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月光缓缓落下来,蓝色的琉璃河如同一滴鲜血落在里面一般,从一个点开始缓缓的变为血色!
不用多时,血月竟然不可思议的把蓝色的琉璃河给染成了血色。
“落日惊魂曲,血月照河台,薄得三千东流水,红河点缀,开路寻石夜!”
刚才和福伯发生冲突的老妇缓缓开口道,一双猫眼紧紧的盯着血月,胸口隐隐散发出一点银白色的光芒。
“看到没有?”
福伯在我耳边低声道,同时手指着老妇。
“看到什么?”
“她胸口的东西,赤子吊坠,又名守宫石,乃是纯女(从来没有和男性发生性关系的女子)的标志,利用心血蕴养,蕴含了可怕的力量,一会想办法把它给抢过来!”
“老头!”
听了他的话,我一把拉过他,然后跑到没有人的角落里。
“你知道那东西对她来说意味着啥?你竟然让我去抢它?”
我不满的道,守宫石是一个纯女花费了一生去蕴养的东西,可以说比生命还要重要,一旦我们抢了守宫石,和老妇就是生死大仇的地步!
“你知道啥?还要龙气不?你真也为琉璃河心石谁都可以碰的啊,我告诉你,想抢那石头的人多了去了,而且、嘿嘿…………”
福伯只给了我一个似懂非懂的眼神,看得我是一愣一愣的,完全不知道他嘿嘿个啥劲!
“你不要多问,只要一会把东西给我拿下来就行了,这就是你的任务!”
“那你的呢?”
我问道。
“帮你阻挡其他人,给你一个单独面对她的机会!”
听了福伯的话,我满头的黑线,什么叫给我制造一个单独面对她的机会?话说我能打得过那老妖精吗?还是一个蕴养了守宫石的老家伙。
“别说话,开始了”
福伯不再和我搭话,而是拉着我跑到一边去观察那群人的动向。
当琉璃河完全变为血色后,咒童的声音又一次传来,还夹杂着狼的声音,而尤牙则在神秘人的陪伴下出现在对面的河道上。
他站在那里,一身紫金龙袍,身边插着一把长剑,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们,所有人可能都注意到了他,不过大家也不说,就当他不存在。
只见等了一会儿,刚才的四个阴阳师又一次原地坐下,然后一个手搭一个的手,四道不同的光芒缓缓在她们的手里亮起,直直的冲入半空形成一个四相,四相在半空旋转了一下,血色的月光投射在上面,四相慢慢的就转变为五角星形,并且飞到琉璃河的上空,透过五角星星盘,血色的月光变为了五彩的,似一根粗实的柱子插入琉璃河里。
一时间河水翻滚,河水不停的像二边移动开来,在中间出现一条沙石路,黑黝黝的通向地底。
几乎在路出现的一瞬间,我们耳边猛然爆起数道破风声,只见数十个与之前不同的咒童速度惊人的冲入开出来的通道里消失不见。
“跟上”
福伯一把拉了我一把,速度腾然加快,对着通道就冲了过去,而几乎在一瞬间所有人都拼了命的冲进通道。
看着这一幕,我不由得瞅了尤牙一眼,只见他冷哼一声,一把从地上拔出长剑,与神秘黑衣人身形一闪,顿时就消失不见。
“专心点,不要分神”
福伯在耳边提醒道,我连忙收回心思,然后跟着他们跑进通道里,通道很干燥,踩在沙土上,一点潮湿的感觉都没有,而进去后有一个天然的石洞,刚靠近石洞,一股透彻心扉的寒气扑面而来。
“怎么这么冷”
我忍不住顿了一下,因为寒气温度实在太低了,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里面呆下去。
“物极必反,进去了就不冷了!”
福伯道了一句,推了我一把,我就跌跌撞撞的进洞去了。
洞里还真如同福伯说的那样,进洞了后温度就升高了起来,只是脚下和四周都是晶莹剔透的冰壁。而头顶更是布满了一根根尖锐的冰刺。
我四下瞅了一眼,虽然光线有点暗淡,不过还是能够看清环境,只是刚才进来了那么多人,可是人呢?
“人呢?”
我忍不住朝身后的福伯喊了一句,可是更本就没有人回答我,我心里咯噔了一下,猛然回过头去一瞅,背后竟然是封闭的,更本就没有进来的路。
福伯和其他进来的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的面前除了一条可以继续向前走的路外,一无所有!
摸了摸自己包里的东西,云阁阴阳师的包里还剩一些符纸,在原地等了一下,见依然没有人来,我只得独自一人上路。
沿着冰壁一点一点的往下走,前路是未知的,我不知道前方有啥,只得一点一点的摸索着,大概走了十多分钟,我的对面就出现一座诡异的桥。
之所以说它诡异,是因为本来我认为的天然洞穴,里面竟然有人工的铁锁桥,铁锁桥的桥身已经被冰层给封住,桥面还有桥拦上布满了凸起的冰刺,整座桥看上去如同一座水晶桥一样。
我往上踩了踩,冰层厚实,踩上丝毫都不晃动,只是前面上的冰刺更本就无法落脚,这座桥更本就不能走,但后退无路,我只得找办法一边敲冰一边过桥。
在周围找了一圈,我才发现周围除了不动的冰,更本就没有一样可以使用的东西。哪怕半截木头都没有,唯一有的只有头顶的冰刺了。
掏出一张符纸来,我仔细的大量头顶的冰刺,在确认我一张符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