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闷气在听了这话之后终于消了,“爹知道还有些事情你没跟爹说,不过你不说,爹也不问,阿桥,只要你好就成!”

“爹,我会好的。”柳桥认真点头,“就算为了你跟娘,我也一定会让自己过的很好!”

“好。”柳河抬手抚了抚她的头。

“那爹跟娘为了我,能不能……”

柳河咳嗽了一下,“这事以后再说,我去看看你娘,省的她稀里糊涂的让人给骗了!你好好在家里休息!”说着,便转身快步往外走。

柳桥笑了,这般的反应便是不是真的没事,也罢,只要他们觉得好便成。

柳河出去没多久,白禾便跑进来了,一见到柳桥便红了眼睛,“东家……”

“这是做什么?”柳桥一愣,“是不是你大哥……”

“大哥很好!”白禾忙道,“是……是我听大哥说了……”

“是我不好。”柳桥打断了她的话,“我没考虑周到,让你大哥受伤,不过你放心,大夫说他的伤势好了,往后再好好调养,不会落下病根的。”

白禾神色着急起来,“东家我又不是说这事!大哥是护卫,当然要保护东家了!我是听了大哥说营海的惊险,若不是姑爷及时赶到……”抬手抹了一把眼泪,正色道:“东家,你以后不许再去那些危险的地方了!就算要去,也得带上我!我也可以保护东家!”

柳桥失笑出声,心中却是动容,“好,以后都带上你。”

“我已经跟大哥说了以后让他叫我习武!”白禾一脸认真,“这样我就可以贴身保护东家!”

“好。”柳桥点头,“不过习武很辛苦,到时候可不能哭鼻子。”

“东家!”白禾跺脚嚷道,“我哪里哭鼻子了?!”

柳桥笑笑,没反驳她的话,“好了,不笑话你了,你帮我去酒坊传个话,就说我三天之后过去,有什么事情等我去了再处理,美食坊那边也一样。”

“是!”

……

为了安张氏的心,柳桥三日之内足不出户,不过也没有闲着,重新调整往后美食坊的经营方式,另外酒坊也需要做一定的调整。

整整三日,张氏将女儿当猪一样的养着,恨不得一下子让她身上多张一圈肉似得。

柳河则继续试图从夏深身上套取关于易之云的消息,虽然收效不大,但是也未曾放弃。

三日转眼便过。

而接下来的日子,柳桥都在忙碌中度过,先是见了酒坊的各大管事,将这些日子挤压下来的事情都处理完,随后又见了各地前来汇报的美食坊掌柜,审核了今年最后一个季度的账目,同时还得拟定接下来五年的计划,重点侧重在美食坊,酒坊也需要作出一些调整。

这般一眨眼便到了十二月的中旬。

而考虑到年关将近,这时候若是有大的变动容易造成人心浮动,便暂缓了下来。

这般一个月的忙碌,张氏的养“猪”计划不但没有收到效果,相反,她的闺女又瘦了,可偏偏除了着急,却什么也做不了。

而跟着着急的还有另一个人。

不是柳河,而是夏深。

当然,他着急的不是柳桥瘦不瘦的问题,而是自回来之后,柳桥似乎忘了要给易之云写家书一事,若是其他人,夏深觉得对方一定是故意的,可是到了柳桥这里,却不好说了,他日日跟着她进出,自然看到了她有多忙碌。

不过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也到了必须提醒提醒的时候了,“夫人,您回来钦州也一个多月了,将军那边一直在等着夫人的家书。”

柳桥从一堆的账目中抬起头,淡淡笑道:“他不也没给我家书吗?”

夏深一怔。

“况且,我的情况你不也是一字不差地禀报了?”柳桥端起了一旁的热茶喝了口,“既然都知道了,何必浪费这一封家书?”

“夫人……”

“还有。”柳桥打断了他的话,“以后在人前不要称呼你家主子为将军,我最近很忙,没时间应付其他事情。”

夏深面色有些不好,“夫人,将军心里一直记挂着夫人,他……”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请你不要插手。”柳桥没给他说下去的机会,搁下了茶杯,“如果没事的话,下去吧。”

夏深看着又开始低头忙碌的女子,面色变了好几变,最终退了出去。

待人走了之后,柳桥却停下来了,真的忙的忘了家书这事?是还记恨当日的事情?自然不是,只是前几日接到的一个消息让她心里很不舒服,还有,为什么只能她主动给他写家书,他若是这般在乎了,为什么不先来?

或许她是在钻牛角尖,也是矫情。

只是她心里不舒服,为何还要去迎合讨好别人?

易之云,就许你让我心里不舒服,我就不能让你不好过?!

可笑!

……

不知道是真的等的不耐烦了,就在夏深开口提醒之后的两日,也便是小年夜这日,易之云来了信了,夏深郑重其事地将信送到了柳桥的面前。

柳桥微挑眉梢,接了过来。

“夫人,除了这封信之外,将军还派人送来了年礼。”

柳桥看向他,“交给我娘处理就是。”

“是。”

柳桥见他还不走,“你放心,有来有往,你家主子既然来了家书,我自然不会让他空等一场。”

“小人告退。”夏深低头,退了下去。

柳桥盯着手中的信看了半晌,上面的字迹熟悉而陌生,熟悉,是因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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