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一下子揪起,眼泪已先落,“吴哥,不舒服就先别说话了,好好休息吧,我去给你找郎中。”
说着便要松开手,吴哥的手却不肯放。
吴哥凄凉一笑,“阿爻...我自知已药石无灵......生死...有命,我早已...咳...咳...看开,只是不愿拖累你,咳咳...”
“阿爻...夫妻一场,你可...有话要对我说?”
“你不会死。”
我轻轻拉开吴哥的手,替他掩好被子,从床侧的木桌上取了一对红烛,又从柜中摸出一把剪刀。
“你要......做什么?”吴哥瞪大眼睛,强自撑起身子,惊恐地看着我。
我拿起剪刀,剪下一绺头发,在红烛上烧起青烟,随后,将剪刀刺入自己的心口。
“阿爻,阿爻...莫,莫要...”吴哥脸色罕见地憋红了,喘着粗气,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
我惨然一笑,“吴哥,你看好了,我这双手,还有这把剪刀,可曾染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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