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赛第一名:凌侠,太祖古训默写完整,用时十刻钟。”
“初赛第二名:秋落北,太祖古训默写完整,用时十刻半。”
“初赛第三名:赢乾坤,太祖古训默写完整,用时十一刻钟。”
“初赛第四名:沐晚琼,太祖古训默写完整,用时二十刻钟。”
“初赛第五名:南宫岫,太祖古训默写九成,用时二十七刻。”
“初赛第六名:诸葛清,太祖古训默写九成,用时二十九刻……”
当天夜里,初赛考试的成绩榜单公布在禁城门口,五万多名竞选者之中,只有两万于人通过了初赛,看到自己通过了考核,众竞选者及其家人全都欢喜雀跃。
剩下的那三万多名竞选者虽然都是官宦世家子弟,但因默写不出太祖古训一半的内容而遭受淘汰也怨不得谁,得知自己的子孙连一半太祖古训都写不出来,家中族长们觉得羞愧难当,全都没脸站出来声张。
第二天上午,凌侠和其余的两万余名竞选者进入禁城,今天将在禁城玉阶场上进行预赛考试,预赛的主考官是位列三公之首苏秀颜,监考官阵容同样是十名武将和十名翰林学士。
禁城跟门口的广场不一样,广场周围可以允许亲属围观,但是禁城之内却不行,除了一些位高权重的重臣武将能临阵观看子嗣考试之外,四品之下的朝臣全都没有进入禁城的资格。
检查考号,验明正身,核查信息,确定无误之后,众竞选者被领到各自的位置,文左武右,竞选者们根据各自的考号,被分成泾渭分明的两个阵营。
凌侠站在左边位置,看到面前空空如也的玉石阶,他脸上露出一丝不解,不只是他,周围所有的书生面前全都空无一物。没有考桌和座椅,那怎么答题呢?难道这一轮不考试卷?
可是不对啊,书生这边没有考桌和座椅,但是武者那边却整整齐齐的摆了数千张桌椅板凳,桌子上还有笔迷纸张和砚台,一看就是考笔试的架子,否则不会用到那些文房四宝。
但问题是眼下文武两边的道具不一样,压根就是两种考试模式的节奏,望着被分割成两众阵营的竞选者,凌侠心中一动,暗暗嘀咕道:“这里该不会分为文题和武题吧?”
果然,凌侠的念头刚刚升起,苏秀颜起身开口了,别看苏秀颜瘦瘦弱弱,一副干瘪清瘦的样子,但当他说话训诫时,语气威严又不失洪亮,声音沙哑又不失庄重,令人有种望而生畏的感觉。
“今日老朽奉帝君圣旨主持预赛考试,鉴于尔等竞选者之中有人精擅武艺,有人饱读诗书,有道是尺有所长、寸有所短,为公平起见,预赛考试内容分成文题和武题,限时一炷香。
单号竞选者应答文题,双号竞选者应答武题,为了彰显公正,老夫和太傅、太保共同想出了两道考题,文士比武,武者作词,此考题可让文人领悟武者之坚毅,能令武者体悟文士之才学。”
“文士比武?武者作词?这是啥玩意儿?”
“三公他老人家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该不会是让书生们比打架?让武者们吟诗作画吧?”
“书生打架,有辱斯文。武者吟诗,对牛弹琴。应该不是此意?”
就在现场众人议论纷纷不知考题为何意时?苏秀颜宣读了考题:“据翰林院统计,此次拥有两万一千八百六十七人进入预赛,这些人之中武者九千四百五十一人,文士一万两千四百一十六人。
世人都以手无缚鸡之力形容书生,所以今天就考一考书生们的体力,单号考生每五人为一组,稍后互相比武切磋,只要能够战胜四名对手便视为考试合格,最后以战胜对手的数量确定名次。
众人都说武者尽是些草莽之辈,因此今日便考教武者们的才华,待到书生文士们互相切磋时,手持双号的考生可落座答题,你们的考题是即兴作诗,只要词句工整,内容应景,且完成三首,既视为合格。”
“什-----什么-----比武切磋?”
“啥-----说啥-----即兴作诗?”
听完苏秀颜宣读的考题后,现场的一众的竞选者全都蒙圈了,书生们一个个的环顾着周围,不知该如何下手切磋?武者们用嘴叼着毛笔,使劲挤压肚子里的那点墨水。
不同于现场的竞选者们,周围观战的家长们此时露出了不同的表情,武将阵营的家长们一个个眉头紧皱,而文官阵营的家长们则个个面露喜色,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
南宫雄霸稍一思忖,顿时察觉了不妥。苏秀颜这两道考题咋一听上去很是公平,但如果仔细思索,便会发觉其中有失公允,考题内容明显的偏向文士书生们。
很简单,文士书生五人一组互相切磋,战胜四人既视为合格,如果文士们互相商议合作,众人先是假装输给一人,待这人出线后,由其它组的人补充进来,届时众人只需要再输一圈,就又推出一名胜者。
这道考题里有个明显的弊端,那就是失败者不会被淘汰,要是有四名文士甘愿放弃晋级资格,任由那些文士们挑战,届时他们四个只要故意失败认输,就能保送别人晋级。
要是用这种办法,搞不好文士书生阵营最后会集体晋级。但是反观武者阵营,他们每人必须要做出词句工整、对应情景的三首诗词,如果做不出三首,或者词句不工整、内容不应景,皆被视为淘汰。
这些武者们死记硬背几首诗词还可以,但即兴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