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常姜有些激动,“咳咳”咳嗽了起来。
秦羌示意银耳倒杯水给她。
常姜边咳边继续:“咳咳,她说她说,如果羌哥哥仍旧不听他的,她她还会还会再对付羌哥哥的”
秦羌薄唇越抿越紧,丝毫弧度没有,一双眸子更是如同暴风雨前夕的天空,乌云阴霾聚满。
除了常姜厢房的门,秦羌走得极快。
所以,今日常姜这件事,就是给他的一个警告是吗?
这就是让他变得更加不幸,让他身边的人变得更加不幸,是吗?
真的是他多想了、是他怀疑错了吗?
姜儿所受的苦难是真的,前面险些丧命,此次又被人蹂躏,一个女人不可能拿自己的清白来做文章,毕竟,如果她的目的是除掉厉竹,除掉他爱的女人,完完全全得到他,那她自己毁了清白,又如何敢确定他还要她?
最重要的,对方逼他就范的是,杀了他父皇。
所以,不是他父皇和她联手所为?
所以,真的是秦心柔?
他怎么觉得眼前就像是有一张巨大的网,他深陷其中,看不到真正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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