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陆远并不知道,朝鲜自从被日本占领之后,朝鲜人民实际一天也没有停止过反抗。1919年3月,朝鲜全境爆发了规模巨大的“三·一”反日大起义,要求实现韩国独立,以此为起点,朝鲜人民在国内外展开了各种形式的反日复国运动。同年4月13日,大韩民国临时政府在海宣告成立,成为领导韩国独立运动的心。
此时的韩国光复军还没有成立,所以,海,仍然是韩国流亡政府的活动重心地带,国抗日战争全面爆发后,韩国临时政府的武装复国运动进入了活跃时期。所以,陆远在海街头遇到几个韩国人,实在不算什么,不过令陆远感到意外的是,这几个韩国男女此刻正在议论的,赫然是自己昨晚袭击日军宪兵和日伪特务的事情。
“哥,你说昨晚袭击日军宪兵的会是什么人?你说会不会是淞沪会战的时候,受伤掉队留下海的国军军官?咱们去年在南京接受训练的时候,那些国军教官好厉害。”一个头戴鸭舌帽的年轻人低声向同伴那个年长的人问道,其他几人的目光自然也都看向那年长之人。
“正男的推测不是没有道理,只不过,我猜测这个袭击日军宪兵的人并不是国军军官,我想他应该根本不是个军人。”那年男子的话令其他几人无不惊讶,包括偷听他们说话的陆远也愣了一下。“你们想啊,根据咱们弄到的情报显示,昨夜有好几处地方都发生枪战,如果袭击者只是自己一个人,那他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准确消息?总不能随便在街遇到日本兵开枪吧?”
这个年人的分析看似正确,但实际他并不知道做下这些事情的陆远并不是一个正常的普通人,背对他们的陆远听到那年人做出如此的推断,心也不禁哭笑不得。“正熏哥,你的意思是说昨晚的袭击者不是一个人,而应该是一个组织?”那个最先谈论起这件事情的年轻人接茬言道,虽然背对他们的陆远无法看到那几人的表情,但陆远猜测那年人这会应该是在点头才对。
“没错,先不说他们袭击日军宪兵部队时的狠辣,说他们伏击那些特高课特务的时候,如果没有足够充分的情报支持,他们如何能在租界里如此轻易的设下埋伏等待那些特高课特务入套?咱们也和特高课的人打过无数次的交道,难道你们也认为特高课的人很好对付吗?所以我刚才才会说袭击者不会是一个人,因为一个人根本无法做到这一切。”那年人十分肯定了陆远不会是一个人,而陆远也只是静静的听着。
这几个警惕性还不如冯冲的韩国人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又谈论起了其他的事情来,陆远侧耳听了一阵,发现并没有什么令自己有兴趣的内容,便起身站起准备结账离开。国有老话,叫做世事难料,陆远一直不认为会有小说里的那种狗血情节发生在自己身,可它现在却偏偏发生了。
在陆远起身站起准备结账离开的时候,不知是从什么地方钻过来几个短衫打扮的汉子,好死不活的坐在陆远和小摊老板之间的那张桌子。陆远一边从钱包拿钱出来,一边低头走向小摊的老板,也不知是怎么,低头走路的陆远和其一个短衫汉子撞了一下。两人的碰撞实际并没有什么,而且陆远第一时间也向对方说了声对不起,可他没有想到,对方却不依不饶的伸手揪住了自己的衣领不依不饶起来。
“撞了人想走,天底下可没有这么好的事情。”满脸横肉的短衫汉子伸手揪住陆远的衣领,眼角的余光却瞟着陆远手的钱包,眼神的贪婪之色连陆远都看的清清楚楚。“小子,哥哥教了个乖,撞了人只是说声抱歉是不行的。按照咱们道的规矩,你得要请出有身份的人来盘道,如果你不是在道混的,那拿钱出来平事,要不然这事可没完。”
短衫汉子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了,他们是想讹陆远的钱,谁叫陆远看着年纪不大,手里却拿着个鼓囊囊的钱包。陆远环视了这几个短衫汉子一圈,然后伸手在对面这个汉子的手肘间轻轻按了一下,对方一声尖叫便松开了手,陆远便稍稍向后推开一步,拉开了自己和对方之间的距离。“哥几个,这小子有些古怪,大家一起,弄到钱了大家一起分啊。”被陆远出手搓了锐气的短衫汉子怪叫一声,再度向陆远伸出手来。
其他几个短衫汉子也都被鼓动起来,只是还没等他们为来齐齐动手,见那个最先动手的同伴此刻已经僵直了身体,正呆愣愣的张开双臂站在原地一动不敢乱动。一个拎着板凳的汉子绕到一边,这才算是看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见已经收好钱包的陆远手持一支短枪,而枪口直直的顶在那同伴的脑门。
“来吧,看看是你们的拳脚快,还是我手里的枪更快一些。”陆远再度向后退出一步,可手的枪口却始终指着那个想要抓住自己的汉子脑门。“江湖也有江湖的规矩,即便是青帮也有不欺凌弱小、不欺凌妇孺的规矩。我不知道你们是混那条道的,但我知道,像你们几个这样的,迟早会被人寻仇砍死在街头。”
发现陆远手里有枪,这些短衫汉子们马老实下来,刚才一直看热闹的那几个韩国男女,这会也都满脸惊的看着陆远。用手枪逼退了这几个短衫汉子,在陆远付钱结账的时候,小摊老板暗地里劝说陆远最好赶快离开,因为这几个短衫汉子不是什么好人,这附近曾经传言说那些短衫汉子跟日本人有关系。
“这是30块钱,算是您的摊子今晚算是被我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