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天午后阳光明媚,王雱在众目睽睽之下捂着胸口栽倒在了地上。
没人明白是怎么回事,美女老妈和老奶奶吓的不知道怎么才好,紧张的叫着“快来人啊快请大夫啊”。
“天妒英才啊,我家衙内爷才华横溢,都被陛下封为神童了,可身体隐疾却越发的严重。”直爽的许浪山也急的唉声叹息。
精明的耿天骘则觉得这小子是装的,他最近纠结了一群流氓做了许多大事,还把隔壁司马大爷气的睡不着觉。虽然事实上舒州并没有被他搞的更坏,然而老爷回来后,司马光必然来揪着老爷告状。于是先不论王雱是否做的坏事,仅仅不尊敬老师与流氓共舞,就足够理由把他吊起来抽死。
现在一堆人围在了屋子里,担心的看着王雱。
猥琐人士是有共性的,譬如王雱和耿天骘对视着,仅仅用眼神都可以交流个七七八八的样子,耿天骘看出猫腻来了,而王雱则是一副“我就是装的你要咋整”的神态。
这让耿天骘很无语。然后账房先生掐指一算:是了,我家老爷精通医理,装病瞒不过老爷,但这小子没打算瞒着王安石,他只是打算忽悠他娘和他奶奶,到时候两个妇人一闹,大老王本身也很心疼儿子,就不会把他抽死了。
想定,耿天骘捻着胡须道:“老夫人,夫人,等下老爷回来需要安静的诊断环境,咱们需要全部退出去,否则诊断失误,用药偏颇,衙内就吃苦了。”
“对对。”吴琼老妈和老奶奶被忽悠的频频点头。
“?”
王雱现很想起来把老耿给掐死了。可惜此番装病就不打算说话了,所以全程的表演也朝“不会说话”努力。现在不好意思砸自己招牌。
美女老妈坐床边上,哭泣着道:“我儿乃宰相之才,是拯救我大宋苍生的雄人,可惜天不随人愿,身体就是不好,现在起,须得增加家里的饮食,吃点好的。”
耿天骘翻翻白眼寻思,鸡蛋被你儿子贪污光了。就连鸡也被他烤了三只,分明是偷吃,他还诬陷那些鸡是“不安分的一小撮”,说清理害群之马后鸡蛋会更多。
当然耿天骘纵使这么想也不敢说,看目前的形势,纵使大魔王进来也不敢过分,否则就连老王的脑壳都会被打爆的。吴琼真会这么干的,老王也是真怕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