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我手无缚鸡之力,如何打得过伏牛寨那帮山贼?你倒是告诉我怎么解决?”男子醉眼朦胧,满脸绝望的道。
“伏牛寨?又是他们?”
一听“山贼”二字,赵煦顿时眼前一亮,主动站起身,对那年男子问道:“这位兄台,那伏牛寨的山贼可是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许是见赵煦他们这一行不似常人,年男子倒也没小觑,当下举起袖子抹了抹眼几欲夺眶而出的眼泪,悲声道:“他们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告诉你,他们无恶不作。”
“我本汴梁人氏,是个行商,去北方做生意,把全部家财都买了羊毛、虎皮、人参等货物。”
“好不容易爬山涉水的回来,眼看能赚他一笔,可却在伏牛山被伏牛寨那帮山贼给抢走了,这是要我的命啊!”
有人不屑的撇了撇嘴,当今社会讲究一个士、农、工、商,其商人身份最低。
那些人认为商人奸黠狡诈,不事生产,却能得到极大利益,认为商业本身不创造价值,只是将财富从百姓手掠夺过来,无时无刻不在贬低商人。
所以此时听到这年男子货物被夺,幸灾乐祸之辈反倒占了绝大多数。
然而赵煦得高鹏指点,早已明晰商业对国家发展的重要价值,在他眼,排位当为农、商、工、士。
农业乃是一国之根本,当排在第一,商业可互通有无,cì jī百姓的生产力与创造力,是一国能否强盛的关键,故排第二。
士族反而应该排在最后,因士族才是真正不事生产,掠夺财富之辈,士族不等于官员,当官者可发展成士族,但士族却未必能出治国良才。
所以,赵煦受高鹏影响,日后用人,是唯才是用,而不管出身,对寒门士子另眼相看。
“老哥,你的货物被他们抢了,怎的跑到这几百里之外来了,当地官府不管吗?”有人疑惑的问道。
年男子长长的叹了口气,黯然道:“唉,为了做成这趟生意,我不仅搭了自己全部家财,还借了大笔债务,如今没钱还债,只得远避他乡了。”
“至于官府,根本指望不,伏牛山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只有一条小路通向伏牛寨,官府几次派兵攻打,刚到半山腰,面擂石滚木热油不断,不仅攻之不破,反而损兵折将。”
“再加那伏牛寨寨主武艺gāo qiáng,便连丐帮南阳分舵的英雄前去剿灭,都吃了大亏。”
“后来南阳分舵关舵主亲自出手,也没能讨到便宜,无论武林正道还是官府衙门,皆拿之不下,这伏牛寨这么成了鸾洲一霸。”
“我四处打听到这些消息后,也熄了拿回货物的心思,如今只望背井离乡,从头开始,但愿能东山再起,将债还吧!”
听了他的话,众人虽然看不起商人,却也对他动了恻隐之心,有人叹道:“唉,只恨我等武功低微,不能行侠仗义,否则定要灭了那伏牛寨。”
“老兄,你只是货物被夺,该谢天谢地了。”之前说话那使熟铜棍的粗豪汉子对他道。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所有家当全被人抢了,难道我还要感谢他们不成?”年男子怒视对方,要不是看他是江湖人,惹不起,他一酒坛子砸过去了。
“老兄休恼,是在下没有说清楚,老哥大概还不知道,这些年不止是你受到伏牛寨pò hài。”
“据说前不久有个员外带着一家老小去外地探亲,不料刚到伏牛山,被伏牛寨的人给杀了。”
“尸体还被拿去喂狗,那年轻貌美的女子,则抢回山做那压寨夫人,所以说,老哥你能捡回一条命,已经算是命好。”
男子听到这话,顿时冷汗直流,后怕不已,身的醉意也去了大半。
赵煦听到此处再无疑虑,对高鹏道:“二哥,这伏牛寨如此可恶,咱们去剿了它如何?”
赵煦此话一出,酒肆顿时一片寂静,所有人都齐刷刷的看向他们这一桌。
众人只见说话少年对面那青年微笑颔首,道:“这是自然,既然撞了,岂有放过之理?不过伏牛山距此三百里,今日便在镇客栈歇息一晚,明日再去不迟。”
“好。”
赵煦若无其事的坐下,静候小二送酒菜。
那粗豪汉子好心提醒道:“二位公子,这伏牛寨势大难剿,寨主樊志新武艺gāo qiáng,可不容易对付啊!”
阿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