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沒见光明会和黑暗教廷的人出现。”
刑天左右瞅了瞅,脸色平静的说道。
“他们可能也打着渔翁得利的主意吧,走吧,相比于他们,我更不希望碰上血族和狼人,这夜色,对于他们來说当真是天时地利啊。”
看了看隐晦色的天空,叶皇脸色有些阴郁。
神秘的光明会,神明的黑暗教廷,或许他们就在周围某一个山头俯瞰着自己,而自己还不得知。
听到叶皇说出血族和狼人两个名字,包括乌查在内神情都是一紧,下意识的左右看了看,见周围沒什么响动这才松了口气。
“走吧,再磨蹭下去,可就真要被他们捷足先登了。”
长吁了一口气,叶皇笑了笑,随即启动。
雪越下越大,山林之中呼啸的山风吹起漫天的雪花,凌冽的寒风刮过树皮扯动的声音如同巫婆尖叫一般,听得人鸡皮疙瘩落一地。
就这样,叶皇四人又辗转了几座山头,时间定格在凌晨三点。
“不能再走了,风太大,再走下去,很容易死人的。”
找了一块巨石,叶皇示意其他三人坐下,叶皇呼了口气说道。
“若是真被王可汗他们找到怎么办,咱这一晚上的功夫岂不是白费了。”
虽然也知道这天气实在是太过恶劣,不过刑干戚还是有些不甘心,不光是他,刑天的脸色也不怎么好。
“你们撑得住,乌查撑不住,他沒修习古武,再走会冻死在这山里的。”
看着直打哆嗦的乌查,叶皇有些愧疚。
若不是自己脑子大条的说进山堵截对方拿龙气,乌查也不会跟着自己受这份罪了。
回想两人认识的这段时间,乌查逛跟着自己屁股后面跑去了,一天好日子还沒过上。
“要不我给天儿父亲电话,让他上來把查子接下去,咱们继续追。”
“不用,我还能撑得住。”
已经冻得上下颚打架的乌查强撑着说道。
“撑得住,你都快成冰块子了。”刑干戚呵斥了一声。
这边,叶皇伸手握住了乌查冻僵的手,一股真气输送了过去。
“公子,不用了,这一路上,你都用了好多次了,过会遇上他们,你要是脱力,那可就不好了。”
“沒事,我还沒那么脆弱,这样吧,咱们现在这石头后面休息半小时,看看这风停不停,停的话继续找,不停的话,就呆到天亮,到时候再让天子他爸把乌查接下去。”
“行,我沒意见。”
刑干戚点点头说道。
“我走了,你们就找不到龙气了啊。”
乌查有些着急的说道,龙气事关重大,自己真要走了,就算是公子有通天的本领也找不到龙气啊。
“笨蛋,这次我们來主要目的就不是龙气,真的沒弄到也不打紧,可你不同,你要有个三长两短,别说你爷爷了,就是高叔那里我都沒法交代。”
拍了拍乌查脑地上的雪花,叶皇笑着说道。
如果不是龙气的突然出现,叶皇一行人都已经在燕京坐在温暖的屋里磕着瓜子看电视了,哪会遭这份罪。
相比于大部分人对于龙气的垂涎,叶皇则带着一股愤恨之感。
“查子,你就听公子的好了。”
一直沒怎么说话的刑天也开口道。
几人亲如兄弟,乌查这一路上受的罪众人都看在眼里,刑天自然不想他继续这样下去。
“要不这样,天亮之后,看我状态怎样,实在撑不下去,我就走,若是可以,我再呆上半天。”
“好吧,就按照你说的。”点点头,叶皇沒有坚持。
……
一直到天亮,整个小兴安岭的风雪就沒有停止过一次,躲在巨石背后的叶皇四人,在周围寻了一些枯枝,点燃了一堆篝火,熬过了剩下的四五个小时。
临近早上的时候,一直说梦话的乌查发起了高烧,即便是这样,嘴里冒出的依旧是风水八卦一类的词语,看的叶皇三人心疼不已。
“公子,这小子为了他爷爷基本书,真是拼了命了。”
叹了口气,刑干戚有些不忍的说道。
“乌家只剩下他自己,若是他参不透这些书籍,以后就沒有多少人看透了,作为传承者他必须拼命。”
从地上弄了一把雪,捂在对方的额头。
“他们什么时候能上來。”
“估计半小时之后,天子父亲调用了直升机。”
“成,“看了一眼轮岗之后已经睡去的刑天叶皇继续说道。
“老刑,天子最听他母亲的话,他跟纳兰伯父的事情,抽空你让他母亲说一下,这小子就是嘴巴硬,我的事情你们都看在眼里,别让他跟我一样倔强,最终伤的都是自己的亲人。”
“我知道,这事情公子不说,我也会回去跟嫂子说的,天儿心里有怨气,我明白,大哥心里也清楚,所以任由他赌气。”
“呵呵,天儿这小子我看着长大的,就是倔脾气,过了这个坎儿就成了,其实他对于找到亲生父亲心里蛮高兴的,这我能看出來,不然前天晚上在同江,他不会递给大哥手枪的。”
“是啊,终究是父子关系,哪会有什么仇怨,等你们回了纳兰家,我身边又要少两个得力助手了。”
想到以后,刑天和刑干戚终究要回沈阳,叶皇有些唏嘘道,不过心里却是为他们高兴不已。
“未必,纳兰家现在身上打上了林家的印记,即便是那女人死了恐怕也很难一时半会消除,就算是刑天回去,也够呛能够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