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地虎毕竟第一次做雷锋,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心底其实深怕给强盗丢人,不过他自己不知道而已,坐地虎慢慢走进那女子,生怕刺激她反而跳下去,这救人就变成杀人了,只见那女子抬头看看头上轻轻飘荡的柳树条,又低首看看江面,嘴里反反复复念叨着几句话,坐地虎又慢慢走近一点,仔细听去,大体上听明白了。
这女子念叨的是:“杨柳枝,芳菲节,可恨年年赠离别,一叶随风忽报秋,纵使君来岂堪折。杨柳枝,芳菲节,可恨年年赠离别,一叶随风忽报秋,纵使君来岂堪折。杨柳枝,芳菲节,可恨年年赠离别,一叶随风忽报秋,纵使君来岂堪折。杨柳枝,芳菲节,可恨年年赠离别,一叶随风忽报秋,纵使君来岂堪折。杨柳枝,芳菲节,可恨年年赠离别,一叶随风忽报秋,纵使君来岂堪折。”
坐地虎呆呆的听了半天,终于一个字一个字的明白,心中大感惭愧,脸上同时发烧,想:“原来这女子是在作诗呢,像我大嫂一样,幸亏没说不让她跳江,不然非闹笑话不可。”当下悄悄转身就要离去。
这鬼谷门十大杰出青年其实都在心里把秦婳婳当做范小见的未婚妻,只不过谁也不敢明说出来罢了。
突听那女子叫他:“大哥,你为什么又要离我而去?”
坐地虎觉得奇怪,此处四外无人,难道还有其他的大哥?不能啊,不过这女子一直就没转过头来,又怎么能知道自己是大哥而不是二姐?
当下试探问:“这位姑娘,你是在叫我吗?”
那女子转过头来,却是眼中含泪,坐地虎略有奇怪,再仔细看她面孔,却是艳丽无双,如果说秦婳婳的美还带着稚气,这个女子的美却是成熟妖艳,另有一个古怪之处,看不出多大年龄,看着很小,但是又好像很大,总之从十八到三十八之间,怎么会有这种感觉,想来是自己素日对女子观察不细的缘故。
只听那女子低眉柔声说:“正是与大哥说话。”
此话一出,令人从外到内,又从内到外,冒出斗大的四个大字:“楚楚可怜”,坐地虎除了吹牛皮之外也颇善于说谎话,但是见到这个可怜样子,却决定实话实话:“这位姑娘,我是见到你一人在江边,以为你要跳江,所以就过来了,没想到你和我大嫂一样是在作诗,所以就走了,你继续作吧。”
那女子说:“敢问大哥大嫂何许人也?也会作诗不成?”
坐地虎咧着大嘴笑着说:“我大嫂比你还漂亮,不但会作诗,还会下棋。”
那女子突然眼中露出一股煞气,把坐地虎也吓了一跳,突然那女子又一笑低首,说:“敢问大哥的大嫂有多大年纪了?”
坐地虎心说刚才是怪我把她说老了,这是误会了,赶紧解释,说:“这位姑娘不要误会,我大嫂只是一个小姑娘,才十多岁呢。”
那女子忍不住笑出来,说:“大哥好有趣啊。”
坐地虎一呆,因为从没有人说他有趣的,便想问问,多挖掘下自己优点,于是孜孜以求:“我怎么有趣了?”
那女子笑语盈盈,说:“大哥年纪不小了,怎么你大嫂才十多岁?”
坐地虎心说原来是这么回事,便说:“我们是根据入师门先后分,不按年龄大小论,难怪姑娘觉得奇怪。”
那女子仰面说:“原来如此。”
坐地虎却是只觉得声音奇怪,味道好听,当下说:“我要走了。”说完此话,转身要走。
却听那女子说:“大哥?你当真不能多陪小妹一会儿么?”
此话说出,却令坐地虎心中发毛,想起了金山寺的白蛇传说,心想我是不是遇到蛇妖了?刚才就冒出个白乌龟,两人素不相识,这女子竟然要我留下来陪她,不过白蛇无伞而她有伞,许仙面白而我身黑,这怎么回事,正自一头雾水。
忽然听得头上暴雷般的声音响起:“妖女!我黑面无常曲战等你多时了!还不上来受死!”
那女子长叹一声说:“哎~~真是人红是非多。”言罢花伞忽地张开,人便随着这花伞冉冉升了上去,只把坐地虎看得目瞪口呆!
熊霸见到坐地虎从江边迷迷惘惘走来,奇怪问:“虎弟,你怎么到那边去了?”
坐地虎说:“我刚才要去救一个人。”
熊霸说:“救谁?”
坐地虎向那女子一指,说:“是她。”
熊霸大惊失色,说:“虎弟你不知道她是谁?”
坐地虎说:“是谁?”
熊霸说:“她便是凤凰教中狠毒无比的千面魔姬杨柳枝!”
坐地虎险些一屁股坐到地上,说:“啊?!!”
再说一手遮天封玄和大力神君祖元霸的一战,祖元霸越战越兴奋,突然大喝一声:“住手!”
封玄说:“你待怎样!”
祖元霸说:“好久没打这么过瘾了,一手遮天,敢不敢和我硬拼掌力,谁也不躲?”
封玄说:“有何不敢,来来!你我对上十掌!”
两人分开,都是站立不动,对视片刻,突然都向中间冲去,“嘭”的一声大响,封玄的单掌便击在祖元霸的双掌上。
祖元霸一皱眉:“你换双掌!你单掌我胜了你算什么?”
封玄傲然说:“封某与人对掌,从来都是单掌。”
祖元霸点点头:“好!那我也不和你客气了,再来!”
两人再次分开,再次对掌,“嘭!”“嘭!”“嘭!”“嘭!”“嘭!”“嘭!”“嘭!”“嘭!”连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