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顾祖娅非常听话去帮忙。
“嗯?”不容柴毅反对,早就听宫女说过施针穴道的顾祖娅已将他裤子往下扯了扯,柴毅精心保养地,团团圆圆粉粉嫩嫩的屁股便露了出来,柴毅感觉一阵尴尬,此时他趴在那儿连个屁也不敢放。嗯……确实不敢放!不然就尴尬了。
柴毅苦笑不已,这顾祖娅也不觉得尴尬吗?这哪有古代女子的样子?简直就是现代女孩什么也不怕啊!女孩子型的。
宫女白晳如玉的脸蛋儿现在也呈现出紫红近黑的颜色,有血管爆裂的危险,她急吸了口气,赶紧拿起几根银针瞅准了位置,捻动着插进柴毅的尾椎骨处,别过头去对顾祖娅道:”娘娘,请您细细捻动银针,直到王爷觉得……觉得不适为止。明白吗?”
“哦!明白!明白!”顾祖娅乖巧的点了点头。真的明白吗?其实她一点儿也不明白,不适为止可不是他理解的那个不适为止。
什么叫不适为止呀?柴毅也不明白,他也很纳闷儿,这时顾祖娅却已经怯怯地道:“我……我不敢下手。爹爹说穴位是不可以乱碰,那地方轻则残废,重则丧命,那个姐姐,还是你来吧。娅儿是外行人!是不行的!”
宫女感到无奈,只好回过身来捻信两指拈住那根银针,三指虚悬微微地有规律地抖动着。柴毅吓得闭上了眼睛,他还从没有扎过针呢。
柴毅只觉得落针处酸酸麻麻的,周身却是无比的舒服,就好像按摩一般,随即一股热气从尾椎、会阴直冲阳根,初还强自忍耐,片刻功夫竟然一柱擎天,亏得他俯在床上遮住了那个丑物。
柴毅的脸顿时轰了,此时他这才明白什么叫做不适,忙不迭叫道:“不适了,不适了,本王不适了,嗯嗯,对的!对的!不适了!不适了!快点停下吧!”
宫女羞不可抑地排拔出针来。顾祖娅对他们忙乎的事丝毫不感兴趣,也不去过问他们在干什么。特别是柴毅想不明白柴炎为什么会这么关心自己的身体。这个宫女又是干什么的?
宫女吱吱唔唔地道:“按是要按的,这个没什么危险,只须认准了穴道便可,还是娘娘……娘娘出手吧。这我就有些不方便了。这就交给娘娘了!奴婢就先回去了!”
顾祖娅这才想起让人家按摩确实有点难为情,不禁掩嘴儿一笑,对柴毅道:“毅哥哥你不要动,娅儿给你按摩一下再说。让你见识一下娅儿的手法!好不!很舒服的!”
柴毅哪里敢动?只是不停的点头,他趴在那儿心中只想:这个柴炎到底在打什么算盘啊。
不得不说顾祖娅的按摩手法挺令人舒服的,柴毅不由好奇道:“娅儿,你以前练过吗?”
顾祖娅乖巧的点了点头,“曾经跟着我爹爹学过几首。皮毛!皮毛而已!如果毅哥哥喜欢,以后我天天给你按好不好?”
“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如果每天都有个美女给自己按摩,那当然是乐此不疲了!没有理由拒绝的。
按了一会儿,因为快要进入七月份了,气温慢慢的上升,天气也开始变的闷热起来。所以只是这一会儿顾祖娅早就累的满头大汗了,柴毅有些心疼不由道:“要不歇歇吧?”
顾祖娅擦了擦额上的汗水道:“没事!不累!刚才那个姐姐说你肾亏,按摩一下对恢复比较好!对了!什么是肾亏啊?”
“什么?肾亏?”柴毅吓了一跳,怎么会肾亏呢?自己已经一年没有做过那个事了,怎么还会肾亏呢?莫非是长时间没有做那个事亏待了肾?所以他感觉有些亏,便肾亏了呢?
柴毅可是一直觉得自己的肾不错的。
“娅儿,那个姐姐有没有说我为什么肾亏啊?”柴毅问道。
顾祖娅想了想道:“那个姐姐好像说毅哥哥是先天性的!所以要经过调理才行!”
“那你知道不知道什么是肾亏啊?”见顾祖娅知道他肾亏还那么淡定,便有些好奇她知不知道。
顾祖娅摇了摇头道:“娅儿又不是郎中当然不知道啦!”
“......”
忙乎完一切,柴毅便独自一人出去散步,“也不知道高长恭在什么地方。这小子不主动来找我,这让我去哪儿找他啊?”其实高长恭负伤返京都完全是柴毅的安排,他身上的伤根本就没那么严重,只是将他派来在宫中做个眼线,有个情况他也好知道。
柴毅在宫中晃悠悠的走来走去,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皇宫中的后花园中,只见不远处的小亭子中,正有一穿着华丽的女子正在饮茶。
柴毅好奇那女子是谁便走了过去,“敢问姑娘是何人?这么晚为何独自一人在这儿?”
那女子听到声音抬起头来,柴毅看到他的样子心头猛然一惊,“啊?臣参见皇后娘娘!”
亭子中的女子正是柴炎的新任皇后张春华!
张春华看到柴毅捂嘴咯咯直笑,“柴毅你怎么在这儿啊?来过来坐会儿!”
“是!”柴毅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坐了过去,道:“这么晚了皇后娘娘怎么会一个人在这儿?”
“那你又是怎么在这儿啊?要不要喝茶啊?本宫给你斟茶。”张春华欣然一笑道。
柴毅忙道:“娘娘,不要忙了,我……臣在殿中已经喝过茶了。不渴!不渴!”
张春华听得“噗哧”一笑,白皙的脸上顿时涌起一抹晕红。她轻轻地摸了一下柴毅的脸带着笑意儿道:“你还是老样子啊!一点儿也没有变。”张春华穿着一身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