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公子你能保密吗?不把刚才听到的内容说出曹公子放屁之事说出去。”丫鬟寻思了许久可怜的说道,上面蔡文姬可是下了死命令的。
“没关系,就算你们把我放屁之事说出去也没有关系,男子汉大丈夫,不就是一个屁嘛。”夏侯恶无所谓的回道,接着要说......
走廊拐道里突然传来了蔡文姬着急羞愧的声音。“曹公子,你可说说条件,要怎样你才不会把我和丫鬟刚才谈论之事不说出去?”
夏侯恶呵了一声,他原本要接着说......定然不会说出去的,谁叫蔡文姬这么着急,这下正好,自己不是要补妆吗?正好正好。
“我脸上不是有一道刀疤吗?帮我用凝粉化去就好了,我不会说出去。”
“这么简单?”蔡文姬心想,该不会是要让自己给他化妆吧,这点是不行的,原则使然。
“好啊,曹公子真的这么简单吗?”丫鬟那边回话。
“就这么简单,本来我还要说我不会说出去的,谁知道蔡文姬这么着急插话,所以来了顺水推舟而已,算是捡着啦,冒昧问一句,我曹恶堂堂八尺男儿,有事没事到处去跟人说女人放屁之事,我不是有病吗?我干嘛要说这种无聊的事,不说的。”
尴尬人,尴尬事,夏侯恶观察了一下,果然还是自己的丫鬟化得更好更快。
蔡文姬的丫鬟也真是可爱,好可爱想太阳......这当然是屁话,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但只要理智和道德仍在,就不会像一匹野马那样交配,夏侯恶以为是的,自己是个人,爱情是美好的,可不能乱来,不能破坏美好,要先爱再情才好,不对说反了,是先情再爱,最后才是爱情动作,别轻贱自己,要尊重自己,尊重女人的口口就是尊重自己的棍棍。
所以去赴袁绍的洛阳之请,两人是一起去的,不过夏侯恶骑马,蔡文姬和丫鬟两人坐马车。
一路无话,夏侯恶也觉得无聊,如果想要说却是无话可说,怎么开口都是不妥的。
袁公府上门庭若市,看热闹的百姓接连发出悸动的声响,这一声发出的不为美女才子的到来,而是大汉被誉为四大美男之一的韩子高。
夏侯恶一眼看去,距离不远,韩子高一袭白衣,手中折扇,虽是男子,却有着一丝妖娆之色,肤白如凝脂,脸部轮廓看似轻柔却有剑锋之意,使人感得亲近却又拒之,双眸如星......
蔡文姬马车里丫鬟惊叫了一声。“小姐你快看,他是韩子高,好帅,帅得真是一塌糊涂,好想......”
夏侯恶是真的被当世四大美男之一的韩子高的颜值给震撼得险些傻逼了,木楞的肋住乌训,后退一步,好那个啥?好像帅这个字不能够来形容韩子高,乃是贬低了他。
夏侯恶心里的那点b数被无限扩大,哇!夏侯恶伸手挠头,又咽口水,一滴自己是丑逼的自卑之水滴落下,变成小溪,流成河,汇成江,成海!
这个世上怎么有这么帅的人?夏侯恶突然好想死啊......
“哇!”马车里的蔡文姬感叹了一声。
一阵清香从夏侯恶侧边经过,夏侯恶扭头一看,心神再度受到打击,一度失魂落魄到从乌训马背上掉下来,幸好双脚着地,不然就真的难堪得不如原地去死了。
年仅十八的季楚玉从夏侯恶身边骑马而过,如果真有上帝与神灵,那么他的形体与面容都是神灵与上帝的杰作,唯一作品,其余人都是随意捏作的。
天生的细柳眉,鹅卵形的脸蛋无一处,一丝不是最完美不可能的比例,双眸闪烁如星光,如月光,莫说是男人,就是天下美女在他面前都会黯然失色。
说是男人却给人美的直观震撼,浑身都透着一股子媚人气质,使人一见终身难忘。
季楚玉的美有些非人类,将夏侯恶从马上震撼掉下来,这时倒是把夏侯恶打醒了,这人美得倒不像是人,近妖!
“gay?”夏侯恶心里莫名的出现这种东西,心里从打击中极快恢复过来,我丑自我丑,我丑我是夏侯恶!他帅自他帅,老子夏侯恶,他美自他美,老子夏侯恶......
我就是我,老子是夏侯恶,老子虽然有点丑逼,可是老子高兴自己,骄傲自己,就算丑逼了,老子还是高兴自己,骄傲,庆幸我是我,我是夏侯恶!老子夏侯恶,老子骄傲!
夏侯恶跳上马梭巡一圈,起先还觉得有点丢脸,自己居然被长得帅的男人,长得美的男人给吓掉马了,其实哪有人看他这个丑逼,就算原地去死,原地爆炸都不会有人看他。
“呵。”夏侯恶分明听到了一旁马车里蔡文姬一声轻笑,窗帘被拉开一丝,一双妙目偷偷看了自己一眼。
“笑你妹。”夏侯恶有些恼怒自己的失态,所以下口不留情,更没有过脑子,马车里哼了一声。
夏侯恶轻踢马肚,策马快跑,赶在季楚玉前丢下请柬,进了袁公府去。
马车里蔡文姬脸一黑,脸黑拉满......
进了袁公府是大院,里面热闹非常,多为小厮,一个小厮前来引马,道:“真乃神驹,请问公子......”
“曹恶,给我好生看着乌训,好好伺候,若有闪失用你的命来抵。”夏侯恶跳马下来,一身王八之气,乃是想象中无厘头找回自己刚才掉马的场子。
“曹恶是吗?好大的脾气,莫要吓坏小厮。”季楚玉风度媚雅的从马上落下,身穿朱红色上衣,别花擦寨,步向夏侯恶。
自季楚玉记事以来,他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