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快,我就等王兄你这句话。”
霍荣盛猛拍一下桌子,豁然站起身,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放在桌上,“王兄,这银票总计八万,是我全部资产。若是你答应助我,此银票你可先拿一半。至于另外一半,等事成之后再给你。这些银票就当作我对我们今后事业的一个投资,可扩充一定实力。”
王莽看了一眼银票,考虑再三,接了一半过来,沉声道:“在这七天内,你除了派人盯着卫建印外,不要有任何动作,也不要管外界发生什么事,尽可闭门不出。
七天后,你尽管动手,必须要麻利干脆。事成之后,你可带领你的心腹等人去外城门口等候。届时我自有安排,保你无忧,卫家也拿不到你。”
“此事一言为定!”霍荣盛道。
“当然!”王莽饱含深意道:“霍少,你留下一半银票事后给我,也不过是想充当退路,怕我反悔,然后凭借这些银两来找我麻烦。此等小计,我岂能不知?你这人我算是看准了,有仇必报。得罪了你,怕不是好事情。”
“哈哈哈,王兄果然快言快语。我虽有恶名,但也不是无能之辈,日后你自可见我之心和我之能。”霍荣盛大笑道。
“那就日后见你之大才了。”
王莽和王静烟起身,朝外就走,不再久留。
“少爷,你看?”
王莽两人出了门,飞天厅里四个少女也都各自放下自己手中抚弄的琴笛,对着霍荣盛齐道:“少爷,难道你真要那样做?这样一来,怕不是彻底没了回头路。若是那王公子到时候不肯相助,从今往后,我们只能亡命天涯了。”
“只要事情做得干净,他会相助的。”
霍荣盛深吸一口气,深深看了一眼那抚琴少女,恨声道:“湘蓉,卫建印歹毒,连你们四人的情况都查的一清二楚。
前日傍晚,还差点把你给捉住。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你今日定当还在饱受那小子摧残,甚至要被数十个家奴凌辱,卫建印那畜生素有此嗜好。此仇我若不报复回来,焉是大丈夫?
对于结好王莽,我一来的确想杀了卫建印,为你们报仇,找好退路。其二,我也真想干一番事业,不想碌碌而为。湘蓉,我们相交数年,我之为人你还能不清楚?动了你们四人当中一人,也就等于动了我的命根。”
名叫湘蓉的抚琴少女一脸感动,扑在霍荣盛怀里,双眼发红,“公子之情,妾岂能不知,只是妾实为担忧公子。失去了霍家庇佑,前路艰难。王莽公子究竟有何盘算,也是未知,妾不愿见公子把性命托付他人。”
霍荣盛回道:“你不必多言,此事我自有主张,我想你们也不愿今后还遭卫建印算计吧?与其提心吊胆,倒真不如拼一把来的痛快。”
湘蓉叹道:“公子,事一起,你将不复富贵,需奔走天下,妾不忍公子为我等受苦。”
“傻丫头,若不斩草除根,你恐有危险。若你有危险,我又岂能安心?”霍荣盛双眼神光大盛,整个人气势也变得格外凌厉,似乎是彻底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
“好了,湘蓉,此事已有定计,你无需再要多想,免得不痛快。今个儿我们五人畅饮一番,全当最后一次享受富贵。以后你就是想如此,怕也是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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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荣盛和四位爱妾心交,感人肺腑。
王后,紧皱眉头,暗暗思量。
王静烟跟在一旁,也不打搅。
不知不觉,两人走了已有十多分钟,王静烟才道:“相公,你为何要答应他?若他是霍家故意试探,或者别有用心,那我们岂不是蹚了浑水?”
王莽回道:“我答应他,原因有四。其一,嫂子曾说此人是个人才。其二,八万银票数目不小。其三,他乃霍家之人,杀了卫建印,终究可以给霍家带来一些影响和麻烦,有利于我。其四,我让他七日后动手,也是以观其心和动静。
若是事情办的利落,我并无疑难。等到了豫州,安定下来,由他去辽宁或吉林蛮荒之地暗中发展,大兴土木,练兵演阵,可添成算。
静烟,此乃一本万利,好事上门。我唯一之忧虑,却是如何在今后约束他。若是他依旧不转性,跋扈嚣张,却也难办。”
王静烟笑道:“原来你是这么想的,我却是想的有些浅了。也是,管他是不是霍家试探,事情终究要七日后才见分晓。那时的我们已经离开了这里,还可得四万银票。”
王莽摸了摸怀里银票,心情大好,“嘿嘿,现在我也算是有了一定的身家,这四万银票我可随意使用。走吧,今个儿既然出来了,那就好好逛一天,顺道给你买些胭脂首饰衣裳。你是我妻,可不能省了这个钱财。”
“这还是免了吧,到了豫州,少不得要花钱的地方,你可别学那些纨绔乱来。我不要首饰和新衣裳,我只要你不和其他太多女人乱来就好。”王静烟回道。
说话之间,两人又走了许久。
当快那条寒烟街的时候,一道白光乍现,直朝王莽眉心冲来。
随后,在人群当中,冲出两个蒙面人。身影闪烁之间,来到王莽左右两侧。
两人手掌一番,又是白光闪现。
定睛一看,却是锋利匕首。
“不好,有刺客!”
王莽虽没有练过武艺,但他前世经常在地里干活,上山打野兽,警觉性甚高,反应也算敏捷。
现在忽见白光冲来,知道这是有人用暗器要杀自己。
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