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看,我一个老江湖败给一个毛头小子,现在外头都传开了,真特么丢脸。”
徐三道依旧愤愤不平,咬一口牛排,酱汁还在嘴边上挂着就叹着气。
想到飞掉的一百万,他郁闷地丢掉刀叉,一拳砸在桌上:“这小子肯定是晓得我做了手脚,对他下了龟血煞,那天在官年成家里,我不是无缘无故地吐血的,一定是他干的!”
“说这些有什么用,你都砸了锅。”对面的人开口了。
赵宇听着这个声音,觉得有些耳熟,但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这人是谁!
“呸,你小子来找我的时候,说好只是个毛头小子,没说他有这个能耐呀。”徐三道愤然道:“不能知已知彼,是大忌!”
“表哥,你连一个大一新生都搞不定,我也是高估你了。”对面的这人嘴巴也很利索。
徐三道的表弟?那姓什么?
赵宇来劲了,这回幕后黑手就要浮出水面,他倒要看看是哪路神佛!
“你也是歹毒,也不晓得赵宇这小子怎么得罪你了,你非要致他于死地……”徐三道冷笑道:“都说最毒女人心,你一个男人,心也黑哪。”
“我没让你弄死他,只想给他一点颜色瞧瞧,你不是说三天后就把钉子弄出来吗?”
赵三道一听,顿时来了气:“我他妈的后悔死了,要早知道这小子是个行家,我就不应该想着手下留情,省得他抢走了我的大客户,抢走了老子的一百万!”
后悔了?赵宇在心里冷笑道,现在后悔来不及了,这梁子,结定了……
“哼,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想不到他藏得这么深……”对面的人说道。
徐三道饭也吃不下了,拿起放在桌上的两枚文玩核桃,放在手里不停地转着……
“表哥,你消消气,我这不是请你吃饭给你赔罪吗?”对面的人说道:“来日方长,我就不信那小子可以一直横着走。”
对面的人一边说着,一边安慰地去抓徐三道的手,终于露出了真容!
这家伙分明和自已差不多年纪,穿着阿迪的运动衫,头发吹得老高,嘴唇薄,眼睛细长。
左边耳朵还戴着镶钻的耳钉,手腕上的手链是卡地亚的。
一身行头倒是值不少钱,但这张脸么,赵宇一寻思,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但也叫不出他的名字。
“听说你小子在学校被人叫做风少,怎么和这么个书呆子过不去?”徐三道问道。
徐三道一提到风少,赵宇恍然大悟,这家伙是欧阳风啊!
欧阳风和自已不同系,平时更没有交集!
这个欧阳风长得倒算是一表人才,平时有些fēng_liú倜傥的劲儿,不少女学生围在身边。
也是松北大学的风云人物了,反观自已,之前低调做人不张扬,怎么可能得罪他?
此时,欧阳风凑到徐三道身边,轻声说道:“这个赵宇,和一个叫刚子的关系不错。”
这家伙倒说对了,赵宇心想,自已在松北大学聊得最来的就是刚子。
“你不敢动赵宇了,现在想动他身边的人?”徐三道是老狐狸,一点就通。
赵宇几乎要冲出去,立马将这两人按在判罪的断头台上,暗骂一声,接着听下去。
“我怎么也要出口气。”欧阳风骂道:“表哥,你帮我想办法,我肯定不让你白忙。”
“此话当真?”闻到钱味儿,徐三道满足地吸吸鼻子:“今天晚上就见分晓!”
两人不再提了,接下来全是发泄情绪的话,赵宇也懒得继续听,回去领了一份牛排回去。
小狐狸吃得津津有味,吸吮着手指头问道:“神兽,你去哪了?”
“冤家路窄,碰到徐三道了。”赵宇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
小狐狸暗想这个徐三道已经晓得赵宇是个行家了,也输得不情不愿。
看神兽自已也不知道和欧阳风结了什么仇,这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你呀,肯定是不经意得罪人了,不然这么想着法子整你,这下好,还连累同学。”
小狐狸有一丢丢的幸灾乐祸,没辙,谁让赵宇现在还握着自已的“罪证”。
赵宇嘴角一扯,想暗算自已身边的人,哪这么容易?
两人吃完离开的时候,已经没有看到徐三道和欧阳风的影子。
小狐狸照例要送赵宇回去,好奇道:“神兽,你家明明挺有实力的,为什么不开车呀?”
“要低调。”赵宇懒洋洋地说道:“爷爷说过,财不外露,才也不外露。”
切,装蒜,现在可是低调不起来了,往后的日子,就等着对头找上门吧!
看小狐狸得了佣金兴高采烈的样子,赵宇双手抱头靠在座位上,还是高调有财呀……
以前小打小闹,还不敢张扬,现在突然间痛快了!
再说赵宇下车后,目送小狐狸离开,车子都开出去一段,她突然探出头,啪!
又嚼口香糖,吹出个泡泡,啪地又灭了……
幼稚鬼,赵宇无奈地摇摇头,明明都十八,成年了,还跟个小屁孩似的。
这也是自已没法把小狐狸当女人看待的原因……小狐狸太稚气了。
就算展现得是江湖老练,但骨子里仍是个稚气的女孩子……
赵宇抬腿上楼,刚子和他租住在同一套公寓里,别看刚子的名字土,可是人家有钱。
刚子经常往高大上的蒂凡娜夜总会跑,偶尔带赵宇去见见世面。
几千块钱一瓶的酒,一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