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师兄,你要这么说,真是冤枉我们了!”
听过王奔“另有图谋”的指控,陈远南装作一脸无辜的道:
“既然是武斗训练,那肯定要找一位良师,或者最适合自己的陪练师,如此练习不仅效率高,而且心情舒畅,何罪之有啊?你怎能说我们是另有图谋呢?再者说,我们三人自始至终都是与王师兄好言相商,没有半点过分之举。难不成,我们连表达自己意愿的权力都没有么?”
听过对方这席诡辩,王奔是一时语塞,鼻中冷哼了一声,未再多言。
而一旁的卢三爽见有机可乘,便带着几许威胁之意道:
“老王,我兄弟几个在这等了大半天,也没见到你说的订房之人。问你他是谁,你也不肯告知。我猜……你该不会是以权谋私,把房间私自扣下了吧?要是这样的话,我们几个等下就去找武斗厅的长老投诉!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听对方这般说道,王奔的脸上立刻闪过一丝不安。
虽然扣过山河的贡献度后,从手续上看此单已是万无一失。
但在山河抵达之前的十分钟里,他确实有过徇私枉法之举。若调查起来,多半会对自己不利。
而站在一旁的山河,也看出了王奔的难处,便直接上前一步,冲着三人拱手说道:
“各位师兄,实不相瞒,6号厅正是小弟半小时前预定的。订下后我突然感到肚子不适,便去了趟厕所,刚刚返回。还望各位不要再为难王师兄了。”
此话一出,卢、史、陈三人的目光,同时汇聚在了山河身上。
其中,卢三爽和史童均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唯有陈远南似乎早就猜到,口中笑呵呵的说道:
“果然是三可师弟先到一步啊!呵呵,看来派中又多了一位‘相思’之人啊,可叹,可叹……”
山河当然听得出,对方是把自己也当成南宫晴的爱慕者了。
但在这个节骨眼上,山河没空多做解释,抱了抱拳便快步向6号厅的大门走去。
他知道,只有自己进了那扇门,这场闹剧才会结束。
可是,刚迈了一步,就见那身穿橘色武斗服的史童,嗖的一下挡在了自己面前,口中喝道:
“你给我站住!”
被史童挡住去路,山河只得停下脚步,不卑不亢的问道:
“不知师兄有何指教啊?”
“我问你,6号厅真是你预定的?”
“没错,正是在下。”
“你预定了多久啊?”
“全天!”
“哼!岂有此理!”一声冷哼过后,就见史童铁青着脸道:
“我不管你耍了什么手段拿到的6号厅,但今天你必须全部给我交出来!作为一个新人,不好好看你的菜园子,竟敢跟我们抢6号厅!你就不怕出了这武斗厅,发生点什么意外吗?”
山河记得很清楚,一周前就是这个史童,在得知自己预定了6号厅后,不仅态度奇差,还现出了动手之意。所以再次见到此人,山河本就没什么好脾气。
如今,又听他恶语相对,心中更是不爽,带着一脸不悦直视史童的双目道:
“敢问师兄,是谁规定新人不能竞争6号厅啊?这事你说了算么?还有啊,你说的‘意外’又是什么意思?恕师弟愚笨,猜不透师兄的暗语!”
见对方竟敢这么跟自己说话,史童倒是大感意外。
这要是在外面某处,他估计早就动手了。但碍于武斗厅的规矩,只能忍着暴脾气说道:
“哼!跟我装傻是吧?一个狗屁不如的新人,不知避让和孝敬师兄,还敢跟我们叫嚣?内务府的这帮家伙,真是越来越放任你们了。一点规矩都不懂,就敢出来乱跑!”
从第一次见到山河,史童就已经认定对方是挂在内务府的废材弟子,所以在言谈举止上是毫无顾忌。
听过这番话语,山河脸上当即显出了怒意。
就算他脾气再好,也受不了这般侮辱,双拳是紧紧握起。
见二人已经剑拔弩张,一旁的王奔赶忙轻咳了一声,冲山河摇了摇头,示意不可鲁莽行事。
在王奔的劝阻下,山河只得强忍着怒火松开了双拳,冲着史童冷冰冰的说道:
“让开,我没空跟你这种无赖废话,我现在要入厅练武了。”说完,便从史童身边绕过,径直向6号厅走去。
见对方竟无视自己的威胁,还叫了自己一声“无赖”,内心极为不爽的史童立马被点燃了起来。
什么规矩不规矩的,当场就被他抛在了九霄云外,转身便向山河扑去。
不过半秒的功夫,就赶到了山河身后,伴随着一声怒喝,双脚腾空,高举右拳,狠狠向对方的背心砸去。
见史童竟不顾规矩真敢动手,王奔的脸上立马露出了紧张之色。
可想要阻止已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史童的拳头向山河砸去。
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就在山河即将遇袭的刹那,就见山河的身子忽然发出了一道奇异的七彩之光,随后他整个人便从原地“消失”了!
当他的双眼再次捕捉到山河的身影时,对方早已脱离了史童的攻击范围,站在五米开外的6号厅门前了。
见到此景,不仅是王奔,就连一旁的卢三爽和陈远南也纷纷露出了惊诧之色!不知山河使了什么“法术”避开的攻击。
而那位高高跃起的史童,在山河消失的瞬间,脸上也画满了诧异与不解。
但由于用力过猛,重心失衡,此刻再想收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