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缮的两个人还在冲着我笑,那不正是杨轩和杨依蔓吗
杨依蔓卷起衣服袖子对我说:“三哥,我好想你呀,你最近去哪了啊”
说实在这个土庙,确实被他们堆的有点丑。还不如村口那个土地庙好看。要是以杨轩现在身份家资,他完全可以请人来做,可他却偏偏亲自动手。
杨轩的高明之处就在于,他把自己的伪装的太像了,表面看起来,他哥,他光明磊落,他阳光善良。他越是这样,可他的心越是肮脏。他在潜伏,默默地潜伏,早晚有一天他会爆发出来前所未有的毒恶。
我想不接近他,更不想得罪他,我只能假装寒暄这一切。
九城猫仙庙还是以前那样破,尽管被我们添了些砖瓦,不过还是那副老庙的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似乎山野之间的猫儿全都跑来了,没事的时候我就来这个地方给这些猫儿投食。
杨依曼抱抱这个,抱抱那个,这些流浪的花猫完全成为这位大小姐的宠物了。
傍晚的时候,不知道大浪从哪弄来了烧烤和冰啤。尤其是烤鱼的香味,招来四邻八乡的野猫。我们手挽着手唱起来那年she最流行的歌曲波斯猫。
这是一个多么愉快的夜晚。但是我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安宁。
听说大佬周现在酒店不开了,现在做起了善事。搞起了什么婴儿保健院。他现在的身份更加隐蔽,伪装的更加天衣无缝。
目前最让我头疼得还是大浪。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回来我一看大浪,就感觉不对劲。他眼圈有点发青,瞳孔无缘无故放大。尤其走在路上,一条农家的黑狗,直咬住他的裤脚不放。
更让我郁闷的是,就连路边的老黄牛看见大浪竟然流了眼泪。
难道大浪是鬼上身,据说鬼附在人的身上,到了目的地才会换人,换的时候一般在晚上,狗看见了会狂叫,牛也会看见。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一直在砰砰跳,总有不好的预感。
所以晚上我没回去一直陪着大浪。
大浪不耐烦地说:“火,我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你老粘着我干嘛?”
杨依曼说“他喜欢上你了呗!”
大浪说:“草,我没一没屁股,二没奶子,喜欢我干嘛!”
我说:“我靠,你们也太腐了吧!再说你特么大晚上你还能干什么去?”
大浪摸摸脑袋说:“最近我不是倒腾点小生意嘛”
倒腾小生意,倒腾什么小生意!
听到小生意这三个字,杨依蔓听了脸红的扑哧一笑。
玛德,是不是大浪这小子是不是拉皮条去了,还是干了老本行卖假壮阳药去了。
大浪一听我说他卖假药,他急了,说:“兄弟你可别冤枉好人,我那是假药吗,那里面可是正宗的羊鞭腰子。”
我说:“不是假药,还能把白筱碧老爹吃的上火拉不出来屎,不然她能够关你半个月。”
大浪说:“啥好东西也不能多吃知道不?”
我说:“你能不能别卖关子了,到底你特么卖啥去了?”
大浪一本正经的说:“芬迪知道不?”
说着他拉开后备箱让我看看他的货。
里面全是五颜六色的情趣内衣。芬迪内衣我知道,但是敢肯定那种情趣内衣绝对不是芬迪,而且也没人摆摊卖芬迪。
而且杨依曼看了直笑,就说明他的东西肯定是假的,而且估计还是收购二手翻新做旧。
甚至我还发下内衣上面有的还有一丝血迹。
那天说不出来为什么,我死活不让大浪离开我。
可是大浪不知道为什么,以往都是听我劝告,那天他非要出去。
最后我就只能使劲地给他灌酒。最后大浪没有触探最后他的合作伙伴吴小手过来的,把大浪的车开走。
可没过三天就传来了噩耗。
那天我老家里有人给我打电话。
我家是个杂货铺,是有一部公用电话,可是那电话一般都是只打没有接的。
突然有人给我打电话,我都很惊讶。说句实在话,那部公用电话的电话号码我都不知道。哪能是谁打的。
电话那头传来声音,说是在死者身上发现一个日记本,上面只有一个电话,就是这个,怀疑我可能是死者的家人。
家人,我家人就老父亲一个。我老爹正在门口摆摊卖香烛。那能是谁,不会是大浪吧!
因为大浪这小子爱占便宜,经常用我家的公用电话,甚至记了我家公用电话的电话号码,给他那么些狐朋狗友说,我是他兄弟,到我家打电话不要钱。
我着急忙慌的就推着我的自行车,赶往大廊桥。
现场围满了人。天比较热,好像尸体都有点发臭,好多绿豆苍蝇飞来飞去。
我分开人群,就想看看里面的死者是谁。
前面几个交通警察拦住我,问我是谁,还问我那辆车认不认识。
我不看则可,一看真特么傻眼了。
那辆破桑塔纳不正是大浪的吗?只见那辆车已经掉进了桥底,车灯都已经撞碎,车头都被撞扁了。
尸体被抬了上来,只是盖着白色的裹尸布,有几个法医正在那窃窃私语。
妈呀,完了,这下真的完了,真是的大浪。
我这一生中就他那么一个兄弟,他要死翘翘了,我特么也不活了。
有个法医掀开裹尸布,说:“你是家属吧,认认亲吧,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吧”
裹尸布掀开,我看了半天,感觉那人好熟悉,但是又不好像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