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乡!你们是从哪儿来的?”青年拦住一名百姓问道,
那百姓道:“年轻人快别往北走了,我们刚从京都撤出来,那里要打仗,金人已经兵临城下了,快有多远跑多远吧!”
“好!我知道了,谢谢啊!”青年眉头微皱,继续往北走。
那猎户也紧跟其后,与他们擦肩而过的百姓都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们,就像看傻子一样。好心的则回过头来拦住他们,“年轻人,前面正在打仗你们过去干什么啊?逃还来不及呢!你们还去?”
青年笑了笑道:“正是因为前方打仗我这才去的!”
“神经病!”看了青年一眼,那百姓头也不回的便走了,青年身后的猎户苦笑不已,被人当傻子看可不好受。
“孟起!这里距离京都还有多远?”青年问道,
那猎户看了看四周回道:“应该快到了!看这些百姓的样子应该刚出来不久。”
“嗯!咱们再加把劲!”青年撸起裤腿便跑,猎户急忙追了上去,“二殿下,不用急,天还没有亮,金人晚上是不可能攻城的!”
“那也不行!晚上很容易搞袭击,这个时辰正是人最想睡觉的时候,金人不是傻子,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的!”可惜金人恰恰就是傻子,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二皇子柴浅,那位前面被贬为庶民的皇子!
“好吧!”猎户一时间竟无言以对,只能扛着铁枪紧跟着他。
晚上,皇宫中,
柴炎躺在龙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虽然他们已经胜利了一次,可金人还有四十五万人,比他们要多十五万人!若是金人打起消耗战来他们也耗不起,伤员只会越来越多,而且还来不及治疗,这样下去京都早晚会被攻破,“唉!”
“皇上怎么了?”一旁躺着的皇后见柴炎唉声叹气的不由问道,
柴炎道:“爱妃啊!实在不行明日朕就派人将你送出宫!京都实在是太危险了。”
皇后微微一笑将头靠在柴炎身上道:“不!臣妾不走!臣妾的丈夫、父亲、哥哥家人都在这里,臣妾哪儿也不去就在这儿陪着你们。”
“可是胜负悬殊太大,朕不想拿你的生命冒险!听朕的话!”柴炎柔声说道,他和皇后虽然是政治婚姻,可皇后无论是相貌还是才华都很出众,就这样一个女人,但凡是一个正常男人都会喜欢上的。
“皇上不必说了,臣妾与皇上生死与共!”皇后这番话义正言辞,让柴炎非常感动,能有这样一位妻子,此生也无憾了。
“唉!”柴炎又是深深叹了口气,他将皇后紧紧抱住,皇后想了想又道:“可惜我们成亲也有一年了,臣妾却没有为皇上产出一位子嗣。”
“咳咳!朕有些累了,你也早点睡吧。”听到这话柴炎脸色突变,急忙躲避话题,这个问题他早就想过,而且还找太医看过,因为他以前在那个方面太过放纵,私生活一片混乱,导致他丧失了生育能力!每当听到关于这个问题他都会谈虎色变。
这个话题柴炎每次都避而不谈,这让皇后早就心存疑虑,只是他做梦都想不到居然会是柴炎那方面会不行,他一直以为是自己肚子不争气。
玄武门城上,廉战正在慰劳士兵们,“兄弟们!昨日一早你们表现很好!金贼今日没有攻城还找使者前来,看来他心生退意了,只要咱们再加把劲金贼肯定退兵!”
听到这番话士兵们纷纷露出久违的笑容,若真是那样可真是太好了!这样他们就不用在出现伤亡了。“将军,金人还会不会打来?我想我娘了。”
“唉!本将也很想念母亲,一直也没有陪伴过她,如果不是金贼我们大家现在都在家里与父母团聚!”廉战厉声说道,
“该死的金贼!不将金贼赶走!我们誓不还乡!”
“誓不还乡!誓不还乡!”听到廉战的话,大家纷纷燃起了斗志,此时的他们恨不得将金人活吃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术虎刺连同韩龙来到了玄武门前。
“我们元帅来了!快开城门!”韩龙大大咧咧的叫道,
听到城下声音,守城士兵纷纷往下看,他们多半是第一战上战场下来的幸存者,绝对见过术虎刺的样子,识出的确是敌方元帅,顿时怒火中烧,“兄弟们准备好弓箭!敌方元帅就在城下!”
“别射箭!我们是来面谈的!你们将军说过我们元帅亲自前来你们愿意放我们进城!”韩龙急忙叫道,
听闻此话,廉战急忙出手相拦,“住手!他们是使者!我们是礼仪之邦应该真诚相待!不斩来使!开城门放他们进来吧!”
“是!”士兵们虽然不愿意却也无可奈何,只能打开城门放他们进来。
术虎刺对周军这一表现很是满意,当时便将给他开城门的两名士兵的样子记住了,对他们说:“等本帅将这里打下来一定重赏你们!”
可惜的是,那两名士兵根本听不懂,不然的话早就拔出手中宝剑将这臭屁的家伙给戳死了。韩龙见状不禁捏了一把汗,老祖宗你可别乱说话啊!万一他们里面有听懂女真族语言的,咱们可就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术虎刺却不以为然,看着那两名士兵如狼似虎的眼神,还以为人家在欢迎自己呢。
两名士兵将术虎刺带到城中商议军事的地方,廉战亲自相见,术虎刺看着廉战心道:“难道这就是敌方的皇上?也不像啊?听说周军皇上是个年轻人,这到底是还是不是啊?”想罢便向韩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