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点点头,朱高煦大喜,抹了把汗。
范小见说:“陛下,其实是因为这样。”
朱棣转头看向范小见:“奥?因为什么?”
范小见一时语塞,因为还没来得及编出理由。
便在这时,一人来到朱棣面前跪倒磕头:“皇爷爷无恙,孙儿万分高兴!”
正是朱瞻基。
朱棣大喜,问朱瞻基:“好孙子,你怎么来了?”
朱瞻基笑说:“紫禁城打得如此热闹,孙儿怎能不知,担心来的太晚,万幸皇爷爷无事。”
朱棣捋着胡子说:“朕受命于天,岂是蟊贼所能害,外面安排的怎么样?”
朱瞻基说:“皇爷爷放心好了,外面大军层层包围,贼人定然是插翅难飞!”
朱棣一拍龙椅:“好!”
朱瞻基起身看到朱高煦和范小见:“二叔,大,学士,你们怎么在一起了?”
范小见抬头看天,朱高煦见状也赶紧抬头看天,朱瞻基不明所以,也跟着看天,担心问:“贼人还有援兵?”
此话一出,朱棣也皱眉看天。
范小见笑着宽慰说:“放心好了陛下,象这么厉害的武功,估计世上没几个。”
朱棣不放心的看了范小见一眼,点点头,几人一起看向金面人。
此时金面人已经不再急躁,化羽神功乃是佛门武功,在静心方面最为擅长。禅心坚定,便不易受外物影响。他一静下来,心智便不受姚广孝之左右,姚广孝的奇门九遁便发挥不了太大作用。
周身破绽随之变少。
几人渐渐觉得更难应对,此人周身溜滑无比,众人兵刃掌力加身,觉得碰不到身子,而是碰到滑溜溜的一个大气囊上,虽有千钧之力,无从下手。
朱瞻基看了一会儿,说:“二叔,范学士,我们一起上!”
说完拔出宝剑便要上前。
范小见一把拦住:“殿下,你别去添乱了。”他知道以朱瞻基的武功,上去绝讨不了好,一个不小心,便有性命之忧。
朱瞻基急的跺脚:“范学士,你上!”
朱高煦佯做关心:“大侄子,你别上去了,危险!范大学士,你怎么不上去助阵?你武功高强,陛下有我们两人保护就是了。”
朱瞻基说:“不错。”低声说:“大哥,你亲自上吧。”
范小见摇头说:“我不能上去,刚才你们不知道有多悬,这贼人搞偷袭,险些把陛下的心挖出来,我留在这,可以随时保护陛下,万一来了,我替陛下挡住。”
朱棣点点头说:“不错,范学士不必上前,在此保护朕躬。”
朱高煦鼻子里哼了一声:“要么就是怕死,要么就是不忠。”
范小见对朱高煦说:“待会儿如果贼人过来,再来次掏心掌,你敢不敢拦在陛下前面?”
朱高煦低头看看旁边的护卫尸体,心里就是一哆嗦,说:“我。”
范小见指着他说:“你什么你!你就是不敢!你瞧瞧你,自己老爸都不保护!这儿子怎么当的?”
朱棣扭头看着他。
朱高煦赶紧躬身赔笑说:“父皇,儿臣到时候肯定会挡在你老人家身前。”
范小见在一旁吹阴风:“只怕有人说得出做不出。”
朱高煦大怒,“仓啷啷!”拔出宝剑。
范小见轻蔑的盯着他:“殿下,你想干什么?来来来,照我脖子砍。”
朱棣一皱眉:“大敌当前,不得胡闹!范学士,你也不得挑拨离间。”
范小见赶紧笑说:“陛下,臣待会儿保护你老人家。” 拍拍自己胸脯:“这颗心就献给陛下了!”
朱棣点点头,对范小见大为满意,心里觉得无比踏实,觉得此人真是大大的忠臣。
此时众人已经激斗数百招,金面人渐渐转守为攻。
化羽神功神奇之处在于,内里消耗甚少。
金面人此时愈打愈是得心应手!
而围攻众人的差距此时已然显示出来。
姚广孝武功和纯阳子差不多,又未受伤,而且他的武功偏于道术幻象,使力不大,再加上在外圈游斗,与金面人正面冲突少,所以仍然游刃有余。
纯阳子身受重伤,虽然经玄真疗治好了八成,但是毕竟有伤在身,另外此人死心眼儿,有多大劲儿使多大劲儿,一把太乙神针仍然抗住了一小半金面人的内力,所以此时已经呈现强弩之末的态势,身上大汗淋漓,犹自死战不退。
玄真的武功要远远逊于姚广孝纯阳子两人,但是他三味真火是金面人阴寒内力的克星,再加上宝剑被夺了一次,分外小心,观日剑法施展开来,将门户防守的格外严密,攻势有二分,守势却有八分,所以并不特别费力,饶是如此,也是被金面人压制的右臂僵硬无比,脑门儿上遍是冷汗。
药罐子和抱朴子两人功力最差,好在两人都是在外圈,只用手刀对敌,所以受力最轻,但是手刀砍去,纯阳子的反击之力却逐渐增大,两人也是苦不堪言。
尤其药罐子已经在朱高煦的汉王府和轩辕断恶斗了半天,内力消耗严重,真打下去,最先出场的恐怕就是他。
但他老奸巨猾,到得后来不耽误吃药,手刀却是作势而已,并不用力。
所以这两人还可以支持得住。
但他这样一来,其余四人更加吃力。
最后连朱棣都看出来了,对范小见说:“范爱卿,你前去擒拿贼人!”
范小见说:“陛下,我不能去,我要保护你。”
朱棣急的站起来:“你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