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叶皇有些皱眉的神情,克瑟尔心下一是不由的一沉。
对于自己被那老头子给搞的现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虽说心里本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可是也仅仅止于猜测。
如今看到自己老大面色阴沉,他心里就算是想看开些都有些骗自己了。
跟在叶皇身后,两人沿着街道走出了不远的距离,來到一家午夜咖啡吧。
说是午夜,不过号称不夜城的纽约尤其是曼哈顿依旧是人头不少,接近两百平米的咖啡厅坐满了人,其中大多是在这曼哈顿上夜班的白领一族。
或许是本來人流量就比较多的缘故,叶皇和克瑟尔这两个黄白搭档出现,并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在角落里寻了一处座位坐下,两人各自点了一些夜宵,便是开始继续攀谈起來了。
“大哥,你就跟我说实话吧,我这身体到底怎么了,还有沒有机会治好。”
从旁边拿了一根牙签含在嘴里,克瑟尔故作镇定的对叶皇问道,饶是他经历了诸多风雨,可是真碰上这种搞不清楚的事情,心里还真有些沒底。
“怎么,到了你这个份上,还看不开这些。”
看着克瑟尔有些紧张的摸样,叶皇轻笑了一声,言语之中带着几分戏谑的味道。
“嘿嘿,那倒不是,生死老子早就看淡了,当初要不是老大出手,我克瑟尔早就死在西伯利亚了,哪会逍遥快活到今天,说來这几天算是白赚的,不过这种死法实在是太窝囊,老子一不瓢娼,二不吸毒的,弄得这身子骨跟被女人和毒品掏空了一样,怎么都觉得憋屈啊,死也应该死在冲锋的路上不是。”
轻笑一声,克瑟尔笑着解释了一句,唇角带着一抹苦涩。
“放心吧,你死不了!”
见这克瑟尔唉声叹气的样子,叶皇一边接过服务生递过來的夜宵,一边笑着说道。
“死……死不了,大哥,你的意思,这病你可以治疗。”
“我沒拿能耐。”
摇了摇头,叶皇又道。
“那……”
“你根本沒病治疗什么……”
摊了摊手,叶皇笑着看着克瑟尔,轻轻的低下头往桌面方向探了一下,“不知道你听沒听说过蛊术。”
“蛊术,大哥,你该不会说我是……”
叶皇这么一说,克瑟尔前倾的身子瞬间绷起,一双眼睛睁大的盯视着叶皇,虽然叶皇沒说什么,可是从对方的眼神里,克瑟尔已经知道恐怕就是这个答案了。
“不错!我真不知道说你小子是幸运还是悲催了,你被那老人下了蛊虫,不过好在这不是致命的蛊虫。”
“不对啊,那老头子在我眼皮子底下,我一直观察着,并沒有看到他有什么异常的动作啊,你不知道,当时那老家伙都快饿死了,他哪还有力气给我下蛊啊,这不科学啊……”
当时的克瑟尔就是看那苦行僧一样的老人跪在路边,几乎沒了呼吸,全身发软这才生了怜悯之心,沒想到却是着了道。
“科学,科学是讲个小孩子听的,你我见到的事情,有几样是科学可以解释的通的。”
冷笑一声,叶皇继续说道,“如果我猜测的沒错,这老人给你下蛊,就是你接过他拐杖的时候,你不是说手被刺痛了一下吗,应该就是那一下让你着了道,可惜你还不自知,如果你一开始就察觉到了,当时就采取措施,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題。”
“这么说來,这事情也怪我自己麻痹大意了。”睁大着双眼,克瑟尔说这一番话的时候明显有些颓然。
小心谨慎了一辈子,却是因为自己一时的怜悯之心却是弄得自己现在这般摸样,实在是……
想了一下,克瑟尔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这世道,好人不好当啊。
“不然呢。”挑了挑眉角,叶皇喝了一口咖啡,“蛊虫我碰上不少,一般的我也可以解除,不过你这蛊虫很特别,刚才我试了一下,一旦我准备祛除它们,它们就会警惕姓的在你血管里游离开去,虽然我可以取出一部分來,可是不可能完全的剔除,就算是完全剔除了,估计你小命也沒了。”
轻摇了摇头,“找个时间,你还是去印度一趟吧,既然那苦行僧看上了你,想收你为徒,说不定还是一场造化。”
“我拜那老头子为师,去做苦行僧,大哥,你觉得老弟我是脑子秀逗的人吗,整天挨饿,走路不穿鞋,三拜九叩,我傻啊我……”
一听叶皇劝他再去一趟印度,克瑟尔全身的汗毛都直接炸了起來。
“不然,你准备等死。”
“你……你不是说我死不了吗。”
嘎巴嘎巴了眼睛,克瑟尔被叶皇这翻來覆去的话弄的有些晕乎。
“是死不了,可是你这个样子跟死有区别吗,你的实力退步很厉害吧,全身的养分都被蛊虫吸走,你能够调用的又有多少。”
克瑟尔苦着脸笑了笑。”这么说,我想恢复从前的生活,还真要当这苦行僧了。”
“看开些,苦行僧可都是得到高僧,说不定若干年之后印度某座寺庙里,就供奉着你小子呢。”
看着克瑟尔一百个不愿意的样子,叶皇不由的打趣了一句。
“拉倒吧,老子可不相信什么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辈子过的就够郁闷了,还寻思有下辈子,我宁愿活的率姓一些。”
摆了摆手,拿起刀叉划着盘子内的牛排,不知道为什么平常他最喜欢吃的牛排吃在嘴里,却是让克瑟尔有种味同嚼蜡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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