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下过雨的码头湿漉漉的,已经有来的早的人开始抗麻袋了。
因为昨天运动量过大,所以夏叶和楚承孝两个人都有不同部位的拉伤,再抗麻袋的时候更是费劲。
好不容易坚持过了一上午,中午吃饭的时候,夏叶端着饭菜故意找了个靠近仓库的地方吃。
像他们这些苦力就是蹲在外面吃饭的,吃完饭就开始抗麻袋,而码头的大哥和指挥头头都是坐在仓库里面的一个小桌子上吃饭的。
真羡慕那个码头的老大,一天天的不用做工,还有人不同程度的阿谀奉承。
真是越是这种小地方,小职权,这些人就越大胆。
“哎,豹哥,这几天货走的有的急啊?兄弟几个都没空去妓院了。”其中一个指挥头头嬉皮笑脸道。
“谁说不是呢。”那个坐在正中间的豹哥,说起来也一腔怒气道:“哥这也是好几天没有沾荤腥了。”
“豹哥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听我表姐说,是宫里丁公公的货,咱们都马虎不得,就认真忙这几天吧。”
“原来是这样啊,豹哥的表姐不愧是杨府的夫人,什么事情豹哥都是第一时间知道的。”一个小小指挥头头掐媚道。
刘豹冷哼一声道:“那是。”
“就是不知道这个丁公公跟杨府什么关系,好像这个丁公公的货每段时间都有。”一个指挥头头好奇的问道。
“你******打听这个做什么?”刘豹一巴掌拍在那个指挥头头头上道。
指挥头头捂着脑袋委屈道:“豹哥,我就是好奇问问,没别的的意思。”
刘豹一脚踢开那个指挥头头道:“你他奶奶的好奇和熊,以后不该问的少问。”
“是,豹哥。”其他几个指挥头头听话道。
那个莫名其妙被打的指挥头头瘪着嘴没敢再吱声。
“真他娘的无聊,老子还要在这里亲自监督。”刘豹突然骂骂咧咧道。
“要不豹哥再去妓院转转,哥几个在这里看着。”
刘豹刚想心动,突然又摇摇头:“不行不行,杨威说了,这丁公公的货不能马虎,要是被他发现我去了妓院,恐怕我这码头的监工也当不成了。”
“闲着也是闲着,你们几个陪我赌几把怎么样?”刘豹把桌子整理了一下道。
“好,只要豹哥开心,而且兄弟几个好久没赌过了。”说着已经利索的把筛子拿了出来。
这个丁公公到底是谁,为什么杨威这么重视,这麻袋里又是什么货呢?
夏叶和楚承孝对视一眼,然后离开了仓库去另一边吃饭。
“哎,你说刘豹口中的丁公公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一个公公还整天往码头倒腾货?”夏叶奇怪的问。
“这个事情,恐怕只有他们知道了。”楚承孝说
“可惜这个丁公公的货都被看的太严,不然我真想去看老那麻袋里到底装的是什么。”夏叶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道
“那还不简单,晚上再来。”楚承孝冲夏叶挤挤眼道。
夏叶挑挑眉嘿嘿一笑:“你这厮学坏了哦。”
因为那几个指挥头头在仓库里陪着他们的豹哥赌博,所以外面码头上指挥的只有一个,这可让夏叶和楚承孝好好偷了一把懒。
等到收了工,夏叶和楚承孝领了工钱便离开了,在码头工作的好处就是工费两天一结,这样倒也有好处,毕竟他们是来打探消息的,如果一个月才发工钱的话,他们干几天就不干了,岂不是白在这里干苦力了。
夏叶掂量着自己手里的五个铜板,心里有所打算。
回到客栈后,卫夫人好像很着急的样子,这次没有直接找夏叶而是找的楚承孝。
“楚公子,有你的信。”卫夫人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信给楚承孝。
“我的信?”楚承孝好奇的结果信,然后回房间拆开看了看。
“李讼师,今天可有什么发现?”因为楚承孝去看信了,所以夏叶在门外面跟卫夫人说着话。
“今天我听到那个码头监工说什么丁公公的货,夫人认识那个丁公公吗?”夏叶问。
“丁公公?”卫荣摇摇头道:“不认识。”
夏叶抿抿嘴,然后又提道:“对了,码头的监工是以前杨府的小妾刘玉环的表弟。”
“李讼师是说刘豹?”卫荣问道。
“卫夫人认识?”
“刘豹这个人心术不正,整天游手好闲,以前相公在的时候他就让刘玉环找过相公说要给他找个码头的工作,因为码头是杨家的基业,所以小相公一直没有同意,没想到相公刚死,他们霸占了杨府的家产就这样肆意妄为。”
“卫夫人不要生气,小人得志就是这样,不过听那个刘豹说,杨府好像和那个叫丁公公的来往密切,或许我们可以沿着这个线索找下去。”
卫荣点点头道:“好,我这段时间也加紧找一下丫鬟倩倩。”
“嗯。”夏叶点点头,然后回了房间。
刚进房间就看到楚承孝一个人做在哪里,脸色不是很好看。
“怎么了?”夏叶一脸茫然的问:“信里写的什么?”
楚承孝眼神我母妃她病重,危在旦夕。”
“安贵妃病重?”夏叶突然紧张起来:“那你赶快回姜国啊!”
“可是…我走了你怎么办?”楚承孝左右为难道:“要不叶子跟我一起回去吧?”
夏叶咬了咬嘴唇:“不行啊,我答应了卫夫人要帮她,而且我在京城已经是个死人了,回姜国又能怎么样呢?”
“你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