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每天都有书友的推荐与默默支持,一文子感谢大家!历史题材的作品本身就不好写,我估计我是中了邪,还偏偏去写这个夜郎秘史,找虐的节奏,哈哈哈……
撸撸大无疆,虐虐更健康!
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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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放下我吧,放下!”司马亮被武亚考紧紧夹在腋下,骨头都快要散架。
小溪算是到了源头,只剩下一些小泉眼从那些褐色的岩缝里缓缓渗出来。
裸露在外的黑褐色岩页呈片状规则排列,堆积了一层又一层,紧密叠加在一起。
“大哥,咱们找到矿脉了!”司马亮认得出这些盐矿石,他跟刘教授在野外晃荡了那么久啊时间,这些盐矿石都是见惯不怪。
武亚考放下竹阿濮,快步奔向岩页,只需稍微用力掰一下就把一块矿石掰了下来。
岩页断口处呈白色偏红,与表面的黑褐色颜色大不一样。
他取了一小粒掉落的矿石投入口中,用大牙慢慢嚼碎,并没有感到很硬,说明盐分含量是极高的。
满以为武亚考会大声惊呼,但是当他在嘴里嚼碎盐矿之后却后悔不迭。
这是什么味儿啊?满嘴都是一股浓浓的臭脚丫味道,呛得武亚考干呕不止,捧起地上洼坑里的水漱口,也是一股咸腻的味道。
武亚考简直是要崩溃,还好记得腰间那壶老酒,随即大口灌入,含在嘴里,然后吐出来。连续洗了三四次,这才稍微感觉好受一点。
“这的确是盐岩,可为何有一股臭脚丫的味道,难闻至极,如何食用?”又一阵恶心的感觉袭来,武亚考呕得两眼翻白。
“大哥有所不知,这种岩盐是在地壳运动过程中,被夹裹的海水、湖泊水分不断蒸发形成的,海水、湖泊成分又较复杂,含有多种物质,包括人、动物尸体及其他植被。岩盐的这一特殊形成过程是导致异味的真正原因所在。”
养元公和武亚考听着竹阿濮煞有其事地解说,都投来了诧异的目光。
“濮儿,这些学问你从何得知?”平时心高气傲的养元公也不得不对竹阿濮另眼相看。
“对啊,依贤弟之言论,绝非我辈之所能及,真神人也!”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没事多关注度娘,从此世间无难事!”竹阿濮这一番话,绝对大师级别!
“竹氏阿濮者,可为师也!”武亚考对竹阿濮的感觉由诧异变崇拜,拍拍他的小肩膀,极为疼爱这位小兄弟。
“小弟愧不敢当!其实盐矿在神州大地分布甚广,要找到其实并不是很难。可为何庸国之卤盐能畅销无阻,二位可知?”
养元公说道:“养国未亡国之时,我与庸国君长交好,关系甚密。可后来有一次饮酒贪杯,我趁着酒劲,向庸国君长试探问了问煮盐的方法,立刻被他冷落一边。至此之后,交往甚少,看来庸国人煮卤盐还是有一套的。”
“养将军所言极是,庸国乃一小国耳,凭着制盐技术鼎立于各强国之林,可想而知,他们是有多牛逼!”司马亮认真起来还真有点大人样,可是配合着那张稚嫩的脸,又颇显滑稽。
“贤弟真是妙语连珠,为兄自愧不如,”武亚考时刻不忘追捧,“我身上所带的已算是庸国的精品卤盐,竟然还不能入你的法眼?”
“你是没吃过上等的精盐,没法去体会的。你以为就这么粉碎溶化后再结晶就可以了吗?还是不行的,得将卤水里的有机成分去掉才可以……”
两个壮汉认真听一个三岁小孩上课,居然还听得津津有味,这种场面充满了喜感。
“濮儿,既然已经找到盐岩,我们也该回去了。你阿母还在家中等候,此刻正心急如焚呢!”养元公看看天色慢慢有点阴沉,提醒竹阿濮准备返程。
武亚考扎了一把茅草,用一块大石压在盐岩裸露的地方。他的这种行为等于在向其他人告知:这片盐岩已经被我发现了,其余人等不得占有。
夜郎山地区的民风淳朴,远没有中原地区的人想象中的那么蛮横。养元公从外乡来的,他最能体会这种风土人情。
武亚考捡了满满一布袋的盐岩块,硬是要带着下山。布袋很重,没法再抱着竹阿濮,只能让养元公背着。
养元公熟悉回竹屋的路,沿着小溪回到山下密林的时候已经是暮色苍茫。
两名壮汉脚下生风,虽然一人背着一袋盐,一人背着一个小孩,但一点都没有影响他们行走的速度。
武亚考边走边留标记,生怕下次再来会找不到路。这次发现对他来说意义重大,如果能自立供盐渠道,益那国强盛指日可待。
而要实现益那国的逆袭,在很大程度上需要靠眼前这个竹阿濮鼎力相助。有些事情说起来就是这么不可思议,竹阿濮有如神灵下凡,专门来点化落后的濮人。
竹林里的路要好走许多。有山风吹过,竹竿与竹竿之间由于摩擦而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听得让人不由得也跟着咯咯咬牙。
“养将军,竹屋还没到吗?”武亚考虽然身强力壮,但是背着一大袋盐矿在丛林里奔走,还是感到有点吃力。
“王爷再坚持一会,这里已经是竹林溪的下游了,再沿溪往上游走二三里就可到达竹屋。”养元公背着竹阿濮越来越感到吃力,到了小溪边,终于放下歇息片刻。
趁着暮色依稀,武亚考看到竹阿濮的身体又长高了不少。他与竹阿濮相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