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攸宁眼睛上敷着热毛巾,在心中默默的想着很多事情,她和夜冥绝还有太多太多的遗憾。
比如,她没有嫁给他,没有为他生一个孩子,他们也没有白头到老。
越想她心中就越是黯然,许是太过执念,太想弥补心中的遗憾,她睡着后,竟然做了一个美梦。
梦中是一片喜庆的红色,她穿着凤冠霞帔,在与夜冥绝拜堂,周围是熟悉的亲朋好友,在为他们祝福。
浑浑噩噩间,慕攸宁就被人搀扶到了洞房里,她头上盖着大红色的盖头,手心里紧张的冒出了汗。
不多时,那紧闭的房间吱呀被人推开,脚步由远至近停在她面前。
慕攸宁低着头,只看见他脚踩着黑色的云靴,上面绣着飞龙,栩栩如生,她不由的捏了捏手指,顷刻间,头顶的盖头就被揭了去。
然而还不待她看清新郎的模样,便被人压倒在了喜榻上,那炙热的吻缠绵而又浓烈,急迫的好似等了许久一样。
慕攸宁瞪大了眼睛望着眼前那张俊美的不像话的脸,心都快要跳了出来,她的夫君怎么生的这么好看呢?
光看着这一张脸,就能够让人沉迷,更别说他这个人了。
夜冥绝深深的一吻后才缓缓的松开她的唇,他眼睛里闪耀着细碎的流光,满是笑意的看着她道:“原来,你做梦都想嫁给我。”
这是慕攸宁编织出的梦境,梦中她自然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更不知道他们已经分别。
但夜冥绝是知道的,他是闯入她梦中的那一缕残魂,知道所有的事情。
慕攸宁脸颊羞红,嗔他一声:“谁做梦都想嫁给你了,明明是你做梦都想娶我好不好?”
“被娘子看出来了。”
夜冥绝打趣的一笑,他伸着手摸着小宁儿的脸,从眼睛到鼻梁再到嘴唇,一遍又一遍的摩挲着,好似要将她的样子,永远都刻在心中。
即便她已经在那里了。
慕攸宁噘着嘴有些不满:“作何一直摸我的脸?”
别的地方也要摸一摸的好不好?这个男人到底懂不懂什么叫洞房花烛啊?
夜冥绝轻笑一声,装作一本正经的问她:“那其它地方可以摸吗?”
慕攸宁俊脸一黑,恨不得一脚踢开他,她咬了咬牙,突然一个翻身将夜冥绝扑到在身下道:“夫君如果不会,我可以教你。”
她挑了挑眉,解开夜冥绝身上的吉服,那温热的小手贴着他滚烫的胸膛,落在胸前那一处樱珠上,使坏的捏了捏。
夜冥绝倒吸了一口凉气,紧绷的身子险些一溃千里,他呼吸变重再也受不了她的折磨,一个翻身便占据了主权,哑声道:“多谢娘子教导,为夫懂了。”
他翻身含住她的樱唇,熟稔的扯开她身上的嫁衣,学着她方才对付他的那手。
慕攸宁轻颤着呻吟一声,她搂着夜冥绝的脖子,任由他在她身上施为,将她融化成水。
直到衣衫褪尽,伴随着床榻猛的猛的一晃,痛的她低呼一声。
夜冥绝立即停了动作,心疼的吻了吻她的脸颊问:“很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