在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你们是没有看见那未来的景象,所以才会说这种话的。那个一直停留在那里,侵蚀着我们未来的无尽深渊究竟有多么恐怖,不亲眼看到是无法体会的。你们所做的计划都是无用功,我在几百年前就已经和你们说过了。可就是因为没有解决的方法,我才默许你们垂死挣扎一下,看看到底有没有转机。而如今……如果他真的能够做到的话,我会不顾一切代价地帮助他。”
“可从你的预言来看,他也有可能成为毁灭世界的帮凶也说不定啊?你和我们说过,他的命运线有很多是和‘新魔王’重叠在一起的。这也就是说,他并非是个纯粹的‘救世主’,和那些单纯的‘勇者’们可不一样。”
“啊?你说的是那些凡人玩的过家家?把玛娜眷顾者当成魔王,真不知道是干了多么愚蠢的事情。”
“都和你说了多少遍了?玛娜眷顾者和魔王是不一样的,和魔王!如果不能及时消灭魔王,那‘毁灭之日’就会临近,一切都会提前终结!而这次,那个新任的‘魔王’虽然有毁灭世界的命运之线,但也有把‘毁灭之日’之延后的可能性!不能一概而论。”
“是啊,是啊,你们这些老家伙的脑筋就不能灵活一点吗?活了上千年,结果一把年纪活到了……”
“你是这里最老的那个,你在说些什么呀!”
“唉嘿?”
“不要装傻!”
“咳咳,严肃点,正开会呢。”
“刚才说到哪里了?是那个‘魔王’的事情。这次‘预言者’的建议依旧是继续观察,看看那个无玛娜者究竟能够做到怎样的程度再说。各位没有异议吧?如果同意的话,我就把会议内容上报给‘王’了,让‘王’来做出最终的裁决。”
“我等无异议。”
且不提某些长生种的秘密会议,当雷登把今天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诉伊丽莎白之后,对方的第一反应就是他在编故事。
“这个世界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那个神秘的种族就这么被你遇上了?”伊丽莎白还处在和雷登的对抗心态中,第一反应就是反驳他,“小猪仔,你不要做白日梦了好不好。你的意思是,别人千里迢迢,从海外的岛屿来到这个大陆上,然后横穿文德森林和雷文大平原,到达这座城市,就是为了见你一面?你这家伙到底有多自恋啊!”
“但他的占卜能力是货真价实的,这一点我可以确信。我估计他是看到了海勒那里的成功所以才找上门,这家伙可精明得很。”雷登闭着眼睛,思考着可能的漏洞,“他是一个极为傲慢的人,却能够做出正确的选项——这一点非常奇怪。通常,一个人的思维不可能那么全面,如果被自己的惯性思维给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