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瑾听了却是俏脸一红,怕陈扬误会,赶紧伸手握住了陈扬,低声解释道:“陈扬,我,我跟那吴刚不是很熟的。”陈扬看了项瑾一眼,笑了笑示意自己没误会。
“娘的,要是在燕京,老子非玩死他不可。”纽公又忿忿的嚷道。
陈扬苦笑一声,自嘲道:“真不好意思,老纽,你特地跑这儿来看我,受了委屈不说,我还没能帮你出气儿。呵呵,我这县委书记算是白当了。”
“陈扬,你千万别误会,哥们说的不是那意思。”纽公知道陈扬会错意了,赶紧摆了摆手,脸上那副吊儿郎当的神色尽褪,很认真的对陈扬道,“前面我听嫂子说那小子是什么省委副书记的儿子,这事说到底也是哥们不冷静,给你惹了个大麻烦。本来我寻思着先算了,忍忍也就过了,挨一顿揍算个屁,就是残了也不能害兄弟不是?唉,可你偏就不听。”
纽公的长吁短叹让陈扬听了心里一暖,他知道纽公的臭脾气,让他服软简直比杀了他更让他难受,就拿前面他挨的那耳光说吧,如果不是为了自己,刚才他获救后第一时间肯定是去找吴刚拼命,哪会那么老实的坐在沙发上忍气吞声啊。
见陈扬沉默不语,纽公接着又道:“陈扬,我看干脆你这官儿也别当了,跟我一块下海捞钱得了,省得那小子以后找机会给小鞋你穿。”
“没事儿,别担心我,等我哪天真混不下去再说吧。”陈扬笑着拍了拍纽公的肩膀,一脸轻松的说道。
他这份轻松倒不是故意装出来的,虽然他明知道跟吴刚这个*结下梁子不是什么好事,但他打小就不是一个怕事的人。更何况,纽公挨的那记耳光让他感觉甚至比对方直接抽到自己脸上更加难受,如果没有这记耳光,或许他还能暂时先忍了,可这种赤+裸+裸的侮辱,他是绝不能忍的。
等陈扬帮纽公上完药后,酒菜也上齐了。三人就边吃边聊起来。
几杯酒落肚后,纽公想起一事,从皮包里摸出一叠银行卡,找出一张递给陈扬,嘴里嚼着骨头,抽空说了一声:“喏,这是你那份。”
陈扬接过来看了看,是张牡丹卡,顿时不解道:“老纽,你给卡我干啥?”
“上回在电话里大伙不是都说好了吗?如果真赚了钱,要算你一份的。”纽公不以为意的随口说道,接着又说,“对了,你还别说,老牛那家伙真敢拼啊,我跟他一说是你给的信儿,他居然全部身家都押上去了,操,下回见了他非狠宰他一顿不可。”说着,纽公又夹了一块牛肉塞到嘴里,大口嚼了起来。
“陈扬,你们这说什么呢,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正忙着帮陈扬挑鱼刺的项瑾也停住了手,好奇的问道。虽然她在餐桌上话不多,耳朵可一直竖着呢。前面陈扬跟老纽聊的一些学校趣事她听得津津有味,一个字都没放过。当然,老纽也是个人精,当着项瑾的面,陈扬在校时跟女人有关的烂事他半句也没提,否则,项瑾的心情怕就不会像现在这么好了。
陈扬拿着卡哭笑不得,跟项瑾稍微解释了一下。
事情并不复杂,上月中,陈扬工作之余一直让项瑾盯着股市,从5月18日到22日,短短的三天时间里,受到管理层关闭国债期货消息的影响,沪指从582点暴涨到926点,之后就继续漫漫熊途。这个两市历史上最短的一次牛市,陈扬记得比谁都清楚。他想想这是一个赚快钱的绝好机会,就跟纽公说了声,说是养母在深市给了他内幕消息,那三天股市暴涨,顺便让他联系了一下宿舍里的那帮鸟人,大伙都扔点钱进来玩玩。结果显而易见,在陈扬的可靠消息帮助下,三天暴涨期间,大伙都赚疯了。记得当时纽公确实曾经说过,如果赚钱了就分一份给陈扬。不过陈扬也没真当回事,只是为了坚定他们的信心才应了下来,倒没真想过要这钱。
跟项瑾说完后,陈扬回过头把卡塞回到了纽公手里:“老纽,我要你这卡干啥,快拿回去。”
“是啊,葫芦,我俩真不缺钱。”项瑾也在一旁帮腔道,她这话倒是句大实话,那三天里,她不仅把之前的损失都补了回来还大赚了一笔,现在她账户上的资金已经超过了500万,放在内地,也算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款了。
谁知纽公一听两人这话脸刷的一下黑了,啪的把卡往桌面上一拍,扭头吐了块骨头,“陈扬,这都说好了的,你这不是让我不讲信用嘛,今儿我把话撂这了,你不收这卡我立马走人。”说着,他还真从椅子上起了身。
陈扬没好气的拾起桌面上那张卡,撇撇嘴道:“行了吧,老纽,你就少在我面前装相了,都毕业多少年了,还玩这套白痴把戏。”
那纽公见陈扬收了卡,果然嘿嘿一笑,又坐了回来,举杯道:“这不都跟你学的嘛!你自己说说,咱宿舍几个每回出去喝酒,只要你一使脸子,谁他妈不得让着你啊。”
陈扬举杯跟纽公碰了一下,一口干了,又随口问了声:“对了,这卡里有多少钱?”
“也不算多,就五十万。”
“五十万?”陈扬一惊,当初说好了他出消息拿10,心里一算计,赶紧问道,“你这次赚了五百多万?”
说到那三天赚的钱,纽公的兴奋劲儿还没过呐,点点头,乐道:“陈扬,这回李总给的消息可真准啊,以后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