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慕攸宁想了一夜也没想通。

想当初两人好的时候,她觉得夜冥绝是个宝,如今惹她不痛快了就成了草。

女人的小心思,就连女人自己都猜不透。

慕攸宁在心中暗暗的鄙夷了自己一番后,然后翻了个身,沉沉的睡去。

外面月黑风高,连一缕月光都没有。

黑漆漆的房间里,不知打哪冒出了一道黑影,正立于床榻前深深的凝望着床上熟睡的人。

他俯身过去,伸手在她昏睡穴上注入了一股内力,然后大掌一伸将人抱在了怀中,在她耳边如撒娇一样的低喃道:“真的好痛。”

……

慕攸宁做了个奇怪的梦,她梦见一个女人穿着鲜红色的嫁衣拿着一柄剑刺入了男人的胸膛。

她看不清女人是谁,也看不清被刺的男人是谁?

只能感觉到那浓浓的悲伤,从梦境中蔓延到了梦境外,泪流不止,肝肠寸断。

“姑娘,你快醒醒,你怎么了?”

耳边传来的声音,终于将慕攸宁从梦境中唤醒,她睁开,有些恍惚。

灵歌吓得都声音都变了:“姑娘,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慕攸宁晃过神来,她坐了起来摸了摸脸上,一片泪痕,明知是梦,可那种悲伤的感觉却那么清晰的传来。

她按了按自己的心口处,那里紧揪着,刺痛着,像是病了一样。

慕攸宁吸了吸鼻子,浓浓的鼻音道:“灵歌,我可能中邪了。”

自从那夜见过鬼帝之后,她觉得有些东西在慢慢的发生改变。

比如她开始嫌弃夜冥绝了,又比如做了这么一个奇怪的梦。

该不会鬼帝暗中对她使了什么阴诡之术吧?

慕攸宁有些怕了。

“姑娘,你不是国师吗?怎么可能中邪?”

灵歌一脸担忧的问道。

慕攸宁拍了拍脸,让自己打起精神来道:“我跟你开玩笑呢,就是方才做了个很悲伤的梦而已,没事的。”

灵歌松了一口气道:“姑娘起来洗漱更衣吧,距离使臣入京的日子不远了,你还要检查京城各处的安防呢。”

慕攸宁听着她这话眸光一亮,顿时来了兴致道:“你不说我差点都快忘了,昨个给沈逸寒下的毒,不知道效果如何,正好今天去瞅瞅。”

她摸着自己的下巴,笑的像一只狡猾的狐狸,哪里还有方才悲伤的样子?

一个时辰后,慕攸宁和灵歌出了门。

因为这段期间,慕攸宁领了旨不需要去上朝,她只需去六部巡视,监督,安排安防工作。

只是谁料半路上竟遇到了羁押夜冥绝去南宫的沈逸寒。

大街上,闲杂人等都已经驱离。

慕攸宁站在不远处看着被侍卫重重护送着的夜冥绝,他依旧带着手铐脚镣,脸上的白玉面具在日光下越发的幽寒刺眼。

因为隔了有些远,她瞧不清他面具下的那双眼睛,只看见他在看见她的那一刻,就低下了头,仿佛不愿让她看见他最狼狈的一面。

沈逸寒看见慕攸宁,心火噌的烧的起来,他暗暗的握了握手,想起昨日来自己受的折磨来。

这个女人竟然给他下毒,而且还是折磨人的奇痒粉,害的他在冰水里泡了半日才缓解。

着实可恶!


状态提示:第393章 悲伤的梦
本章阅读结束,请阅读下一章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