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鹿城大多数时候都是待在军营里。
时间流逝,五天过后,队列训练基本上完成了。
这个时候,初级训练营地才开始派上用场,平日里,初级训练营地是禁地,每日都有一伍军卒守卫着。
这初级训练营地是有人数限制的,总数是五百人,之前训练军卒以及鹿城自己已经用掉了八十一个名额,如今只剩下了四百一十九个名额。
要知道,当初鹿城买这个营地可是花了一万点气运值,相当于每个名额四百点。
在武阳城里,算是十分珍贵的资源了,自然要重视。
也正因为如此,这营地在这些新兵眼中可是神秘的紧,此时听说可以进入营地训练,各个都是面带兴奋。
“平日的军纪都忘掉了,军法队何在?谁敢喧哗,某定不轻饶!”
管亥站在营口,大声呵斥道。
一听到军法队,这些新兵个个都噤若寒蝉,军法队虽是刚成立的,但威慑力却不低。
尤其是这些军法队的成员都是当初和八旗兵大战后留下的种子、精锐,各个都是经历过战火洗礼的。
光是其身上散发出来的彪悍气势便令这些新兵蛋子背脊发凉。
果然,这一招很奏效,管亥在说完之后,营地面前便再也没有人敢大声说话。
只是脸上的期待之意却无论如何都掩盖不去。
随着管亥一声令下,营地大门打开,一个一个军卒排着队走入了训练营地。
不论之前如何期待,这一进入营地,便感觉到了不同。
首先是舒服,仿佛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打开了,其次便是精神出奇的好。
看着一脸兴奋地众人,管亥{ps:管亥武力值75点,营地对他不起作用,只有每一个武力值低于15点的人进入营地才会消耗名额,不限次数。}站在原地命令道:“列好队伍,围着营地跑,五圈!”
“喝!”这些军卒一声大喝,各个都略带兴奋地绕着圈跑。
刚开始跑的时候还觉得仅仅是五圈应该不难,但真正跑下来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这里的消耗竟然出奇的大。
大多数人在跑到第三圈的时候就已经有些跑不动了。
“莫要停下来,继续跑!”管亥在一旁督促着。
看着有些已经累趴下了,却又挣扎起来咬着牙往前跑的军卒,管亥的脸上终于是露出了笑容。
管亥倒是不担心这些人会被练废,且不说这五圈的运动量是管亥专门询问过冷天禄的,是经过之前的经验得来的。
况且在这营地里,即使你累到趴下了,几分钟又会恢复原样。
在连续跑了一个小时之后,就见有一队老兵从营地外进来,每个人手里都端着一盆肉食,这是在补充能量,平常训练的时候,每天只需食用三次肉食就可满足身体的消耗。
但在这里,却需要每一个小时补充一次,足见其消耗之大。
看到有肉食,这些军卒各个都如同恶鬼投胎一般胡吃海吃起来。
快速吃完之后,便又再次投入训练。
管亥站在一边看着,心里也有自己的打算,按照这个进度,七天的时间便可将这些人的武力值堆到十五点。
但之后还需要进行披甲训练,光是熟悉武器的使用就要耗费掉不少的时间,这开来回回可能需要一个月,这也是鹿城当初给他定的时间。
所以为了这个目标,训练的苦点就不可避免了。
……
一个月后,新历二年三月二十六日。
城外河流旁。
一大片荒地被开垦出来,经过两个月的育苗,红薯已经开始大面积的种植,而鹿城从市场里购买的春麦种子也已经开始播种。
河岸边,鹿城端坐在木椅上,在其周围分坐着两排。
左手边依次坐着管亥、俞大猷、吕方、冷天禄。
右手边则坐着张鹏翮、刘琦{农业司主事}、佟光{冶铁司主事}、赵存{卫生司主事}等。
在木桌上,菜已经送上,酒也温好端上。
此时,鹿城站起身来环顾四周,端起酒杯说道:“此次招收流民、训练军卒如此顺利,全赖诸位努力,这些日子着实辛苦,我先贺诸位一杯。”
这话说的让人舒服,张鹏翮听完一笑,放下酒杯,说着:“主公严重,这本是属下分内之事,若没有主公开荒地、兴水利,做这根基之事,这招收流民、训练军卒也就没有底气。”
“张大人所言极是,这武阳城能有如此格局,全赖主公英明,诸位何不敬主公一杯!”许是训练完军卒,管亥也是心态放松下来,此时也说起了玩笑之语。
“我看你是想自己喝酒,何必拉我一把。”鹿城笑着再次将酒杯端起,遥指一圈,随后一饮而尽。
众人听闻也是大笑,如今在场的众人,也就只有管亥能开的起这玩笑了。
不过有了管亥的起头,气氛也是热烈起来,本就是贺喜之事,众人也是放开了吃喝。
酒过三巡,鹿城亲自为每人斟了一杯酒,随后起身,笑着说着:“武阳城发展至今,已三月有余,在诸位的努力之下,的确是不凡气象。”
“但也到了极限,俗语说,当断不断,恐失良机!”
“何为良机?我认为有三!”
“武阳城坐拥千户之民,已有置县之格局,开垦万亩良田更是绰绰有余,已有根基,此为一!”
“武阳城练有强兵数百,俱是武力高强之精兵,已有扩张之实力,此为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