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你轻一点……”
“轻一点没有效果……”
“叫你轻点就轻点……这里真的很痛!……”
“女人真是有点麻烦……”
“扭伤的又不是你……你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受伤的时候,比你更严重……”
“你的手不准再往下揉捏了……”
“筋络在小腿这边,如果不梳理,你很可能会抽筋。”
“……反正我不管,不准再往下了……很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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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不知不觉的过去。
林海揉捏了一刻钟,但是在夏盈看来,却有如一个世纪这样的漫长,在这漫长的一个世纪中,她在飞快的整理眼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前一刻她还是在大厅宴会厅之中接受众人瞩目的帝国偶像,却因为和自己的监控人李逸风的冲突,有着异常高傲自尊的她选择向李逸风抗争和示威,于是拉着她同样没有好感的林海七折八拐的来到了这个地方。
然而接下来,结果却突然朝不受她控制的方向发展了……就像是生活突然颠倒,像是古地球航船遇上了疯狗浪,突如其来的将整艘船拍覆倾灭。
就在来到这里的二十分钟以前,她的隐私部位还从来没有和一个男人这样亲密的接触过。而现在,自己竟然任由得他把弄着自己的纤足,感受着疼痛和酥麻痒带给她的奇异情绪和难堪的尴尬。
“好了。淤积化开,骨也正位了,应该没问题了,再继续按摩下去,就会对毛细血管和一些组织产生损伤了,效果也不大。”林海收回手。
没有了她已经习惯脚踝疼痛和痒麻的感觉,夏盈还有一些怅然若失。但随即回过神来,好像脚踝处的痛感,的确小很多,只剩下骨伤处轻微的不适和隐痛了。
她支撑起身子来,竟然也能行走自如,静静低头看着自己消去了肿胀的纤足,脸颊略微有一丝未褪的红潮,面对着眼前的青年,她一时竟然不知道怎么和他交流了,特别是联想到作为女孩敏感部位的脚,刚才还在他手上捏来弄去……
“那个……谢谢。”
“不用谢。应该的。”林海淡淡道。
林海的意思是救死扶伤这种人道之事本就是应该的。
但在夏盈听来这多余的后半句话就像是他和自己有什么特殊关系,所以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都和他有关联一样理所当然。
她觉得这家伙真的很讨厌,占了自己那么大便宜,现在口头上还要占自己便宜。毕竟任谁都不是可以轻易看到身为帝国偶像的她撕裂裙摆下的风光,以及可以随意碰触她的脚的。
所以夏盈低声啐出一口,“谁和你是应该的!”
兴许是她这一声的确很小声,所以林海没有听到,他在前面的一个看台处坐下,在旁边的椅子上拍了拍,“扭伤需要静养,所以不要久站,多休息。”
“要你管!”虽然口中这么说着,但夏盈已经微瘸得走过来坐下。
林海扭过头来,眼睛平静的看着她,“不想说点什么吗?”
他很清楚夏盈这么跑出来,定然是某些方面的压力极大了而所做出的反抗,这个女孩有异常强烈的自尊,想必李逸风那边,定然是代表他身后的那股势力,给了她什么压力,以至于夏盈会这样忍不住逃出来喘一口气。
虽然说是嘴硬,也不想在林海面前说出她内心的压抑和难堪,但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在空船静静航行于宇宙的偌大背景里很容易让人感觉孤独,或者她其实真的很想找一个人倾诉,所以夏盈也就面对着观景台前一望无垠的星海,心想就当是对着无人的地方述说好了。
“从很早以前,我就知道他的存在了,也明白陈家对我的那种殷切期望。当初只是觉得,兴许这就是我应该承担并且会面临的宿命罢了,而这个时候,我心里出现了强烈的不甘,心想一直以来,我都处在被家庭安排的位置上,要上最好的皇家贵族学校,就连高中,也都是皇家伊顿公学,如果没有意外,我很有可能也就是在大学进入那三所帝国头牌最响亮的学院,然后代表自己的家庭结婚,相夫教子,就这样作为一个符号和纽带,在那高门深邃的庄园之中,像是一幅镇宅的华丽得没有半点内容的油画般无法动弹……”
“我本就是不愿被束缚的那种人,所以这个时刻,我生出了强烈的不甘……既然后半生的宿命没有办法改变,那么至少在这宿命来临之前,我要追逐自己想要过的生活,哪怕是流浪也好,疯狂也罢,兴许当我厌倦了这一切的时候,我就能够平静的接受自己后半生的宿命,安静的做一个相夫教子雍容华贵的女人,一辈子这样安稳下去……但在这之前,我总要疯狂一回……”
“所以在伊顿公学毕业之后,我没有接受家庭的安排进入大学,而是直接去参加了一场选拔,然后在这之后,我就开始走入了帝国公众们的视线。当然,得知这一切后我的家庭,也曾经进行过阻挠,但是发现我的意见坚定,并且答应他们会在时机到来的时候嫁入陈家,得到了这样的承诺,他们才放任我的抛头露面……只是暗中对我的监视和保护,却是更加的严密了。”
夏盈似乎开始忽略了身边的林海,兴许她现在所说的这些层面上的事情,这个人也不可能听得懂,理解得到。所以她更倾向于是在对自己述说。
“在我进行工作的这段时间里面,我也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