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夏雪叶收起了一直挂在嘴边的笑容,不知从何时起,微笑已经成为了她掩盖忧伤、掩饰心痛、遮住仇恨的工具。今日偷看了韦梨花姐姐和男人的欢好,估计用不了多久,自己也将成为那个被男人拥在花床之上的人了吧……
“啊,王大人,别急啊,让奴家把门关上再来嘛!”原本穿戴整洁明亮动人的飞云阁红牌之一韦梨花姑娘,在刚一迈进自己的迎宾房内之时,衣袖却已被人拉扯开来,本就露骨的裙装在拉扯间,更是直接将其胸前的大好风光展露无疑。
“怎么?你还怕被看?就你这人,早已不知被多少人摸过、啃过,就你这身子更是不知被多少人享受过,如今在大爷我面前装什么!”
说话之人乃是新上任的礼部侍郎赵凤亭,在去年殿试大考之时被帝君钦点,成为了探花。夏雪叶曾听爹爹说过,帝君似乎很看重这个赵凤亭,有意和他亲上加亲,可惜当时并未有适龄待嫁的公主,于是,帝君就把目光放在了皇后及一些宠妃们的娘家女儿身上。这个赵凤亭也曾在夏家未败之时,到访过夏家,夏雪叶曾远远的见过其侧面,倒是把他与一些贤良人士画上了等号,却不想今日在这里飞云阁之中,竟然会遇见他!而且更是见到了其言语粗俗、形骸放浪的一面。在心中对男人也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
男人,就算面上伪装的再好,说到底,归其根本也还是逃不开那sè_láng的本性,只不过要看在他面前的女人是谁罢了,若能勾起他身为男人的本性,他自然也会恢复狼身。
夏雪叶在暗骂男人的同时,也在为飞云阁的势力所惊叹。要知道,这赵凤亭可是当今帝君近一年来的新宠,身居礼部虽说比不上兵部、户部显赫重要,但其地位也是不能小看的。显然,这赵凤亭绝非是这飞云阁的靠山,自然也更不可能是飞云阁仅有的朝廷贵客。
是了,这飞云阁能从侍官手里买姑娘,必定是有所依仗的,而且,这依仗恐怕还是大有来头的!
想到这里,夏雪叶的心中竟然燃起了一股受不清道不明的希望。待她换过神来之时,屋内的房门早已拉上,而屋内的两个人……
只见赵凤亭猴急般的早已厅内的大桌之上,不知是其有这种特殊嗜好,还是当真是非常难耐,无法坚持与韦梨花走到五米之外的花床之上。
而此时被赵凤亭拥在身下的韦梨花,则是娇羞扭动、似迎似拒、婉转……对这赵凤亭作进一步引诱。
“赵郎……”韦梨花娇羞地轻轻叫了一声。
这一声彷彿夺走了赵凤亭所有的理智,他两手在韦梨花胸口下端那本已残缺的衣料上一撕……没想到一个文臣,竟然也有撕开上好衣料的力气,要的红牌姑娘,能穿在她身上的衣服,无论是衣料质地还是款式设计,绝对是一流中的一流的,怕是很多官家小姐身上的衣服都比之不过呢。
原本表情甚为多情切暗含动情之态的韦梨花,在赵凤亭将其衣衫撕裂的时候,好看的俏脸在瞬间闪过一丝让人难以察觉的厌恶,若不是夏雪叶此时躲在正对着他们的大衣柜中,专注的看着她,怕是无人会发现当代花界红人对恩客的厌恶之情。
厌恶之色转瞬即逝,韦梨花还是那个在赵凤亭身下很是动情的小女人。
“啊,不要,难过死了……王郎救我!”韦梨花从鼻孔中不停地叮出了撩人心肺的声音,使得赵凤亭更加激动了……
随着屋内温度的逐渐升温,夏雪叶的小脸也更加的红润,呼吸也渐渐加深。若不是她强迫自己去接受这粉馆女人必学之内容,争取能够早日招待客人,她怕是早就闭上双眼,甚至羞愤而晕都是有可能的。
这一夜,对于夏雪叶来讲,是十分重要的,她不但第一次目睹了男人与女人的那件事儿,更是了解到她一旦招待客人,那所谓的客,将会是何种身份之人,毕竟自己的资质摆在那里,保母不可能会糟蹋了她的资质,让她首次就献身给一个毫人的。在京城,有钱人只能算是有钱人而已,而若说谁真正的有钱途,那还必须要有权。钱权而字,缺一不可。
伴着屋内婉转惑人的呼吸与男人的呼吸声中,在夏雪叶的心里,产生了一个大胆的计划!
这一日,飞云阁三楼内厅,夏雪叶独自一人面对着坐在正位的谢保母,水汪汪的大眼睛专注的望向谢保母,没有半点儿羞涩之意。或许这会儿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有多么的紧张,毕竟这已经是她第四次主动跟谢保母说她要招待客人了!
此时,谢保母也正在上下打量着夏雪叶,当真是越看越满意,心里更是暗自得意着:这个月华不愧是自己相中的美人,当真是有潜力的,再加上她让韦梨花、韦梨花两大红牌对其倾囊相授,如今再看看这丫头,已经完全从一个青涩且不解风情的落魄千金成长为一个风华绝代的美姬。迷人妖娆的同时,还蕴含着那么一股傲骨,要是飞云阁里所有的落魄千金都能存着这样的气质,她飞云阁的生意怕是又要火上加火了。
想到这里,谢保母似乎已经见到一张又一张的大额银票排成排的向她涌来,一双迷人的眼眸,此时已经眯成了弯弯的月牙。
“保母,月华什么时候才能招待客人啊?”见谢保母冲着自己眼中含笑,夏雪叶赶紧抓住机会娇嗔的问道。
谢保母站起身离开了座位,扭着她那纤细有度的腰肢换换移到夏雪叶面前,抬起她那白嫩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