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东西已经被你找到了。没有想到你这家伙还挺阴的住的……”苏沫沫一脸惊喜的接过木盒子,打开一看,“这里面的首饰还挺漂亮的,史东怎么不给他老婆……”

苏沫沫翻翻拣拣的看着,最后看到那盒金粉时,更是一脸的惊讶,“没有想到史东居然还藏着金粉,这可是花钱都买不到的好东西……”

赫连隶一愣,随后唇角微微的一扬,“没有想到你这个疯婆子居然还有点见识,居然认出这就是金粉……”

苏沫沫一听,立即给了他一个大白眼,“我的水云间里卖的可都是稀世珍宝,这金粉跟那些比起来,根本就不算事……”

突然,好像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来,杏眸一瞪,恶狠狠的说道:“赫连隶,你要是再敢叫我疯婆子,我也一定会把你的嘴给撕裂……”

她将赫连隶之前威胁她的话照抄的回敬过去,来个现学现卖。

这疯婆子已经几次从他嘴里出来,越听越觉得别扭……

赫连隶似乎也没有将她的威胁当回事,因为,她之前也没有将他的威胁当回事。

“你看看金粉的盒子底部有什么字?”美眸淡淡的一撩,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轻轻的放进嘴里,慢条斯理的咀嚼起来。

苏沫沫一看,慢慢的念出来,“少、阳、居……”

“这史东也太神秘了,家里不但有勿国款式的衣服,还有少阳居的金粉,看样子他的死应该不是一般的谋杀这么简单了……”

“所以,明天你就的陪我去少阳居走一趟了……”看苏沫沫那一脸兴奋的神情,就知道她一定不会拒绝。如果他真要打听,自然是知道少阳居究竟在皇城的何处,问题在于他根本没有去过那种地方,不熟悉,也不知道规矩,所以贸贸然的过去并不是好的办法,苏沫沫她去过,一定是轻车熟路的,有她在一定能够稳妥些。

果然不出他所料,苏沫沫毫不犹豫的连连点头,“我去……我一定去……我还没有……”

说到后来,她突然间不说了,打了个哈哈敷衍过去了。

“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今天到底是谁想你死呢。”这才是苏沫沫最想知道的事情。

“这个没有确定的人,不过,有确定的范围,你想想,谁知道我们去了史东家?那些黑衣人明显是在必经之路埋伏的。”

“你说是建东衙门的里的人?”建东衙门里除了京兆尹张哲思还有一些势力外,谁有能力能够派出那么多的黑衣人,而且黑衣人一个个身手不弱,显然受过特殊的训练。

“建东衙门的人只通知我史东的家属刚刚回来,他们并不知道我今天回去。”赫连隶摇摇头。

“你怀疑是刑部的人!”苏沫沫就像是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一样,说完赶紧捂住嘴,唯恐被别人给听去了。

“嗯,不过,我今天回去史东家,也只有两个人知道,那两个人你知道是谁吧。”一双美眸微微的一凝,琥珀色的瞳眸中闪过一抹的精光。

苏沫沫觉得分析其案情来的赫连隶最有魅力了,睿智,精明,浑身都似乎发着光。

“你是说潘师爷和尚书大人?”苏沫沫记得他们从刑部出去的时候碰到过尚书大人和潘师爷,他们好像要去什么地方,寒暄了两句。当时赫连隶好像说过他们要去史东家查访。

赫连隶轻轻的点了头,嘴里还温雅的嚼着,那微微泛着光泽薄唇轻轻的蠕动着,令坐在对面的苏沫沫有些浮想联翩,马车里曾经发生的那一幕不知道怎么搞的,就在她脑海里浮现出来了。

“不过,虽然只有两个人知道,但是别人可以通过他们两个人知道我们的行踪,例如聂欢。总之,在刑部跟这两个人有过接触的人都有嫌疑,而且在刑部的职位越高,嫌疑越大,你不会忘记在刑部卷宗里突然间遗失的孔家的尸检报告吧,那很有可能不是大意遗失的,而是有人故意为之,还有,我们第一次去孔家的时候,我们遇到谁了?”

“聂师爷,你觉得最大嫌疑人就是聂师爷?因为你查孔家的案子,所以他就想杀你?”

“那天,他说是尚书大人不放心,让他过来找我的,其实,就算是大人不放心,也不可能出动聂欢来找我,就算是聂欢来找我,按理说他也应该带几个人过来才对,总之,我觉得他那天出现的有些蹊跷。所以,我今天特意回了趟刑部,偏偏又遇到了聂欢,聂欢虽然是刑部师爷,我们在刑部这么长时间,你什么时候看见过他在快要放工的时候还出现过?虽然也遇到了潘云,但是潘云不一样,他差不多所有的时间都在刑部……”

“原来你回刑部是故意试探啊。”苏沫沫佩服的五体投地,这赫连隶表面上看就是一个一等一的纨绔子弟,可是他的脑袋里装的并不是稻草,这赫连家的基因还是蛮强大的。

“这个案件牵连甚广,所以我们要逐一查清楚之后,上报给朝廷。”

“听你这么说,我完全赞同,特别是那个躲在黑衣人背后的黑手一定要揪出来大卸八块,他不过是想杀你一个人嘛,干嘛杀了那么多无辜的人?”苏沫沫现在想起,心头还有一些发寒。

那些黑衣人逃跑之后,他们顺着之前闻到的血腥味,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找到了五十多具尸体,这些尸体不仅仅有青年男子,还有老弱妇孺,苏沫沫记得其中一个老伯就是在那条巷子里卖米粥的。

这些人都是遭人抹脖子,一刀毙命。黑衣人为了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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