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叶松开口看着楚承德肩膀上被她咬的血淋淋的一排牙印,虽然心疼,但是她也是故意的,她要给她的男人盖个章。
楚承德帮夏叶擦了擦眼泪,心疼的问:“是不是很疼?”
“嗯。”在楚承德面前夏叶只想做一个柔弱的小女生:“我咬的你疼吗?”
“不疼。”楚承德把夏叶放到床上:“今晚不宜做太大的动作,好好躺着休息。”
夏叶羞了羞脸:“嗯。”
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腿果然不疼了,终于可以正常走路了。
她也开始慢慢适应寺院里的生活,每天起的早早的看他们练武,或者去禅房听他们诵经。
斋戒方丈见夏叶在寺院里四处走动问道:“夏施主腿好了?”
夏叶愣了下点点头:“是啊,没事了。”然后还故意一脸感动的做了个大跳给方丈看:“多亏了方丈的伤药,夏叶腿伤才会好的这么快。”她还顺带拍了马屁。
斋戒方丈捋了捋胡子,欣慰的点点头:“那伤药是我们寺院专用的跌打损伤药,很管用的。”
夏叶呵呵一笑附和:“是啊是啊。”
“但是夏施主切记不要做太大的动作,好好养几天。”方丈又叮嘱了夏叶几句。
夏叶连连点头:“多谢方丈。”
方丈走后,她便坐在门外一边听他们诵经,一边拿着个小石头在地上写写画画。
就在夏叶托着下巴听他们诵经快要睡着的时候,他们才诵经完毕,夏叶伸了伸腰,等他们出来后,一起跟着去了食堂。
早饭的时候夏叶挑挑眉提醒悟愚别忘了昨晚的赌约。
悟愚心领神会的点点头。
吃完早饭后,出了食堂,必文师兄径直的走在前面,似乎还在生气。
难道是她失算了?夏叶挠挠头,必文师兄应该不是这么记仇的人吧?夏叶只顾着纳闷没看到悟愚那幽怨的小眼神。
直到走出了好远,悟愚扯了扯夏叶的衣服:“喂,叶子姐姐,昨晚的赌约哦!”
为什么感觉悟愚这会有点蜡笔小新的感觉,可是自己装的逼死也要装下去,看必文师兄真的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夏叶蹲在地上准备背悟愚,心里凉凉道,洗脚水泡汤了。
“悟愚,还不快跟上来。”必文师兄突然在前面停下,看着他俩问:“你们在干什么?”
夏叶一听赶紧拉着悟愚跑过师兄,是我在地上看到了一个好看的石子,所以捡了起来。”夏叶笑着伸开手,一枚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石子躺在她的手心里。
还好刚刚她机智,不然被必文师兄知道了她和悟愚的赌约,一定真生她和悟愚的气了。
“这样的石子寺院很多的,夏施主要喜欢可以去东单的库房那边,那里有很多。”必文热心的告诉夏叶。
“哦,好啊,谢谢必文师兄。”夏叶说完趁必文师兄不注意,随手把石子丢在了地上。
必文师兄看了眼悟愚,把他抱起让他骑在背上:“昨天的功课做完了吗?”
悟愚开心的点点头,很大声的在必文耳边道:“做完了。”
必文掏了掏耳朵:“那有什么不解的地方吗?”
“有!”
“师兄带你去解惑。”
“好!”
悟愚冲身后的夏叶眨眨眼,夏叶笑笑,双手环胸目送着他们走远,洗脚水到手了,别说她雇佣童工哦。
在寺院这样安逸没有勾心斗角的生活大概持续了一个多月,大地的绿色已经褪去,枯黄的树叶几乎掉落干净,楚承德最近好像特别忙,每天晚上虽然都如期而来,但是却只待一会就走。
甚至这几天他都没有再来过,她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她还想如果楚承德明天还不来的话她就下山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可是就在今晚,好不容易睡着的夏叶被外面的狂风暴雨大作吵醒了。
她从小最害怕闪电和打雷,可是她却只能蜷缩在被子不敢动,又一道闪电划过,瞬间照亮了她的房间,那一刻她清晰的感觉有人闯进了她的房间。
但是这个人并不是楚承德,她确定她不认识,她想要大叫救命却被那个闯进来的黑衣人提前封住了穴道,动弹不得也发不出声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黑衣人把她带走。
黑衣人的轻功很好,抱着她在雨中穿梭,雨水打湿了她的衣服,本来就穿了一件中衣的夏叶,在着深秋的半夜又被雨水打湿了全身,她浑身在雨中瑟瑟发抖,嘴唇变成了乌紫色。
黑衣人似乎感觉到了夏叶在都抖动,就近钻进了一片树林,黑衣人一把把她丢在地上,锋利的刀剑在没有月光的夜晚还隐隐散发着寒光,黑衣人手持剑柄一步步向她走来。
有人要杀她灭口!夏叶第一个念头划过,第二个念头就是,这个人是谁?居然连让她开口问的机会都不给她,看来这个黑衣人是贴了心要取她的命。
如果你没有面临过死亡的逼迫,你就无法体会夏叶此刻的心情,明知道自己要死,却丝毫不能反抗,而且还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去死,那种恐惧感还不如直接一刀来的痛快。
夏叶急促的呼吸着,心跳到达了平生的最高迈,她想要挣扎想要反抗,可是她动不了,幸好她没有心脏病,如果有的话她现在应该用不着这个黑衣人动手就已经嗝屁了。
可是关键就是她没有心脏病,她要全程观看她的死亡过程,她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可悲,这种心灵上的煎熬和身体上的寒冷,让她的精神彻底崩溃,渐渐的快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