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下去吗?”文叔瞅了一眼前方道,不过我心中想事,千浅也忙着整理石面上的文字,毕竟是研究这个的,所以很用心,因此没人回话,文叔见没人理会他,不由得轻哦了一声,拿着手电筒照着前方尴尬不说话。
我想了半天,脑袋里全是谜团,整么理都理不清楚,最后只得无奈作罢。
“我们下去吧,是好是歹都要去看看”
文叔和千浅闻言点了点头,其实他们也是对大墓好奇,而千浅至从有了石玉的消息,顿时像打了鸡血一样,整个人瞬间就活了过来。
我们打着手电筒下去,下面有风吹来,脚下凉嗖嗖的,由于祭坛修建的时候,台阶斜下,下的时候特别的吃力。因为一不注意,很有可能就直接滑下去。
背面的祭坛台阶修建得要比前面的少一半,剩下的一半则是由一个平台取代,平台开有二条凹槽,中间是一条石路,连接着前方的墓道。
我把手电筒光照在凹槽里,只见脚下的平台是中空的,在手电筒光芒的暗区,更是能够隐隐可以看到绿光。
当手电筒光印下去后,皑皑白骨入眼幕,脚下的空间里,陶器和青铜器混合在一起,之间夹杂着无数白骨,有的青铜武器更是插在了白骨的身体上。
在视线里,几乎没有一具白骨是完好的,很多不是缺少这里就是缺少哪里。
“这得陪葬多少人下去?”文叔晃动着手电,照着下方的陪葬坑,然后冲我问道。
他刚转过头来,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千浅突然惊叫一声,“有东西在下面”。
闻言我大惊,和文叔果断的拔出武器,文叔的手电还照在下面,而千浅已经被吓得不轻,跑到文叔身后瑟瑟发抖。
我拿着手电小心的过去,然后往下一看,里面除了白骨,什么都没有,我不由得疑惑的看向千浅,但文叔和她的表情却是变得惊恐起来。眼睛直勾勾盯着我的背后。
千浅手抬起来,似乎要说话,不过就像口里被东西给堵上了,只能发出呜呜声。
“别回头”
小十在肩头道,我知道我的身后有东西,所以直直的站着,然后伸手从包里掏符纸,脖子上开始传来一阵微弱的风,吹得我的脖子发痛。
我被吓得不轻,可是这样站着也不是办法,所以夹住符纸后,身体突然一低,符纸狠狠的向后贴去,可是一手贴空,后面什么都没有。
“救命!”
“小姐”
千浅惊叫一声,我猛然回过头去,只见千浅的手被一条黑色的头发拉住,头发拉着她死命的往下拉过。而文叔则拉着头发,手里的破煞拼了命的砍。
诡异的是锋利的破煞,砍在头发上却是软弱无力,反而被头发给弹了回来。
我连忙冲上去,和文叔一起拉住头发,那东西力道大得可怕,我们三人拉扯,依然被它拉着凹槽边沿滑去。
“快想办法,不能被这鬼东西拉下去”
文叔惊道,我慌张的把惊红按在头发上,然后死命的在上面拉动。
头发被一根一根的切断,并且发出刺激神经的吱吱声,就像在刀刮铁板的声音一样,这声音听得我头皮发麻,握着惊红的手变得无力起来。
头发拉动的力道愈来愈大,而身后的千浅突然传来一声呕,我回头看去,只见一缕头发正往她的口里钻,吓得我一把松开手里的头发,然后拉住她口里的头发,这要是让头发下去了,还得了。
这缕头发不多,我按住千浅的头,狠狠一把将其给扯了出来,带出血沫子,而千浅则一边滑动,一边咳嗽。
“小姐”
老子和你拼了”
文叔回头看了一眼,见千浅被搞得奄奄一息,顿时双眼血红,拉着头发就要跳,我眼疾手快的一把拉住他,然后将惊红塞入他的手,“用这个割”。
文叔似疯了一样,拼命地割着手里的头发,而我则死死的拉住系在千浅手里的头发。
随着一道断裂身,我压着千浅砸在石路上,根本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我麻利的爬起身一把搂住千浅,“文叔退,妈妈的这鬼东西太厉害了”说完抱着千浅跑上祭坛,文叔见我们安然后退,一把松开手里的头发,朝我们奔跑过来。
那头发顺着石路朝我们的方向延伸,却是在到达祭坛上的时候退了回去,我们齐齐松了一口气,千浅满口都是血,刚才拉头发的时候,可能拉伤了她的口,我扶着她查看了一下,好在只是破了点皮,没有伤及大体。
咳嗽几声,应该就有所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