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
弦音问完就反应了过来。
艾玛,这个男人.......
一张原本就通红的小脸更是红得像个熟透的番茄一样,烫得都快破了,她窘得拿一双小手掩了面,瓮声道:“你怎么什么话都问?”
“因为我们什么事都做啊。”
男人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大手握了她的一对皓腕,将她的手自脸上拿开。
“真的一点都不想吗?”
弦音:“......”
怎么还问呀?
“不想。”她索性回道。
“可我想。”他长臂一捞,扣住了她的腰身。
弦音连忙伸手抵在了他的胸口上,“卞惊寒,我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呢。”
“快三个月了,没事,而且,我有分寸......”
男人声音沙哑磁性,温柔万分,落在她腰身上的大手已经在隔着衣料不规矩地摸着揉着捏着。
弦音觉得痒,僵硬了身子,想躲,却是如何躲得开,没办法,她只得攥住他手腕,强行将他的手拿到前面来。
也就是这时,她才注意到他大手的掌心。
有些地方脱了皮、有些地方生了红红的新肉、有的地方还结着痂,虽然已基本上看不到伤,但是从那斑驳一片不难看出曾经伤得有多重。
印象中,这已是他第二次将手心伤成这样,而且,看样子,这次也是烫的。
心中一疼,她抬眼问他:“怎么伤的?”
男人垂了眉目,看向自己的手。
“自残的。”抬眸回她。
弦音汗。
她自是不信。
男人又贴了上来,这次直接双臂一裹,将她抱了起来,抱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然后,她就清晰地感觉到了他的某一处抵在她的臀上。
她面红耳赤地赶紧挪了挪屁股。
“别动。”男人皱眉,眉目之间都是隐忍。
弦音当即吓得不敢动了。
下一瞬,男人大手便托了她的后脑,将她朝自己面前一扣,倾身将她吻住。
不同于方才门里的那吻来得急切凶猛,这次男人吻得很温柔。
一点一点吮着她的唇瓣,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形,如和风细雨,缠绵悱恻。
大概是在这方面很少见到他如此柔情的一面,弦音说不出的感觉,就像是被春日柔软的柳枝轻轻刷拂过心湖的湖面,一层一层的涟漪荡开。
那份感觉不似汹涌波涛来得强烈,却远比惊涛骇浪来得持久,那涟漪涤荡过全身、蔓延至四肢百骸、每根神经、每个细胞,让她的身子变得异常敏感,感官也变得敏锐起来。
来自唇上的刺激,以及落在他后脑和腰背上大手的温度,让她觉得整个人都烫起来,呼吸变得不畅,她难耐地嘤咛一声微张了小口。
男人顺势将舌尖送了进去。
一番需索缱绻,男人落在她后腰上的大手来到前面,滑进她的衣襟,直接伸到了她的里衣里面。
烙铁一般的温度,加上薄茧和疤痂的微砺刺激,让弦音身子一阵薄颤。
偏生男人的手还不规矩,在她光洁的肌肤上游走,甚至挤进了她的兜衣,让她更是颤栗连连。
特别是那处被男人的大手一把握住,她就像是突然被火焰击中,差点从他腿上跌落下去,好在男人的另一只手还在托着她。
恐真的生什么意外,她只得双臂紧紧缠住男人的颈脖。
男人对她的反应似是很满意,喘息地放开她的唇,笑了笑。
“大了不少。”
弦音怔了怔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哪里,脑子里早已浑噩一片,也未过大脑,当即回道:“怀了孩子,自然要大些,后面还要大呢。”
男人挑挑眉尖,点头:“哦,是吗?”
黑眸里尽是坏笑和意味深长。
弦音这才意识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一时羞赧得很,赶紧趴去他的肩头,埋在他的肩窝里面,不看他。
男人低低笑出声来。
大手重重一捏。
弦音“啊”的惊叫一声,将头抬起来。
他便顺势略略一侧脸,就衔上了她已经被他吻得有些肿的唇瓣。
这一次没有过多的缱绻停留,舌尖直接长驱直入,钻入了她的口中,需索搅动。
大手更是直接摸索着解开了她兜衣的带子,原本裹绑得紧紧的兜衣一松,他的大手就迫不及待地为所欲为。
弦音有些受不住,身子软,一直难耐地往后仰,男人便带着她一旋身,将她放倒在矮榻上面。
吻住她不放,一手撑在她的身侧,不让自己完全压在她身上,另一只手依旧继续在上衣里面折磨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火热在身体里乱窜,弦音哼哼唧唧,小手攥紧他身上的衣袍,毫无招架之力。
感觉到她已情动,他起身快褪掉身上的衣服,又开始迫不及待地替她解着衣衫。
原本就对这个女人的身子没有抵抗力,在城中村的时候,每夜相拥而眠,什么都不能做,对他来说,夜夜都是煎熬。
后又生那么大的事,他以为他们阴阳相隔,今生再无相见之日,再后来,虽然欣喜地知道她还活着,可是依旧见不到她,他在找她,一直在找。
今日好不容易见到,好不容易相认,好不容易在一起,他就觉得所有的狂喜激动,所有的相思成灾,在这一刻都化成了火,要将他的身和心全都焚烧殆尽的欲念之火
可女官服的设计与普通衣服不同,他搞了半响没找到里面交叠的暗扣。
见他蹙着眉,额头上根根青筋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