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此獠就是美妇叶氏之姘头了!”
王莽笑了笑,暗自靠近屋子,附耳贴在窗边,细听里面的情况。
听了一阵子两人私话,王莽撇了撇嘴,复又离开了此地。
原来那书生和美妇叶氏说了一阵子话语后,叶氏耐不住寂寞,就和书生耳鬓厮磨苟合了起来...
等到王莽回到城主府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
王海看了整整两天案子卷宗,眉头不展,甚是为难。
现在他看到王莽回来,心里没由来窝着一团毒火。
心想自己在这里不吃不喝埋头查阅卷宗,整理案件脉络,而王莽却吃喝玩乐彻夜不归。心里十分憋屈,脸色寒霜密布,只是不好发作出来。
“堂弟,你怎的现在才回来?可叫我好生担心。现今城中颇有不平,你不可太过轻心了。”
王莽回道:“多谢堂哥提醒,我自有分寸。”
“分寸?哼!”
王海冷哼一声,“堂弟,你昨日都去哪里游玩了?案子之事,不知你有何见解?”
“还没什么眉目!”王莽摇头道:“这案子还得要堂哥你费心才好,我哪里还能搞明白这个事?”
王海听到王莽给自己抬高帽,心里稍微畅快了一些,淡笑道:“堂弟你也莫要妄自菲薄,谁都是从一无所知开始的。明个儿我们去走访一下,问问情况如何。”
“是,堂哥!”王莽点头称是,转身朝着偏房歇息。
到了第三天,王海和王萍一大早就来到王莽房间,让王莽随自己一同前去走访民众。
王莽听得言语,欣然前往。
当三人刚刚出了城主府大门,忽然远处走来一个大汉,并手里提着一个包裹。
城主府士卒拦了上去,喝问道:“你是何人,胆敢擅闯城主府?”
大汉回道:“小的乃是西城青木村人,名叫袁奎,今早起来砍柴之时,在山上见到一颗人头。我发现这颗人头正是那被杀李鳌的。小的不敢耽搁,特地急忙将人头送上。”
“哦?李鳌的人头?”
士卒大惊,“你且稍待片刻,待我前去禀告城主大人!”
王海和王萍忽见这个情况,大吃一惊,有些哑然。倒是王莽,他面无表情,似乎早已猜到会有这么一个事情。
霎时间,王海也就没有了出去走访民众的心思,复又一起进了城主府大门,审理案件。
不一会儿,王莽坐在审判主位,王海王萍两人坐在副位,城主以及一些文人幕僚旁听,摆出一副三堂会审架势。
大汉来到堂内,将人头放在一旁,跪地道:“启禀青天大老爷,这颗人头乃是小的今早在山里捡到,现将人头呈现,助老爷早破李鳌被杀一案。”
众人听得言语,纷纷惊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王海正要询问一二,王莽猛地一拍手中的堂木,朗朗说道:“诸位且肃静,肃静。”
“袁奎,你找到李鳌头颅,乃是大功一件。前日我让城主颁布榜文,说是谁若找到人头,我便赏他白银一千。现在你既然找到人头,此赏银合该你所得。”
“来人啊,将赏银交给袁奎!”
袁奎回道:“启禀大人,小的能找到人头,纯属侥幸,小的不敢贪功。赏银之事,还请大人收回成命,小的只求大人一件事。”
“哦?”
王莽问道:“你不要赏银?那你要什么?你且说来听听,若是合理,我便替你做主。”
袁奎答道:“回大人,小的因家境贫寒之故,致年过三七还未曾娶妻。老爷当日颁下过榜文,说是只要找到人头,便能娶叶氏为妻。小的恳请老爷做主,将叶氏许配与我。”
“原来是这事啊?”王莽点头道:“此事有何疑难?袁奎,现叶氏刚失丈夫不久,不宜即刻外嫁。等一年小孝之期满后,你可娶叶氏为妻。至于银两,也该合你所得。要不然,我岂能服众?”
“多谢大人成全,多谢大人成全!”袁奎高呼道。
“退堂...”王莽呼道。
“这...”
王海着急了,连忙说道:“且等等,且等等,我还有话要说。”
王莽摇头道:“堂哥,有话可稍后再说。袁奎乃是农家之人,耕种之事为大。现天色正好,你不可耽搁了他耕种之事。”
“但是...”
“没什么好但是的。”王莽脸色冷了下来,“我们来时,叔叔有言在先,此事由我为主,可全权处理,你不可多言。还有,先前颁布榜文悬赏人头,也是我之主意。现在人头找到,与你无关,你可退下。”
王海气的脸色通红,还要说话,但是却被王萍拉着。
袁奎领了赏钱,感恩戴德复又说了几句,然后也就出了大堂。
待他走后,王莽眯起了双眼,喃喃自语道:“前晚我暗查了六个可疑单身之人,唯独剩下两个还未来得及去查探。这剩余两人当中,正有一人就是此袁奎...”
自言自语了一阵子,王莽对着城主道:“两个时辰过后,你可命人再去张贴榜文,就说杀人凶手已经被抓获,现正关押大牢当中。明日便开堂审理,请诸位父老乡亲派代表前来旁听。”
“凶手已经被抓获?”城主问道:“王少爷,您此话是何意?凶手我们哪里抓到了?”
“我说已经抓到,那就抓到了,你不可多言,只管按我说的去做。”王莽喝道。
“堂弟,你不可如此胡来!”
王海忍不住了,厉声喝道:“先不说凶手之事,且说那袁奎送来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