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邢,咋了嘛这是?”
佟湘玉扇着扇子,见拿着刀警惕的看着方阳的邢捕头,一边向两人靠近,一边笑问着。
“你别过来,我怀疑这人就是雌雄双煞中的雄煞。”
邢捕头拿着刀,不停的做出一些不成章法的招式,他瞥见佟湘玉往这边走来,连忙出声拦住了她。
佟湘玉一听方阳是雌雄双煞,立马吓的花容失色,直往后蹿。
最近雌雄双煞闹的正凶!
她听了雌雄双煞的名字,怎会不怕。
见佟湘玉退回来,白展堂、李大嘴、吕秀才和莫小贝连忙围住了她,都一阵风似的逃回了客栈,接着又都忍不住探头探脑的看向这边。
方阳看着如临大敌的邢捕头,拍了拍额头:“你怎么就能确定我是雌雄双煞的!”
“哈哈哈,你不是本地人,却冒充本地人,你不觉得很可疑吗!”
说着,邢捕头抬手一脸我什么都知道的表情,笑指着方阳,又看了眼方阳手上提着的龙泉宝剑和牵着的的高头大马,“你还提着剑,牵着马,一看就是江湖中人,不是寻常百姓啊!”
说完,邢捕头还看向佟湘玉等人,强调了一遍:“不是寻常百姓啊!”
“是是是!”
佟湘玉等人扯出一个笑容,连忙点头附和邢捕头的话。
“很好!”
邢捕头十分满意佟湘玉等人的觉悟,回头看向方阳,小指头一晃一晃的指着方阳:“加上最近只有雌雄双煞闹的凶,我有充分的理由怀疑你就是雌雄双煞。”
听了邢捕头的歪理,方阳知道自己跟他是说不清了:“我叫个人来证明我不是雌雄双煞,这样可以不?”
“什么,你还有同伙?快叫他出来,快叫他出来。”
看着听了自己的话,双眼发光,更显兴奋的邢捕头,方阳已经无力吐槽,他冲客栈里喊道:“吕轻侯,你给我出来!”
听见方阳喊吕秀才的名字,客栈里的佟湘玉等人,迅速离开了吕秀才,警惕的看着他,那速度连方阳都自愧不如。
“哇哈哈哈,秀才啊秀才,原来你就是他的同伙啊!”
邢捕头指着吕秀才哈哈大笑,“跟我衙门里走一趟。”
吕秀才见状,急的连连摆手,一脸委屈的都快哭出来了:“不是的不是的,我根本就不认识他,子曾经曰过……”
“去~!”
包括方阳在内,所有人都冲吕秀才大吼一声。
“天呐~!子啊,你带我走吧!”
吕秀才被大吼打断,先是往后一缩吓了一跳,接着他捶着胸口,生无可恋的看着方阳:“这位壮士,你我往日无仇近日无冤,你为何要陷害于我?”
“谁要陷害你了。”
方阳对他们的谈话方式与理解能力表示佩服,“我是叫你来证明一下我是本地人,不是什么雌雄双煞。”
“可我不认识你,我怎么证明嘛!”
吕秀才扒着门框,畏畏缩缩的说着。
“你仔细看看,你确定你不认识我?”方阳看着吕秀才,认真的说道。
栈众人的怂恿下,才壮着胆子,往前走了几步。
他盯着方阳的脸仔细看了看,思索了好一会儿,才震惊的指着方阳:“你……你是方阳?”
“不是我还能是谁。”方阳撇了撇嘴。
吕秀才闻言,连忙将方阳现在的样子,与他10岁时候的样子,在脑海中进行对比。
在仔细对比了一番后,发现方阳的眉眼之间还真的挺像。
但一个已经失踪了十年的小时候的玩伴,突然出现在眼前,吕秀才还是不太敢确认方阳的身份:“那你怎么才能证明你是方阳呢?”
佟湘玉等人闻言,立马竖起了耳朵,看方阳怎么证明自己。
听吕秀才这么问,方阳看了他一眼,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这还不简单,你5岁的时候玩泥巴,被令堂狠狠的打了一顿;6岁的时候和我一起去西凉河摸鱼,又被打了一顿;7岁的时候尿床……”
“够了够了,别再说了!”
吕秀才见同福众人都调笑的看着他,脸一红,连忙打断了方阳继续爆他的糗事。
“哈哈哈,秀才啊秀才,你7岁还尿床呢!哈哈哈。”
邢捕头乐的不行,走上前扶着秀才的肩膀哈哈大笑,完全顾不得他自认为是雄煞的方阳。
随后,在经过一番仔细盘问,确定方阳就是本地人后,邢捕头一边低语着‘亲娘嘞,影响仕途啊’,一边转身继续巡街去了。
“原来是自己人啊!瞧这误会闹得,快进来,快进来。”
佟湘玉笑着迎出来,请方阳入内,同时她见身后众人还在原地呆着,这么没眼力劲,怒声道,“你们都愣着干啥,赶紧招呼客人呀,老白,你把马牵去后院,好好喂喂。”
“得嘞!”
白展堂得令,瞬间蹿了出来,从方阳手中接过缰绳。
白展堂牵过马时,无意间瞥到方阳刚站过的地方,他眼睛猛然一缩,但很快就掩饰了过去,装出若无其事的样栈的背影,牵着马,往后院而去。
方阳迈进客栈,看着眼前熟悉的场景,那佟掌柜的百年老楼梯,开会的榆木大长桌,固定不变的几张桌椅。
他的心中就是一阵激动,自己终于走进了这间传说中的小客栈。
没等他多感慨,吕秀才就拉着方阳在长桌边坐下,激动的看着他:“方阳,你十年前怎么会突然就消失的?”
吕秀才一张嘴,就问出了困扰他多年的问题。
方阳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