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逝,可七大派和魔道六宗仍旧在凡人们所不知道的地方死命争斗着并还未分出胜负。
而这一天,金鼓原前线,在那规模越来越大的七派营地里,那个一直被墨彩环魂牵梦绕以及崇拜的修仙大能‘韩大哥’却突然被他的师父李元化给请到了帐篷里喝茶。
当然了,没有别的意思,就单纯只是喝茶和谈事情而已。
“师父!”
“你是说……”
“让我去京城?”
“这个时候?”
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反正韩立是小小地吃了一惊的。
本来嘛,韩立还以为是因为自己这段时间功勋卓著,然后被师父喊来准备褒奖勉力顺便送几件宝物什么的,再不济也会安排某个难度大一点的探查任务,可哪想,对方竟然在七大派和魔道六宗激烈争锋的这个关键时候想让自己离开可以堂而皇之地杀人夺宝和立功勋换宝贝的前线,去那个毫不相干的胥京,这是他怎么也都想不明白的。
“可,师父!”
“这又是为何?!”
要知道,他这段时间可是着实积攒了不少的战功,准备去换某样东西,而现在就急忙离开,他都多多少少是有些不太情愿的。
“唉……”
“事情要从很久之前说起了。”
“想当年,为师还是一名练气期弟子,刚刚加入黄枫谷不久……”
看看眼前的这个最近表现出色且性子稳健的徒弟有些不太情愿,不得已,李元化只得将事情的始末简略地从头到尾述说了一遍。
原来,当年在李元化还是一名黄枫谷的普通炼气期弟子时,有位同门师兄曾出手救过他一命,就那样,俩人结下了因果。
可哪想,那位师兄竟是个无福之人,竟在一次试炼中陨落了……
之后,当李元化筑基之后,在他再三寻访之下,总算成功地寻到了那位师兄的意味独子。
原本李元化是打算将那位师兄的肚子收归门下的,可哪想,那位师兄的独子也是个无福之人,竟没有灵根,无法修行?
不得已,他只能退而求其次,立誓在有生之年,保其一门上下世代富贵平安。
于是,那位师兄的独子及其后人,便在李元化的安排下,在胥国的京城定居下来并开枝散叶,而到现在,已经是第四代人,也就是差不多有一百多年了。
“原来如此!”
“您是想让徒儿前去胥京?”
“可师父!”
“好端端的,为何要去打扰他们?”
点点头,先是感叹了一番师父的高义后,接着,韩立这才再一次有些不解地问道。
正所谓仙凡两隔,在韩立看来,现在既然那位师伯的后人都已经是到第四代人了,就更不应该去打扰干涉太多才对,也更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把他调离前线,特别是他韩立自己的计划没有完成之前。
“我也不想的。”
“在以往,修仙界的争斗从不涉及凡俗,但这次,你不知道,魔道的贼子竟直接出手,灭掉了姜国的世俗王朝!”
“是以……”
“我很是担心,他们会在胥国如法炮制,那可就遭了。”
说到这里,李元化叹息了一声。
“也正因为如此,为师想让你代为走一遭,去胥京一趟!”
“你只需暗中看顾,如果没事就最好,而要是魔道真个对世俗出手,为师则希望你能护得这家人的周全。”
说着,李元化拿出了一本族谱,然后递到了韩立的跟前。
“……”
虽然有些不乐意,但是师命不可违,韩立也只得悻悻地伸手准备接过。
“记住!”
“此事只能算是为师的私人委托,门中对于修士插手世俗之事甚是忌讳,韩立,你可明白?”
再一次耳提面命般交代了一番后,李元化这才放开了手,将那本族谱交到了韩立的手中。
“是!”
“弟子定当不负师父所托!”
“可是……”
“现如今,七派正与魔道对峙,正是我辈弟子除魔卫道之时,现在弟子离开前线前往胥京,会不会有点不太好?”
“再则……”
“打住!”
“好了,韩立,为师做主,这就算你完成了一个门派任务,至于此地的战功,那也少不了你的那一份,定不让你吃亏便是!”
“!!”
“谢师父!”
“咳!”
“你素来谨慎,为师也不多做交代了,事情便这么定了。”
“是!”
“师父,弟子遵命!”
“去吧!去吧!”
“……”
“对了!”
“掩月宗的一位道友,近日带队去京城附近执行任务,正好路过此地,你就顺路搭她的飞舟去吧,也好掩人耳目?”
“是!”
“去吧!”
“早去早回。”
就这样,金鼓原前线营地,韩立欣然接下了前往胥京执行任务的公干,并准备借此机会趁机临阵脱逃,去那更加安全的胥国腹地给自家师父李元化办一些私活。
现在,他的大衍决已经修炼到了第一层,而青元剑诀更是修炼到了第五层,进入了筑基中期,这阵子在金鼓原前后击杀十余位同阶的筑基修士,也该见好就收并是时候离开了。
毕竟,眼下魔道的进攻越来越激烈,随着时间的推移,七大派营地也马上就要变成前线了,他这个小小的筑基期修士说白了就是个低阶的炮灰而已,要是再呆在这里,指不定到时候会发生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