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把歌词都抖出来了,他最后一句想要说,真真假假又何妨!不过,他没有说,不管黑龙王是真是假,没有必要去较真了!天鼠敢肯定,不管以前最虚情假意,从今以后,蚩尤王跟黑龙王绝对是肝胆相照的好兄弟!一对冤孽,能如此收场,也算是善终!
蚩尤王一愣神,旋即咧着大嘴哈哈笑,抱拳对天鼠作揖,感恩戴德,又走到黑龙王近前,拍打着黑龙王的肩膀,高兴的说道:“大哥,我们不用分开了,今后我们生死在一起!不求同年同月生,只求同年同月死!”
黑龙王也是一脸高兴,望着脸上像贴着红中似的蚩尤王,他使劲点点头,眨巴着眼睛,心里却老尴尬了!他预料到了结局,但没有料到蚩尤王入戏了!
这时,天鼠两个爪子负在身后,掂掇着板砖,一脸喜气,哼哼唧唧唱起一首歌:
人生本来就是一出戏恩
恩怨怨又何必太在意名
和利呀什么东西?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世
事难料人间的悲喜
今生无缘来生再聚爱
与恨呀什么玩意
船到桥头自然行且
挥挥袖莫
回头饮
酒作乐是时候
那千金虽好
快乐难找
我潇洒走过条条大道我
得意的笑
又得意的笑
笑看红尘人不老我
得意的笑又
得意的笑求
得一声乐逍遥!
手捂着胸口的石皇太听着天鼠唱的歌曲,他眉头深锁,目光紧缩,他暗自琢磨着歌词,暗藏道法,醍醐灌顶,让他有如梦初醒之感,尤其是天鼠小小身姿,也就巴掌大,却超然世外,洒脱逍遥,拥有大智慧,真是了不起!
天鼠无意间看见石皇太还捂着心口窝,天鼠缓缓停下歌声,走到石皇太近前,嘿嘿一笑:“石老哥,你心脏不舒服就含两粒速效救心丸!别死撑!”
石皇太再次拿出速效救心丸,皱着眉头望着天鼠,试探的问道:“这药真能医治我的心吗?”天
鼠瞪着眼珠望着石皇太,沉吟片刻,轻轻咳嗽两声,发出金刚音:“譬如工画师,分布诸彩色,虚妄取异相,大种无差别。大种种无色,色中无大种,亦不离大种,而有色可得。心中无彩画,彩画中无心,然不离于心,有彩画可得。彼心恒不住,无量难思议,示现一切色,各个不相知。比如工画师,不能知自心,而由心故画,诸法性如是。心如工画师,能画诸世间,五蕴悉从生,无法而不造。如心佛亦尔,如佛众生然,应知佛于心,体性皆无尽。若人知心行,普造诸世间,是人则见佛,了佛真实性。心不住于身,身亦不住心,而能做佛事,自在未曾有。若人欲了知,三世一切佛,应观法界性,一切唯心造!”石
皇太多么尿性的人物,太石族的一族之长,能掐会算,被天鼠摘自《夜摩宫中偈赞品第二十》中一段经文,讲得有些发蒙,陷入了深思,口中念叨着:“应观法界性,一切唯心造!”
天鼠可谓是大明白,他当然知道眼前这位石皇太乃是太石族的族长,别看石皇太慈眉善目,这老家伙得罪不起!佛祖当年讲法,五太未生,先有五石,得万行圣母先天五行之精气,化成神形,具有毁天灭地威力。此五太石,乃是万行圣母给五太圣神准备的磨道石,其中一石,为太金之皇石,不甘为磨道石而自损道行,最终落得灭度的下场!心生怨恨,逃离五太界,潜入乾坤之中,藏匿天灵精魄石中,自封心脉,一旦时机成熟,心脉解封,石破天惊!天
鼠第一眼见到石皇太,就从石皇太的气息察觉到异常!别说天鼠具有佛家慧眼通,单说天鼠乃是天灵之贼,任何隐藏暗中的事儿,都逃不过他的贼眼,尤其是他灵活的头脑。
五老峰下太皇石的心跳声,石皇太心门之内空空如也,不难联想到石皇太的本来真身!天
鼠从来没有想过他能度化石皇太,他们之间的差距可不是天壤之别,相差的都没边了!天鼠都认为佛祖临坛都无法度化石皇太,何况是他了?天鼠知道覆巢之下,安有完卵的道理,所以他只想稳住石皇太,先别作妖,等梵天回来,他们赶快闪人,至于石皇太如何石破天惊,那是他的事儿!
看到石皇太悟道,他装模作样点点头,感叹道:“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希望对你有用!佛法高深,能破除一切魔障,至于你是否能悟道,就看你的造化了!慢慢悟吧!不着急,还有大把时间!如果你觉得这里太吵杂,影响你悟道,我让我家老二送你去一个安静的地方去悟道?”“
比如工画师,不能只自心,而由心故画,诸法性如是……”石皇太压根就没有听见天鼠说什么,他喃喃自语,猛然望向天鼠,问道:“如果心没了,是不是就一切都解脱了?”
天鼠先是一愣神,随之眼珠一转,微微点头,赞叹道:“石老哥,从今以后我叫你师兄,你比我有慧根!身如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不使惹尘埃!一颗心要天天擦拭,也真是麻烦,要是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师兄,你真有悟性,我为你点赞!”
石皇太豁然开朗,感觉一下就通了,他曾经的心到底装着什么邪恶的种子,他根本就不知道,但是他这一世的父母,不想让他找回心,一定有原因的,既然如此,何必执着!
石皇太双手合十,向天鼠一拜,感恩道:“神鼠至尊,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