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力道的把握与运用,自然是强于巴扎。更新最快就连当日子婴深受重伤之下,借助一些武技都能和巴扎正面对上两招,更不用说如今气势正旺且正直盛年的彭越了。
不过若是长时间僵持下去,每一击都需要调动全身每一分力量,又没有子婴借力打力的身法与之缠斗的彭越,自然没有凭借自身蛮力去战斗的巴扎来的持久。
必须速战速决!
“巴扎加油!”有营寨上的东瓯卫士开始为巴扎加油鼓劲。
先是子婴、再是这个不知名的秦军将领,自己部落之中犹如战神一般的巴扎竟然在几天之内接二连三的被外人所击败。
哪怕是如今东瓯族人们对秦军充满畏惧,也是有些不甘。
而战场上的巴扎更是有些羞愤之感,前两天那个子婴公子也就算了,就和自己硬碰硬的对拼了一记,之后自己便再也没有碰到他的衣角。
和这样的高手比拼,自己实在是有力没处使,打不过也就罢了。
然而这个秦军将领,身手明明是和自己一样走的刚勐路线的,却能硬生生的把自己逼退,实在是让他有些抹不开脸。
如同被激怒的野兽般再次大吼一声,巴扎挥舞着手中的木棒向着彭越击去。
彭越只是略作格挡,而后便一个移步狠狠的一枪抽在了巴扎的身上。
吃痛之下的巴扎赶忙后退两步。
也许在万军从中,巴扎的蛮力挥洒造成的伤害会远远大于彭越,然而在与彭越这样的高手一对一的比斗之中,只是凭借本能去厮杀的巴扎,则远远不是彭越的对手。
一个照面,巴扎往往只有一击之力,而彭越凭借着自己深厚的武学功底和一些技巧,往往能刺出两枪。
不过一盏茶的光景,巴扎便已经连连被彭越刺中数枪,血流满身。
再是一下枪棍交叉的勐击,只听咔嚓一声,巴扎手中的木棒便被彭越的青铜长枪所砸断,分为两截。
趁着巴扎兵刃断裂,有些愣神的瞬间,彭越长枪一展,锋利的枪尖便顶在了巴扎的喉咙。
彭越战胜了这个从越人部落里冲出的人形巨兽,要是往常定然会赢得麾下将士们山唿海啸一般的赞美,然而因为子婴的死讯而满是杀意的神州铁卫,此刻却没有一丝的快感。
甚至彭越自身还有一些羞愧之意,主君身死,何以言勇!
自然有数名亲卫出来将被制住的巴扎一层层的绑缚起来,毕竟方才巴扎的蛮力众人也是看到了,捆少了万一在人群中被其挣脱,定然会造成极大的伤亡。
彭越眼露寒芒的向着东瓯的营寨之上看了一眼,驺灵、洛天等人哪隔着上百米的距离,彭越眼中的寒意都让他们有些胆战心惊。
仿佛这目光是在盯着一群没有丝毫生命的死尸一般。
巴扎的失败仿佛把越人们最后的一丝士气抽了个干干净净。
就连打遍整个部落无敌手的巴扎,对上秦军一员名不见经传的将领都难以取胜,自己这些人上去还有什么胜算。
驺灵木然的长叹一口气,便一言不发的缓缓向着营寨的下面走去。
一众越人将领贵族,亦是垂头丧脑的跟着驺灵走下了营寨,来到了寨门之外。
“东瓯罪女驺灵,见过上国将军。我东瓯愿举族归附大秦,为秦国戍边,还请将军放我东瓯子民一条生路。”驺灵率领着一众东瓯上层,缓缓的来到了彭越的身前,告罪道。
既然秦军已经认定乃是东瓯人杀害了长安君,恐怕此时再怎么辩解也是无济于事,秦人根本不会相信。
然而驺灵的告罪却没有换来彭越丝毫的回应,依然是面无表情的盯着东瓯一众人。
驺灵心中黯然的想到:“果然,哪怕是完完全全的归附秦国,恐怕也难以让秦军饶恕自己的部落了。”
“大错铸成,尽是驺灵一人之过,驺灵愿以死祭奠长安君之灵,还望将军放过我东瓯子民!”驺灵祈求道。
“将军,长安君之死,乃是老朽所下之令,与公主无关,老朽愿以身抵命,自戮于军前还请将军留我东瓯一条生路。!”说话的是东瓯大巫医洛天。
见驺灵把过错揽到自己身上,明白了驺灵想法的洛天,赶忙为其辩解道。
一时间如邹安、桓温等东瓯将领,更是纷纷乞首言道乃是自己下令将长安君杀害,更是编造了一些自己杀害长安君的时间地点一类的证据。
希望秦人能够只将怒火撒到自己身上,而放过整个部落。
“将军,东瓯人一项狡诈,您可不能听信这些东瓯人的胡言乱语,长安君之死我闽越已经探察的清清楚楚,这些东瓯人谁也逃不了干系!”
一个身着越人服饰的老者,赶忙走到彭越的跟前进言道。这正是闽越派来给秦军引路的向导芒仓。
他生怕这个秦军将领一时心软,接受东瓯的归降放过他们。
“汝等伤我主君,哪怕一族陪葬也难以消除罪孽!”看着纷纷把罪过揽到自己身上的东瓯人,彭越冷冰冰的回到。
说罢举起长枪,便要向着驺灵的脖颈刺去。
“住手!”正在此时,一阵长啸却从东瓯部落之中传去,由于离的太远尚且看不清脸庞,然而单单听到这道声音,铁骨铮铮的彭越却突然间激动到甚至有些颤抖。
仿佛听到了什么世间最不可思议的话语一般,彭越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眼眶中更是有仿佛有着一汪温泉聚集。
来人正是秦军以为死在了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