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齐王,能怎么处置?送回宫去。”要不是看在苏景萧现在还有利用价值,还得靠他搅动皇上的地位,他早一掌劈死他了。
“赶紧把这个地方收拾一下,这个地方是待不住了。”丁权看了眼小屋道。
“公公,这里东西这么多,一时也运不完啊?”
丁权扫了眼小太监,然后说道:“连夜运,运不完也要运,要是被那个狗皇帝发现,咱家和你们都跑不掉。”
小太监低着头一脸为难的问:“那公公,这么多炸药,咱们搬去哪里?”
“下次别找这么偏僻的地方了,搬到上街人多的地方,越危险的地方就是越安全的地方。”丁权搓了下手指道。
“是。”
手臂传来阵阵的麻木,一股阴暗的潮霉味道灌满了夏叶的鼻子,其中好像还有丝丝的血腥味。
“公公,她还没有醒。”
丁权用手帕捂着口鼻尖声道:“用水泼。”
“是。”一个小太监舀了下凉水泼在夏叶的脸上。
被凉水一激,昏迷中的夏叶睁开了眼睛。
昏暗的房间里,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刑具,旁边还燃着一盆火炉。
她正被双手双脚的绑在十字型的木架上。
面前除了一个手拿鞭子的男子外,还有一个白发男子,是丁权。
“醒了?”
夏叶摇摇头,希望自己可以清醒一点。
“这是哪里?”
“这里?”丁权奸细着嗓子道:“这里是东厂。”
“你们为什么要抓我?”夏叶问。
“你说呢?”丁权问,
“我不知道。”
“咱家也不跟你绕弯子了,你就是杨府的那个讼师,咱家今天抓你来就是要问问你,你把杨家的人的尸骨放到哪里了?”
果然这个阉人和杨府的案子有关系,夏叶突然笑道:“我不知道公公说的什么。”
“好,你继续嘴硬。”丁权阴笑着问:“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东厂的******酷刑?”
“就是嘴再硬的人,到了东厂他也得乖乖开口。”
夏叶淡淡一笑:“公公就是打死我,我也不知道公公在说什么。”
丁权看了眼旁边的那鞭子的男子,然后径直走到了一旁的椅子坐下。
拿鞭子的男子抖了抖自己身上的肌肉,然后甩了下鞭子。
鞭子在空中发出“咻咻”的声音,男子拉开手臂一鞭子抽在夏叶身上。
疼,钻心的疼。
男子用的鞭子不是普通的鞭子,是六棱形的,不论哪个角度打在身上都是钻心的疼。
“疼的话就喊出来,那样还好受一点。”丁权不阴不阳道。
“啊…”
本来为了骨气夏叶是不想叫的,但是太特么疼了。
因为夏叶的衣服是黑棕色的,所以鞭子抽在身上看不到血印。
“啧啧啧…这没有血印咱家看的可是不爽,把她的外人给咱家扒了。”丁权指着夏叶的衣服道。
男子听到主子的命令上前一把粗暴的撕开了夏叶的外衣,漏出里面白色的中衣。
白色的中衣此事已经是一道道的血印。
夏叶嘴唇干白,额头也浸出了汗水。
“怎么样?现在肯说了吗?”丁权问。
夏叶嘬嘬嘴,然后朝丁权吐了口唾沫道:“有本事就打死我,到死我都不会知道公公说的什么的。”
不知道为什么,夏叶现在突然有一种抗日的感觉,内心很想喊出来一句死了她自己身后还有千千万万个她。
丁权见夏叶居然敢朝他吐口水,虽然没我吐到,但是也是脸色不好看的看着夏叶狠厉道:“好,那咱家就让你生不如死的活着,好好尝尝我东厂******酷刑,反正咱家也不是特别好奇那具尸骨在哪里,你说出来咱家最多留你个全尸,不会让你受这么多酷刑,不说就让你生不如死的活着,总之咱家是不会放了你的。”
说完,丁权走到火盆那里拿起一个烧的通红的烙铁问夏叶:“认不认识这是个什么字?”
夏叶撇了一眼没有说话。
“这是个奸字,咱家已经知道你是女儿身了,如果你说这烙铁贴在你如花似玉的脸蛋上会怎么样?”丁权变态的问。
夏叶看着靠近的烙铁吓的脸色惨白,她甚至能闻到烙铁烧灼味道。
“今天咱家就在你脸上烙个字,什么时候想说了我就不烙,还是不说的话我就一天烙一个,直到你浑身再也没有一块干净的皮肤。”丁权吹了吹烙铁道。
“不要!”夏叶摇着头。
“那你就说那具尸骨在哪里?”丁权靠近夏叶问。
不行,她不可以说,夏叶闭着眼睛,然后把头扭向一旁。
“好!既然还是不肯说,那咱家就烙了。”丁权把烙铁靠近夏叶的右脸,就差最后一个用力贴近。
“公公,齐王来了。”
夜魅突然出现在地牢说道,暂停住了丁权的动作。
“齐王怎么这个节骨眼上来了?”丁权冷哼一声,看了眼吓的额头冒汗的夏叶,然后把烙铁又重新放回了火炉。
“去会会他。”说完,丁权便和夜魅出了地牢。
苏景萧来了?夏叶睁开眼睛看着紧闭的大牢门,心里突然升起了一丝希望。
可是地牢里留下的那个拿着鞭子的男子却阴笑的看着夏叶。
“公公说让我们好好伺候你,今天我就打到你开口为止。”
男子说完挥鞭子朝夏叶身上抽去。
肉撕裂的疼痛让夏叶紧紧的咬着牙,嘴唇也因为强忍着不喊出声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