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愕然看着他,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白星言在哪儿,他也不知道。
容景墨似乎没耐心继续审问。
手拧着林森的领口,他的拳头一记又一记地落在了对方的肚子上。
“谁让你动她的?”
“知道她是谁吗?她也是你能动的人?”
“你把她怎么了?说!说!”
“把她给怎么了!”
他的拳头揍得很狠,来时心里有多少的狂躁和不安,力度就下得有多大。
拳头一记又一记落在林森的肚子上,拳拳致命。
他的眸色带着嗜血的猩红,像是发了疯。
一声一声的质问,撕心裂肺。
林森已经算天不怕地不怕的,大白天的,把人从公众场合带走,他就没怕过谁。
可没想到,容景墨比他更目无王法,把人往死里整也没半点畏惧!
几拳头下去,林森已经快不行了。
“我真不知道!我什么也没对她做……唔……”
抱着肚子,他慌乱地想解释。
容景墨像是听不见他的声音,拳头一记一记地,还在往他身上砸。
似乎还觉得不够,勒紧他的袖口,提着他往车上一丢,啪嗒甩上车门,容景墨坐上驾驶座,倏然轰的一下发动了车。
他的车速开得很快,狂飙似的在街道上驰骋着,去哪儿,林森不知道。
今天不知怎么的,入夜的时候,忽然下起了一场雨。
雨水啪嗒啪嗒地击打在车窗,声音大得似要将玻璃震碎。
林森蜷缩在后座,全身冷得发抖。
从未有过的恐惧感侵袭着他,很想呼救,然而,雨太大,本身也没了什么力气。
容景墨的车唰唰的在雨夜里驰骋着,最后停靠的地方是一座木屋。
停车,拽着他走进去,将他扔掷在一旁,冷漠地背对着他,容景墨取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手里的人。
他似乎嫌弃对付林森这样的人脏了自己的手,把他丢给了别人。
三个男人半个小时后出现在木屋,恭敬地站成一排,等待着容景墨的命令,“二少爷想怎么处置?”
“哪儿制造的祸端,就剁了哪儿!”容景墨坐在一方椅子上,目光往林森的裤裆处飘了一眼。
林森其实已经压根没多少意识了,可还是下意识地捂紧了下/体。
“她在哪儿?”容景墨冷声再次逼问。
“我,我真的不知道!我当时昏迷了……被人袭击了!”像是怕他不相信,林森强调,“什么都没来得及对她做!”
容景墨不动声色观察着他的反应,墨瞳沉了沉。
林森被袭击了?
除了他,谁会赶来这么快?
容景墨脑袋里忽然闪过霍加夜的脸。
指尖轻轻地敲击了下手机屏幕,他忽然站了起来。
“按我说的解决!”丢下一句话,他大步往木屋外而去。
三个男人得到容景墨的命令,径直向着林森走了过去。
木屋里,一阵哀嚎随之响起。
今晚的夜,雨下得很大,容景墨走出木屋,也不打伞,淋着雨来到林森的车前。
车门打开,他取出了白星言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