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沉默地坐在花台边，赵朗点燃了一支烟。转头看向几人，将烟盒递去，只有张江接了过去。
过了一个小时左右，一辆大众车出现在几人眼前。从车上下来了一个陌生男人，男人来到几人身旁：“你们谁是血腥玛丽。”
所有人都摇了摇头，程晨看着那个男人，疑惑的问：“你是那个司机？”怎么失踪了一夜还整容了。
男人摇了摇头，将一张纸条递给程晨：“这是那师傅让我交给你的。”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
“他怎么知道血腥玛丽，而且还和你有关。”
听完张江的话，程晨怔愣了一下，摇了摇头。可能是那个司机问了酒保吧，亦或是别的原因。
程晨打开了纸条，上面只有俩个字：再见。
“走吧，该收工了。”推推赵朗，张江把还在发愣的程晨拉了起来。
“怎么，找到了？”赵朗说。
“没有，人似乎跑了。”程晨并不想瞒他，也不想说谎。跑了就是跑了，没什么好解释的。
赵朗并未说什么，只是意味深长的看着张江。
程晨走到他们车前，坐了进去。摇下的车窗外，看着刺眼的太阳，冷风直往里窜。
“我觉得这事…悬呐！”赵朗说。“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别胡说！”张江脸一板。
“总会有办法的。”张江拍了拍程晨。低声对赵朗说：“你少说两句。”
“我说错了吗？当初是谁说的，一定会把案子破了！”
“这不还没到吗，现在还不是下结论的时候！”
“哼，现在的局势你还看不清吗？想翻案，难上加难！”
段雨听着张江和赵朗的议论，不止牙疼，胃还疼。
程晨一直未说话，只是冷着一张脸，直直的看着车窗外。似乎并没听到他俩的争吵，平静的令人害怕。
张江发现程晨似乎不对劲，赶忙对赵朗摆了停止的手势。如果换以前，赵朗这般怼他，程晨绝对要炮轰回去的。现在，未免安静的太诡异了吧。
“这么经不住打击，还真是小孩子啊。”讽刺的说道。
程晨仍是稳稳的坐着，呆呆的看着车窗外。那无神的眸子，明显他的注意点不是窗外的景象，而是不知道在想什么。
赵朗也不说话了，他怀疑是不是自己说的话太重了，太打击到程晨的心灵了。他仔细回忆了一下，似乎没什么不对劲的啊。
张江拍了程晨的头顶一下：“别这么没出息！”
终于有反应了，不过只是程晨不耐烦的推开了张江的手。此时警局也到了，程晨拉开车门，走了出去。
“握草，我还没停稳啊！”段雨惊叫一声。看了眼车外的程晨，早已安稳的走进了警局。
段雨被吓了一跳，幸亏程晨没出事，不然他不得被他师傅给弄死啊。
正在查案的几人，被突然推门而入的程晨吓到。原本正在开会讨论的几人，此时全都不说话了。
张新杰看了程晨一会儿，正准备走过去和他说点什么，手便被人拉住了。
“别过去了，给他静静吧。”张江无奈的说。
张新杰看了几人好久，他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出去一转，全都变样了。
指了指门外，张新杰跟着张江出去了。
“那个告诉我们消息的司机跑了。”张江没说赵朗在车上打击程晨的那些话。他知道，赵朗并无恶意的。
“这都什么事儿啊！”抚额叹息。张新杰就不明白了，查个案至于这么难吗？这都牵扯上多少乱七八糟的事了。
“我觉得段雨说的对，我们就是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一开始，他们都沉浸在获得这些答案的情绪中了。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一开始张江并没什么感觉，可现在，张江肯定，背后有人在操控着一切。
“也就是背后有人？”看着张江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张新杰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头，如果真随张江所说，那么他们就是弱势群体。
第一，他们并不知道敌人是谁。
第二，敌在暗，他们在明。
“太他妈的操蛋了！”骂了一声。
张江看着张新杰：“我们这次可能完成不了任务了，舅舅，你能不能别把程晨也发配下去。”张江知道，程晨是觉得他连累了自己。
“行了行了，我谁都不发。你们赶紧破案！”
张江一喜，虽然他并不介意降级，但如果不变，那还是皆大欢喜的。
“是，首长！”张江提高声音，对着张新杰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张江心情甚好的走进办公室，继续查案情去了。
自从回来后，程晨便向失语了般，一直未曾说话。张江挣扎的看向他，还在考虑着究竟要不要和他说张新杰和自己说的。
思前想后，张江觉得最好还是暂且不说吧。因为他不确定，这个消息之于程晨究竟是好还是坏。
程晨一直对着电脑发呆，其实张江觉得，他根本就没在看电脑。因为那个页面已经持续半个小时了。
张江和段雨交换了个眼神，过了这么久了，没听到程晨说话，还真是有点不习惯。
特别是赵朗，平时和程晨怒怼够了，突然将变成独奏，他还有点适应不来。
此时的程晨，内心早已回转了千万遍。他一直在想，究竟是哪个环境出了问题，可一直都想不通。
他将发生的一切开开回回的想了很多遍，从查案到芙蕾父亲，在到那个酒吧。死去的酒保，那个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