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大伯娘。”
三人行礼,何氏挥了挥手,“够累了,不要多礼了。我还让人捉了守菊身边的丫头,那丫头说,是你们姑姑自己走到那里的,那个地方还是守菊细选过的,守菊要在那里等人,你们知道你们三姑姑想要等谁么?”何氏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笑,一抹让人无力的笑。
如宗皱了皱眉,如耀摇了摇头,两人都表示不知道。
“棋儿?”
何氏看着如棋。
“皇子?”如棋猜。
如宗一个原来以如,现在他也想到了,到了这一刻,如耀皱眉了,“为什么?”
“老爷子说棋儿聪明,果然是比我家的小子聪明。没错,守菊身边的丫头说,到了地方之后,她就被打发去请三皇子了,至于守菊是如何下水的,那丫头也不知道。棋儿,你告诉我,守菊为什么这样做?”
“官夫人,不对,现在是皇妃了吧!”
“那丫头是这样说的,说守菊进了宫,就让那丫头也跟着一起进宫,以后守菊最少了是一位王妃,甚至皇妃,主仆高高在上,不用看别人的脸色,要过什么高高在上的适心日子。这主仆两人,都是一个没有脑子的,嫁皇子进宫,是那样容易的事情么?如果那皇子看中了你,你不做什么,也可以进,人家没有看中你,自己送上门去,那不就是犯贱么。今天我还想着,要不要将她带在身边。让她认识认识那些大家夫人,让她以后好在贵人的圈子里也能说得上话,真的是丢人啊!丢人哪!”何氏越说越咬牙,她觉得守菊这是无药可救了。“那丫头,过些日子我会将人卖了。”
这时,如宗,如耀,如棋都明白了。守菊那是想约皇子在湖边相见。
“皇子去了么?”
何氏摇了摇头,“应该没有。我问了许多的下人了,没有人见到守菊与谁碰了面,也没有人见到有人赴了守菊的约,最重要的是,在亭子那里,好像两皇子都没有离开过。”
“那是怎么下水的?”
“失足?”
“不知道,宗儿,你既然在学着管家。这事,你自己查吧,你娘我累了。如果你不查。就让你奶自己查。”何氏向三人挥了挥手。她向着偏门走去,在院门那里,才说出了让江氏查的话。江氏自己的女儿,让江氏自己管,何氏才不想让自己沾上这无谓的麻烦。
看着何氏离开。
三人都没有再说话。
这时,门人传话。说皇子们回来了。如棋向如宗,如耀点了点头,她快步的,在后面退出了大厅,她并不想与颜烈碰面。
如棋向如宗如耀点了点头。她也向着偏门离开了。
在走道上,一个想法出现在如棋的脑海里。她没有回自己小院,而是向着守菊的住处而去。
大厅。
颜烈与颜凌满脸春风的一边说着笑,一边往里走,见到如宗,如耀,等他们行了礼,两人带着下人,就往他们的住处而去了。那个态度就像今天一切都很愉快,一切都很顺利,他们过得很高兴一样。
看着消失的一行人,如宗,如耀两人相看,脸上都写着,这样的人,还是少接触为妙。明明慕容家出了事,一句问候也没有,也太不将人放在眼内了
何况家还是因为他们才出事的。
……
“今天玩得很过瘾?”颜凌笑着问颜烈。
“还可以,这样的慕容家,能力还是有的,果敢也有,就是虫蚁多了点。”
“称心意吧,虫蚁多,不正合你意么,抱一团的,你不是一直不都不要的么?”
“哼,在利益的面前,那有什么抱一团的。”
“下水那事,是你让人做的?”颜凌看着颜烈,他想要从颜烈的脸上看出点什么。
“竟然胆大包天,看上皇子,不是应该付了点代价么?”颜烈笑着,脸上很是自然。
“是,胆子也太大了。”颜凌摇了摇头,与颜烈分手,回他自己的房间。
看着颜凌离开,他勾了勾嘴角,很不以为然的扫了那已经关上的房门,“别人的胆大包天,你是胆小如鼠,被人计算了,也不哼声,简直是丢进了身为皇家子弟的脸。”
……
“主子。”下人为颜凌倒上了茶,脸上有着胆心。
“谁让我的母妃的地位比人家的来得低。”说着,他无奈的笑了,放在几子边上的手,却握得紧紧的,别人计算是的我,又不是你颜烈,凭什么我不哼声,你倒多管闲事,让我背上的那倚大欺小的恶名?
阴险小人!
……
没有了近身丫头,守菊的院子里的下人都松散了许多。
如棋站在门外,看到的就是几个洒扫丫头一边漫不经心的干着活,一边在小声说着话。
“你们平时就是这样干活的?”走在的前面的小意,向着这些丫头大声的喝斥,将这些丫头吩咐下去做事。
如棋进入屋里,看到的是一个新来的丫头正坐在床边的脚踏上,为守菊摇扇,而守菊正闭着眼,盖着薄祥子,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那丫环那见如棋进来,她连忙起来行礼。
“免了,你出去,我找你们姑娘。”
那丫环望了一下在床上没有一丝动作的守菊,她再一次行礼,离开了房间。
如棋步向床边。打量起床上的守菊,脸色苍白,眼下还现出了黑色的印子,今天她是吓怀了吧!
床上的守菊,眼珠微微的动了动,如棋知道,守菊并没有睡着,她手一伸,唰的,一下,将那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