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子家里娇生惯养了十几年的女儿,水灵灵的一颗小嫩白菜,怎么能被隔壁那个司家的猪给拱了,就是我女儿一辈子都嫁不出去在家当老闺女,老子养一辈子老女也心甘情愿,反正就是不能嫁到隔壁家去。
这是左伊兰家父母的心声。
嗯,我儿子长得高大帅气皮肤好,学习成绩顶呱呱,走到哪里都有多少小姑娘追着跑,选择的机会多得是,干嘛要找隔壁左家的小女娃,反正左家的女儿别想进我家的大门,我可不想和左家当什么亲家,我们那可是仇家。
这是司青黎爹妈的想法。
反正,对于司青黎和左伊兰两人的恋爱,两家的家长破天荒的第一次居然团结一致,誓一定要拆散这一对小情侣。
什么围追堵截,严防死守,棒打鸳鸯之类的都轮了个遍,就是不允许他们俩人在一起。
司青黎和左伊兰就像是一对罗密欧与朱丽叶式的苦命鸳鸯,就连见个面都生怕背后突然蹦出来一个家长,然后就是一顿吵闹谩骂,把自己的孩子给揪回家里进行再思想教育。
最严重的一次是不信邪的单蠢熊孩子司青黎企图用真爱感化左伊兰的家人,居然自己就这样一个人跑上左家门,然后,不但没有见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左伊兰,还享受了一把豺狼的待遇,左爸爸直接拿了一根婴儿手臂粗的棍子就冲了出来,当头一就是棒子下去,我打死你这个敢欺负我家宝贝女儿的小混蛋,你们司家就没一个是好东西。
没有丝毫防备的司青黎被一棒子就打得头破血流,这边正在厨房做饭的司青黎父母听到隔壁居然传来了自家儿子的惨叫声,推开窗户就见着自家宝贝儿子被隔壁那个该杀千刀的左伊兰爸爸一棒子打的头破血流,护犊子的司青黎爸爸手持菜刀,司青黎妈妈一手锅子,一手铲子就急火火地冲下来了。
然后,司家和左家爆了前所未有的一场混乱的战斗,结果就是那天医院的急诊科被司家人和左家人给包场了。
经过这一场战役以后,左爸爸干脆以女儿要准备高考的名义把左伊兰直接关在了家中,严禁她与隔壁家的扫把星司青黎有任何接触,连眼神都不可以瞟一下。
高考考完了填志愿的时候,司青黎成绩不错,美滋滋的填上了自己心仪的大学,都医科大学,而左家人一知道了司青黎的志愿填报了以后,就直接给成绩中等的左伊兰填报了一所离都至少有好几千公里远的省级师范学院。
反正两家人就是想尽一切办法防微杜渐,杜绝任何让司青黎和左伊兰哪怕是有一丁点接触的机会。
就连大学毕业数年之后,原本一开始在林城市干的好好的左伊兰,左家人一听说那个带坏了自家原本的乖女儿的扫把星小混蛋司青黎,居然也要在硕士毕业到林城市市人民医院上班,索性干脆想尽了办法找人托关系把女儿左伊兰放到了金桔县二小当老师去了。
这么多年在双方家长持续多年的强势高压态势之下,司青黎和左依兰的恋情就像是地下党搞地下工作一样,不但没有想双方家长所希望的一样渐行渐远,反而积累了丰富的反侦查工作经验,在双方家长的眼皮子底下,偷偷摸摸的,格外珍惜着这得来不易的爱情。
黑色的大切诺基在蜿蜒盘旋的国道上小心地行走着,两个小时之后,按照地图上的指示,大家即将到达中途预计休整的地方桦盛镇。
蛋宝宝司青黎也有几分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就算知道父母即使安然无恙,现在也不会待在已经荒芜人烟的桦盛镇,也还是渴望着回家去看一眼,也没心情龟缩在小小的口袋里,干脆让乌壳蛋蹦到了倒霉的芦花鸡杜林伟的头顶上,竖起椭圆形的蛋壳,迎着破碎的玻璃窗户刮进来的大风,渴望的凝视着不远处的桦盛镇。
当大家隐约看到桦盛镇的影子的时候,就先看到了路边竖起了一块巨大的木牌上用醒目的油漆写着:桦盛镇,疏散区,所有人员全部疏散。
“马上就到了。”
左伊兰不自觉的捏紧了拳头。
前面开车的老兵傅栋林并没有为这块木牌停留,只是简单的瞟了一眼之后,加到了一脚油门,黑色的大切诺基轰鸣着向前飞驰而去。
桦盛镇的时间就好像定格在了某一刻钟一样,街边的早餐铺子里,客人已经喝了半碗的白粥已经开始黑了,盘子里咬了一口的大肉包子居然都长绿毛了,门口尚未来得及清理的垃圾桶里已经散出了阵阵恶臭。
路边的花坛里也不知是哪家的调皮宠物拉的一坨便便都已经硬化了,外面的风一吹,便便的形状都没变样子,就这样被风刮的翻了几个跟头,不知道滚到哪个角落去了。
“我们把车停在这里休整一下,给车子加点油,顺便找找有什么能用的。
左老师,你身体还没怎么恢复,一个女孩子去我们也不放心,我让小娇娇跟你一起去吧,小娇娇的身手你放心,比一般的特种部队士兵不会差的,我给你们两个人半个小时,你们两个半个小时之内一定要回来。”
车子停在了镇上唯一的加油站里,袁队长看着身娇体弱的左伊兰,想了想,还是不太放心她独自一个人过去,老兵傅栋林是队伍里的司机,纨绔子弟李汉聪还带着一条金贵的二哈,芦花鸡杜林伟是个战五渣,看来看去,也就只能辛苦屠娇娇陪左伊兰跑一趟了。
屠娇娇没有反对,抓起一直放在自己身旁的唐刀鸿鸣,一手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