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我要叫你这辈子都给我躺在床上,我打你个生活不能自理。”向来都只是他齐少爷欺负别人,从来就没有人敢欺负到他齐大少头上,虽然释兵仅仅是卸了那人的关节,这样的伤势算不上严重,顶多是受伤的人上医院治愈的时候会吃一些苦头,但是接好之后,修养一段时间,这个人不会有什么后遗症,但就算是释兵已经这般留手了,可齐大少不会念释兵的情,在他心里,已经给释兵判处了终身瘫痪刑。他要叫这释兵一辈子如同一滩烂泥一样的躺在床上。齐少爷知道,这样的下场甚至要比直接杀了一个人还折磨人。
短暂的缓和,士兵已经从那重叠穿越给自己灵魂带来的痛楚当中抽离出了一些,至少现在他已经能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那位所谓的齐少此刻正在那肆无忌惮的冲着自己做着准备动作。士兵心里不禁冷笑。
在原本的这个身体的主人,释兵的记忆当中,这个齐少的伸手是相当不错的,至少要比自己强上太多。这个齐少年仅二十岁,但却已经是空手道**四段的选手,即便是在华都大学内,他的打架实力都是排的上号的。
若是以前的释兵同这齐少交手,那都不用说,释兵一点机会都没有。就是现在,在场的人也没有人认为释兵能够打的过齐少。不过,这种结果的根据一切都是说释兵还是以前的释兵,但实际上,现在的释兵,名字虽然还是那个名字,但是从内在的灵魂,到外在的身体都已经彻底同原来的释兵做了一个完美的告别。
士兵盯着眼前这个在他眼中只能算是小丑的人物,感受到自己这具身体原本意识残存的对眼前此人的恨意,努力回忆此人这段时间对自己这具身体的前身所做的一切,少顷,士兵的嘴角微微扬起,望着那齐少释兵道出了一句令在场所有人目瞪口呆话。
“齐少,呵呵,齐大少,要是你现在能为你之前的行为道歉并且跪下来舔我的鞋的话,我就原谅你。”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这怎么的刚刚释兵还在被人围殴,站起来之后却道出了这样的一句惊人的话语,在场有幸听清这话的人全部瞬间石化,事实上就连那位齐少本人瞬间也都认为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自己该去医院做一下例行体检了。不过,周围人同他一样的表情,这令齐少知道自己没有听错,刚刚那话就是眼前这个家伙说出来的。
“哼哼,不知死活!你给我死!”羞辱,赤裸裸的羞辱,要是释兵这样的人敢于反抗齐少这样层次的人的话,齐少至多只是感觉事情这样发展下去比较有看点。
但是释兵在打了他齐少的人之后,当着齐少的面,大言不惭的说要你他现在道歉的话就原谅他,等等,释兵还不是叫齐少简单的道歉,还要用他舔他的鞋!他很不理解这个释兵有什么底气突然感这么说,就算是对于一个普通人,你这么说,虽然看似是给人留了机会,却明显是将事情往崩了谈的意思。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挑衅了,这简直就是啪啪的打脸啊,今天在这,齐少若是叫这释兵完好无损的走出华都大学,那么明天他齐少也就不用在这华都大学内混了。仅此一件事,就足够令齐少沦为他们那个圈子内的人口中的笑柄,甚至于齐少知道,今天就算自己狠狠的教训了这个家伙,明天,等消息传出去,自己一定也会是一个笑柄。
在这华都大学内部,他齐少的名号居然震不住一个家道中落的废物,这种士兵传出去,别人不会说是释兵的胆子大,什么人都敢惹,别人会说,这齐少不行,名声镇不住场面。
对于齐少这样的人,什么最重要,钱?权?女人?都不是,这些他都不缺,他们这样的衙内,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面子,面子没有了,以后还怎么在圈子里混?
“死,这个家伙必须死!”齐少的内心被激增的戾气充满,其双目内充斥了择人而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