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浪一听陆琪雪是婴儿福利院的护士,他头就大了一圈。我看他汗珠子直冒,我就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事。
我就问大浪:“浪爷,您老最近去哪浪了。是肾虚了还是腰疼了,您老别老冒汗啊!”
大浪擦擦额头上的汗滴说:“火啊,咱是兄弟不?”
我说:“你这不是废话吗?从小到大,要论兄弟,我特么还真就你一个兄弟。”
大浪说:“我要是死了,你能救我不?”
我说:“你呀死不了。好人不长命,王八活千年。你至少活一千岁。”
大浪说:“你可别吓我了!我感觉我自己怎么身上都长毛了,可能我要变成了老鼠了。”
我说:“老实交代,你小子是不是有隐瞒组织的情况。”
原来大浪这小子还是狗改不了吃屎。以前他就爱吃喝嫖赌,现在老毛病又犯了。
本来他的破烂古董生意还可以,结果就因为他爱赌,又输了个精光。
当时的大浪无家无业又欠了一屁股债。没办法,还是杨家收留了他。大浪知道我不喜欢杨轩,这次他就没占杨轩的便宜。
就靠着杨依曼,他工作又有了着落。杨依曼有几个服装店在市区,开着闲玩。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让大浪来看店。大浪自主经营又有杨家大小姐做靠山,钱是赚了不少。
可这小子贪心不足,感觉就拿几片内衣,贴个牌牌就卖成百上千。我要是收购旧的翻新,贴上那些牌牌,岂不是发了。
大浪这小子狗改不了吃屎,当年他就是造假出身,现在他还造假。
人家杨依曼的服装店那是品牌加盟店,这小子这样作死,就不怕早晚有一天亏的连店卖了都不够。
大浪经常开着破车到各大院校,医院,机关单位,反正女人多的地方去收购内衣。
结果收着收着就收到了婴儿福利院,不知怎么了就和那些小护士勾搭上了。那天晚上,大浪还想去勾搭那几个小护士,结果被我灌多了酒,他就没去。当时是让吴小手去的。
结果吴小手当了替罪羊。我估计那时候夜里肯定是小护士半夜鼠癔复发,咬死了吴小手。
怪不得,专家化验吴小手脸上被啃的唾液有鼠的dna成分。
大浪摸摸自己的脸说:“妈呀,我被那几个小护士亲了好几口,我也不会感染鼠癔了吧!”
我吓唬他说:“你小子变成老鼠,那是早晚的事。我看你先找个老鼠当童养媳养着,等你变成老鼠的时候享用。”
其实大浪一点破事都没有,大浪和那些小护士亲亲我我的时候,我估计她们的鼠癔还在潜伏期。
但是我估计现在可能婴儿福利院小护士的鼠癔估计都已经发作了。
上次我的九尾鹿儿小猫被红头大老鼠抓瞎了一只眼睛,我还没来得及报仇,那些鼠类又开始作孽了,这又是一笔笔血债。
这次我向高处长汇报,一定要彻查大佬周的婴儿福利院。
老高脸上,眉头扭成了麻花。深吸了一口烟说:“不好办不好办,这次你只能去明察暗访,出了事可没人替你说话。”
原来大佬周的婴儿福利院是善举,在市里的影响很大,口碑很好。没有十足的证据,正面去查大佬周的婴儿福利院,那面子上是肯定过不起的。所以只能由我这个临时工去暗地里查访。
我知道这不是凶多吉少,就是九死一生。大佬周那条老狐狸本来就不好对付,在加上他身边还有一个奸诈狡猾的狗头军师陈水镜,那就更难对付了。
不知道我哪跟倔驴的筋又犯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我现在的实力可不比从前了,我现在手底下八大金刚,各有神通,我害怕那些鼠辈不成。
老大的是狻麑虦猫,它力大无穷,凶猛残暴。
老二是火德真君,它有一层特殊的皮毛,竟然能从火中蹿过。
说起老二,我又要插播一段旧事。
大概前段日子,降服怨婴,我刚从冀南回来。那天杨依曼又来找我,非要我去看她的舞蹈比赛,给她助威呐喊。
说实在的,我这人不懂艺术,对舞蹈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但是我一想,那现场肯定有很多大白腿,不看白不看。虽说我是道士,可我也是男人。结果没憋住就去了。
当天晚上,杨依曼叫我和她一起睡在楼上。
可是那天杨轩不在带着他的儿子去旅游了。我估计这肯定是杨轩这老小子玩的花花绕。这大晚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那还能出事。
可我心里明白,杨依曼呀,杨依曼呀,我和你那是不可能的呀。我不喜欢你,这是一个原因。但这不是主要原因,像我这种屌丝,管他喜欢不喜欢只要对方是个女人,只要和我结婚,我都不嫌弃。
谁都行,就是你杨依曼不行,因为你是杨轩的妹妹。
我和你们杨家千万可不能有瓜葛。否则的话将来可不止是我倒霉。我知道杨轩为什么接近我,他杨轩家祖的金眼吊线铜钱穴早晚有一天会福帛耗尽。你杨轩肯定是想让我替你续阴福。
一则你的富贵荣华,二则你还要对付刘黑虎。再者张疯子早就说过你杨轩是一条蛰伏的毒蛇,发作的一天,将会恶毒无比,所以我不得不和你们杨家划清关系。
所以那天晚上我死活不去楼上睡觉,直接躺在了杨家的车库里睡了,甚至我还把里面的门直接锁上了。杨依曼把钥匙给进来,我又给扔了出去。
他们家的车库里面空间宽敞,空调舒适,小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