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完确定自己所探的确无误,她才心口微微一松,放下手。
其实,她已做好了心里准备,既然面前的这个男人会这样说,想必也不会凭空捏造,毕竟正如他所说,她是医者,非常容易就能知道他所言是真是假。
她没想到的是,这种谎,他竟然也敢撒。
当然,或许他所说的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跟她想的不是一回事。
见她面上各种情绪变化之后归于沉寂,不对,不是沉寂,是讥诮,眼角眉梢都流露出来的那种觉得他不可理喻的讥诮,秦羌俊眉微拢,不意她最终会是这般反应。
毕竟是一个女人最珍视的东西,怎么
心生疑惑,正好她的右手还被他攥着,他伸出指尖探上她的腕。
厉竹也未挣,就任由他探。
凝神静探,脉搏清晰入手,秦羌呼吸一滞,愕然抬眼。
难以置信,他再探。
脉搏依旧显示的是完璧之身。
这怎么可能?
那日他们明明已经
还需要我对殿下负责任吗?厉竹挑挑眉尖,一脸好笑地问他。
秦羌摇摇头。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原因。
曾经她是完璧之身,能用药让脉搏显示不是,如今不是完璧之身,自然也能因为药物使脉搏显示是。
只是,此次药物肯定不是她所为,不然,她方才不会是这种反应,最重要的,她已经没了关于他的任何记忆,又怎会在意这些弄这些?
是谁?
是谁给她用了药?
秦羌很郁闷,也很无奈。
所以,这是连他们两人的这层关系也要给他剥夺了吗?
而且,自己还被这个女人质疑看轻。
厉竹,不管你信是不信,我们的确有了夫妻之实,那日的床单我还保存着,上面有你的
谁知道是谁的!厉竹皱眉,有些嫌恶地将他的话打断。
她知道他要说什么,上面有她的处子血是吗?
脑中不由自主地想起昨夜她离开太子府时遇到的面前的这个男人刻意回避的那个穿亮黄衣裙的女子。
厉竹,你是医者,你应该知道,脉搏并不能完全说明问题,这些都可以作假。
所以,殿下的意思,我已残破蒲柳之身,故意用药弄虚作假?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秦羌觉得自己都没法说清楚了。
这件事有些复杂,我只是想说,我并未骗你,你若不信,你可以通过别的方式确认
如何确认?厉竹再一次将他的话打断,眉眼之间尽是不耐,像宫里选秀那样给自己做一番检查吗?不好意思,我没殿下那么闲。
边说,边将自己的手大力抽了回去。
秦羌本就因她不知被谁用药导致如此情况而甚是不快,又见她这般,心头就难免起了躁意。
噌然起身,吓了厉竹一跳。
你要做什么?厉竹戒备地看着他。
他也一瞬不瞬攫着厉竹,胸腔微微起伏,
那一刻,那一刻他真恨不得直接将她办了,看她还有什么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