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魏元杰一声令下,二十多位内堂衙役立马出动,纷纷持着木棍棒打围观百姓。抓拿叫喊声最大的百姓。
王莽见到这个架势,立时眼神一寒。
他正欲发话,这时,护卫在他身旁的六个高手大呼道:“王大人小心...”
话音一落,只见六人齐齐冲出,挡在王莽跟前。然后拔出腰间佩刀,砍向了衙役挥来的木棍。
原来这些衙役在棒打百姓之时,不巧有那么几个衙役打向了王莽。
护卫们一刀挥出,立马就砍断了那些木棍。
衙役见状,大惊失色,没料到竟然有人敢在公堂门口持着兵器和自己对抗。
魏元杰脸色一沉,大喝道:“你等何人,竟敢藐视公堂,和官府作对。”
百姓们见到衙役动手,纷纷四散而去,不敢靠近,生怕被他们拿下股杖。
王莽见到护卫冲开了道路,大步而入,一字一顿道:“好你个魏元杰,竟敢罔顾王法,胡乱断案,冤枉良民,棒打百姓,你该当何罪?”
“哼,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质问本官?”魏元杰丝毫不惧,因为外面又有许多官兵冲来,镇压百姓。
“大胆!”
李含风冷冷道:“你小小一个城主,也敢在武侯大将军,户部尚书面前自称本官?莫非你活的不耐烦了?”
“户部尚书?武侯大将军?”
魏元杰一听这话,愣了愣,然后反应了过来,惊道:“你是那个辽宁之主王莽?”
“不错,我正是王莽。”
魏元杰脸色一僵,连忙走下上位,来到王莽跟前拜道:“下官魏元杰拜见王大人,下官不知大人驾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哼....”
王莽把拂袖一甩,冷哼一声,来到上位坐定,对着那些衙役们喝道:“都给本官住手。”
衙役闻言,连忙收回了攻势,退到两旁,不敢乱动。
百姓们见到这个情况,顿时大喜,纷纷高喊道:“王莽大人来了,王莽大人来了,我们有救了,有救了。”
“大家不要慌,不要乱,现在有王大人主事,他必定会替我们主持公道。”
“不错,王大人大仁大义,乃当世圣人。他此番亲来我们魏城,可见我们魏城必定再无任何冤屈,王大人定会替我们做主。”
“王大人在上,求大人替草民做主啊。”先前一直不喊怨的李博一听王莽名头,立马大喊起来,哭泣不停。
“王大人在上,草民虽然杀了人,但是那赵平欺辱我妻在先,还请大人做主。”
少妇孙氏和李老头同样磕头大呼恳求起来,泪如雨打芭蕉。
王莽轻轻拍了一下堂木,缓缓说道:“诸位且静静,且静静,不要哄乱。本官既然来了,自会替你们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保管替你们洗刷冤屈,平定疑难。
在这里,我可以向你们保证,不管此事牵扯到了谁,有谁撑腰,本官定会秉公办理。该抓的抓,该杀的杀,该放的放。我决不冤枉一个好人,也决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赵平和他父亲赵山见状,料定不好,缓缓向后退去,欲图离开。
但是,王莽带来的那六个护卫早已注视到了他们的动作,冷冷道:“你们乃此案之关键,岂能离开?”
赵平有些惧怕,他是听说过王莽的名头,十分担忧王莽加害自己。
赵山脸色阴沉,对着王莽喝道:“王大人,你可知道此城归谁统领?我赵家身后又有谁坐镇?老夫劝你最好离开这里,免得大家脸面不好看。”
“哦?听你这么说,你身后之人来头不小了?你且说说,此城归谁统领,你赵家又有谁撑腰。我倒要看看,还有谁敢阻止本官断案。”王莽淡淡道。
“此城乃归兵部侍郎贾奉至大人统领。”赵山眯着眼睛道:“或许你还不知道老夫是谁,当朝太傅冯异的第二小妾乃是老夫侄女。老夫听说前些时日,你似乎遇到了一些麻烦。因此老夫劝你还是离开的好,免得不知不觉丢了小命。”
“贾奉至?冯异?哈哈哈,我当是谁,原来是他们。”
王莽大笑三声,十分开怀,然后对着城主魏元杰问道:“照这么说来,你不是属于贾家的人,就是属于冯家的人了?”
魏元杰此时哪里还敢和王莽对着干,他只不过是小小的一个城主而已,来头还比不过赵家。
现在他听到王莽问话,急忙回道:“启禀王大人,此城本来隶属七王爷管辖,下官也是七王爷的人。
后来七王爷犯了事,不知所踪。因此此城准确来说不属于各家势力,只属于陛下。而下官,并未投靠贾家,也没有投靠太傅冯异,和他们毫无关系。”
魏城靠近皇都,谁都想把此城掌控到手。
先前因为七王爷是皇族的人,整个青州也归皇族统领,因此此地也就没有其他外人染指,相对比较稳定。
但是,自当冯异入主朝廷,卫家和霍家联手之后,皇族的势力基本上都被扫除,只剩下刘欣这一脉势力存留。
如此一来,此城就宛如处在空虚状态当中,谁都想重新掌控。
然而,各家争斗起来,谁都没有把此城真个掌控到手。
魏元杰也是一个聪明人,料定现在局势还不明朗,于是各面卖好,都不得罪。
他就盘算着,等哪一方势力真的有望脱颖而出,然后就彻底投靠。免得因局势不明显贸然投靠,最后落个白白身死下场。
此城因为地理位置比较特殊,因此那些家族势力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