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叶天话音落下,十余只手拿着神剑直接斩下。
每一剑的力量,都无可媲美。
本来根本没将叶天放在眼里的白练跟青衣顿时面露骇然。
好强!
他们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挡。
想要反抗,显然已经不可能了,而唯一能做的,便是抵挡,尽量减少叶天给他们带来的冲击。
“十剑归宗!”
叶天声音落下,十手十剑已经斩下。
下一秒,鲜血飞溅。
人群中,发出一道惊呼。
只感觉双眼被巨大的力量遮蔽,根本看不清楚。
可待再次睁开眼后,却发现白练跟青衣就那么直挺挺站着,脸上还挂着难以形容的惊恐。
还没等众人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白练跟青衣却仿佛碎肉一般炸开。
护城河中的九头蛇咆哮一声,九头张开,将那些碎肉尽数吃进了肚中。
全场,一片死寂。
公冶王更是面色阴沉。
这个家伙,怎么这么强?
仅仅是一招,就灭杀了两大天将,这样下去,还怎么打?
“挡住他!”公冶王咆哮一声,身体已经化成了一道流光朝着皇城飞去。
那些兵卒挡在叶天面前,想要阻挡叶天。
叶天一挥手,直接冲开了一条路。
“走吧!”
他一马当先,就这么明目张胆朝着皇城中走去。
所有人都吓得纷纷倒退,给叶天让开了一条路。
夏令雪捂着小嘴,满脸的不可思议。
四大天将,那可是整个大夏皇城最终的守护,就算是两个,在天下也罕有敌手。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夏令雪根本无法想象那让自己父亲都敬畏有加的两大天将就这么被轻易斩杀。
深深看了通臂猿猴一眼,夏令雪眼神中充满着极其浓郁的炽热。
有叶天这样的兄弟在,自己算是跟对人了。
只要好好跟吞噬 通臂猿猴在一起,就算是白莲圣母来了,又有何惧?
想到这里,夏令雪顿时来了精神,将手一张,一张象征着自己身份的令牌拿在了手里。
她挥舞着手里的令牌,冲着那些试图阻挡的兵卒大声喊道:“皇室令牌在此,我就是夏令雪公主,你们瞪大狗眼看看,如果今天你们谁敢乱动,看我不把你们满门抄斩!”
那些兵卒本来对叶天等人已经惧怕地要命,现在突然看到令牌,一个个更加狐疑。
人群中,走出一个身穿铠甲,好似统帅般的人物。
他来到夏令雪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公主,我,我们也没有办法啊!”
夏令雪认得面前这个人,眉头一挑:“百里将军?”
百里浪顿时惊喜,似乎没想到一个堂堂的公主还认得他,激动道:“是属下,公主,如今皇城已被公冶王控制,而夏皇已经被关在了天牢里,那些违背公冶王意志的人要么被杀,要么被关,属下也没有办法,只得保持沉默,公主,还望您赎罪呐!”
夏令雪闻言,一把抓住百里浪:“你说什么?父皇被关了起来了?那母后呢?”
“皇后她……”司马浪张了张嘴,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究竟是怎么回事,快说!”夏令雪大急。
司马浪叹了口气:“其实,这一切,就是公主的母后与公冶王一起筹谋的。”
“什么?”夏令雪差点儿眩晕跌倒,好在通臂猿猴一把抱住夏令雪,才让她没有摔倒。
叶天也来了好奇。
对于皇室里发生的事情,一直就很狗血,却没想到,叶天听到的,却是更加狗血。
在司马浪的讲述中,叶天也大体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夏令雪现在说的母后,其实并不是她的生母,也不是公冶王的生母,以前的时候不过是个小小嫔妃。
只不过,无论是夏令雪还是公冶王,都是这位幽妃养大的。
据司马浪说,当时幽妃与夏皇一醉之后,夏皇就被关了起来,很多人都在猜测其中的内幕,毕竟像夏皇那等人物,就算是已经年老,寿元将近,可却也是强悍无比,罕有人敌,但却偏偏被关进了天牢,而且没有多少反抗。
有知情人深知,定然是这个幽妃给夏皇灌了什么药,让其修为尽散,这才坐以待毙的。
而且,幽妃还与公冶王有一腿。
听到这里的时候,夏令雪差点儿没当场吐血:“母后与公冶王勾结在一起,就是为了让公冶王当大夏皇帝,他再让皇后?”
司马浪重重点头:“公主,我们也没有办法,如今整个朝廷已被控制,就算是您有高人相助,可想要撼动公冶王与幽妃的联手,恐怕也不容易啊。”
夏令雪眉头紧锁。
她气得胸脯乱颤,一把将通臂猿猴拉到近前:“这是我的驸马爷,白轩辕,从现在开始,你由驸马爷指挥,还有司徒雷的三十万大将不日将到,如果这一次能够斩杀那对贱人,你司马浪,功不可没!”
这一刻,夏令雪倒是尽显巾帼须眉之态。
司马浪自然也注意到了通臂猿猴。
能把四大天将之一打得节节败退之人,自然值得他敬佩。
司马浪没有半点儿排斥,立刻半跪在地:“属下叩见驸马爷!”
通臂猿猴挠了挠脑袋,显然对这个称呼有些别扭。
在来之前,通臂猿猴已经起了一个名字,叫白轩辕,而他自出生以来就自由自在惯了,虽然如今灵识已开,而且跟夏令雪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