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吕布调整兵力,准备进入巴蜀之时,巴蜀却易主了。这比吕布前生所在世界的那个历史要快。刘备仅仅入川不到半年就从刘璋手中获得了巴蜀之地。
刘备入蜀后,刘璋将自己的白水精兵交予刘备统一指挥。但是刘备并没有立即北上攻打吕布,而是屯兵剑阁,广树恩德于巴蜀百姓军民。到最后,白水军中除了都尉杨怀还听命于刘璋,其余兵士将校只知有刘备不知有刘璋。
……
益州成嘟府衙内,刘璋唤来内侍询问:“刘备军现在还屯驻剑阁,他到底什么时候才北进汉中?”
那内侍小心翼翼的回答说:“启禀主公,刘备如今还驻军于剑阁,说是要等秋季,天气转凉后才好进军汉中。”
刘璋没好气的说:“托辞,都是托辞。他刘备到底想干什么?早知这样,谁会让他入我巴蜀。”
内侍连忙回应说:“主公且莫动气,张松大人已经着人去催促刘备进军了。”他说话的这个时候,一个侍女已经端上一碗莲子羹。这是刘璋的习惯,他每晚睡前要喝一碗莲子羹。
待刘璋喝完莲子羹,内侍已经退下。一个人影突然窜出来,把刘璋吓了一大跳,正要高呼【有刺客】时,却已发现来人正是自己的别驾张松。
“原来是子乔你啊,你这么晚来找本使有何事。为何不行通报,自行登堂入室,这成何体统?!”刘璋用愤怒的语气呵斥道。
“松只是有一事来请求主公成全。”张松皮笑肉不笑的回应道。
刘璋感觉到今天的张松非常奇怪,已察觉到哪里不对,开始高声召唤侍卫:“侍卫何在?侍卫何在!”,但没有人回应。
那张松呵呵一笑,对刘璋拱手一礼说:“主公,不用费力气喊叫了,侍卫们都被我打发走了。”
“你,张松,你究竟想干什么!谋反不成?”刘璋手指张松厉声喝问道。
张松继续嘻皮笑脸的回应着:“谋反?这是哪里话,这天下是大汉朝廷的天下,只有背叛天子才能叫谋反。我,不,应该是我们,我们只想换个主公,换个益州牧,我们会表奏天子册封刘备刘玄德为这益州之主。我们这是举贤,完全符合大汉法度,怎么能叫反呢?”
听了这话,刘璋只觉得气血翻腾,他只当是气的,继续喝道:“好啊,你个张松,原来早和刘备勾结在一起,我这真实引狼入室啊。你刚才说【我们】,这个【我们】都是哪些人?”
“那人多了去了,可以这样说这益州府中,一大半都支持玄德公为我益州之主,否则我张松怎么能调开你的侍卫,怎么现在敢和你说这些话。”
张松正说着,刘璋已回身取下剑架上的佩剑,挥剑就要去斩杀张松。不料他突然觉得脚下一软,扑倒在地上,腹中开始一阵阵绞痛,佩剑也摔到两米之外。
“你,你们给我吃了什么东西,你们…这些悖主求荣的东西。”刘璋继续痛苦呻吟着喊道。那张松一脚将佩剑踢开,从怀中取出三尺白绫,打个结,往刘璋脖子上一套,然后勒紧。刘璋的脸越涨越红,两脚在地板上乱蹬,双手在空中乱抓,最后动静越来越小,终于死了。
刘璋病亡且在病故前将益州刺史印绶交付于刘备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益州,剑阁关的刘备立即带兵回成嘟吊唁刘璋。刘璋之子刘循在悲痛之余,觉得此事蹊跷,也准备带兵回成嘟,却被部将张任拦住。他对刘循说:“公子现在万万不能回成嘟”
刘循诧异的问道:“一个月前吾父还身体康健,现在突然病故,死因不明不白,临终前还将益州托付于外人刘备。这骗的过外人,却骗不过本将,吾父绝不会这样做。所以此间必有蹊跷。另外,父亡子要守孝,这也是礼制,我不回去岂不落下不孝之名。公义为何劝我不要回成嘟?”
张任说道:“正因为此事疑点重重,所以公子才不能回成嘟。公子请想,如果真是躲在成嘟暗处的敌人谋害了主公,那得需要多强大的势力才能得手啊。公子回去后怎么可能保障得了周全。我们只有五千兵卒,而成嘟有两万驻军,这两万驻军不知有多少被对方控制。另外我还断定刘备现在必然带兵向成嘟赶来,凭我们雒城这点兵力,不可能斗的过他们。”
“那我们现在该如何行事?”刘循听了张任的话,忧虑的询问着。
“当下,我们只能先据守雒城,而后乘刘备入成嘟之时夺取涪城,最后依托以涪城为中心的巴西之地,连横巴蜀所有心向公子的郡守县令将校,对天下宣布由公子你来接任益州刺史。”
张任停顿了下,又接着说道:“如果刘备发难,公子可告明天下,主公是被刘备勾结益州的贰臣谋害死的。”
“也只好如此了“刘循应道。
……
刘备的大军返回成嘟,经过雒城时,法正悄悄地对刘备说:“主公,雒城的刘循并没有返回成都,城内只有五千兵卒,我们是否现在就应该攻杀雒城,或者将雒城围起来?“
“不,我们先返回成嘟处理完大事再说,现在不能授人以柄。“刘备断然说道。
等刘备的大军过了雒城后,刘循与张任领着名下所有人马向北移去,不久就兵不血刃的占领了涪城。
刘备进入成嘟后,一面大肆封赏收买人心,一面以捉拿私通吕贼叛臣的名义开始大搜捕,将那些明显不服刘备接管益州的将官一一捉拿。白水兵都尉杨怀是最先被斩杀的一个巴蜀将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