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鬼休要嚣张,长生老母在此!”
摩尼教军阵内九个人相互看了一眼,身穿白袍,手拿禅杖的白面男子腾空而起直奔张胜冲过来,张胜心里咯噔一下。
这个世界科学解释不了的东西太多了,张胜并不能确定这个长生老母到底是不是什么妖孽,本来张胜已经准备了狗血这些东西。
只是半夜的时候被马岩拿去试验马杏芳配方去了,现在对方过来张胜脑袋开始空白。
“嗖!”
“独臂童子在此,长生老母吃我一剑!”
张胜愣神的功夫天空中红光一闪,宽大的袍袖披在张胜的身上,老独臂身穿一件红色的肚兜,脸上涂着腮红,脑袋上扎着鼠尾辫,张胜看在眼里差点掉河里面,心道你妹呀,咱们俩来唱二人转来了?
“当啷!”
“砰!”
“小小童子竟敢嚣张,滚!”
让张胜很意外的是长生老母不躲闪,任由老独臂的长剑砍在自己身上,一道印记在长生老母身上。
老独臂显然对于长生老母的能力很熟悉,上身受阻,长剑攻击下身,这次长生老母极速躲闪,手里的禅杖横向回扫击打在老独臂的身上,老独臂横着飞了出来。
“我明白了……你丫的这下还不死!?”
飞身接住老独臂抛向对岸,张胜一只手伸进怀内,身后长生老母越来越近,通过河面反射张胜看到长生老母那张惨白面孔发出惨笑,张胜嘴角勾起弧度。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看我九宫令大显神威!”
“砰!”
碎发火枪对准长生老母的脑门,张胜扣动扳机,长生老母只看到面前小东西闪动,脑袋赶忙朝着一个方向躲闪,脑门躲开眼睛没那么幸运,左眼恰好被高速飞行的子弹击中。
“啊……”
“当啷!”
手中禅杖丢掉,长生老母急速后退,张胜紧跟其上,双脚不要钱踢在长生老母的肩头,砰砰声传遍旷野,近处的人能够清晰的听到骨裂声。
“刺啦!”
“当啷!”
伴着张胜对长生老母身上器官的踢打,几块精心打制的铁板落到地面上,对面还在一脸吃相的吃瓜群众眼睛瞪得溜圆。
“扑通!”
“哗啦!”
“该死,跑了!”
张胜稳稳地落在地面上,长生老母落在护庄河内,长生老母军阵内另外八人冲入河内,转瞬间九人消失不见,张胜狠狠的跺了一下脚,暗骂对方狡猾。
“呜呜呜,我们被骗了,长生老母是假的……”
“我们没有希望了……”
张胜转身,长生老母军阵百姓们哭成一片,很多人顿足捶胸,一些人甚至拿着刀剑抹脖子。
“四爷快想办法,不然今天这片地要被血染红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长生老母军阵内自杀的人越来越多,老独臂捂着胸口跑到张胜跟前,眼睛里都是焦急。
三晋子弟千百年来都是受苦受难的代表,被征服的次数多了信仰成了绝大多数人多追求,天灾不断的康熙王朝将三晋子弟推进摩尼教的怀抱。
转瞬之间信仰消失绝大多数人都接受不了,杏花村内马齐、刘棨、费扬古众人看在眼里也是不知所措。
若是按照满族人的传统直接万箭齐发杀了,可是现在军队里缺少箭矢,若是大兵冲出去势必会落一个屠杀平民的罪名。
想到这里众人齐刷刷的把目光落在东方不败扮相的张胜身上,张胜眼珠转了一下,嘴角勾起弧度。
“呼!”
身子提纵张胜再次腾空而起,落在长生老母的九瓣莲花之上。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水鬼与长生老母联合霍乱人间,今日命令酒神马杏芳收回汝等法力。长生老母已经伏法,水鬼与余党逃窜!传玉皇大帝仙令,汝等长生老母弟子乃是受到长生老母与水鬼蛊惑,下方官吏不得刁难!”
“长生老母信众全部归属酒神分身号令,长生老母信众可有异议?”
铿锵有力的男性中音压过所有信众的哭声,张胜声音落下所有人的哭声都止住了,一些人相互对视……
“康熙皇帝座下文华殿大学士马齐,臣四阿哥钦差大人手下平阳府知府刘棨,康熙皇帝陛下座下内大臣费扬古遵从上仙指令,绝不为难被蒙蔽信众,只要信众诚心归附四阿哥,臣等无异议!”
在大清能够混到马齐这帮人地位的人都长的是七巧玲珑心,张胜开口马齐就知道什么意思。
马齐带头费扬古第一个响应,放眼望去数万信众,全部归属了自己的女婿,无疑是最大的政治资本。
刘棨是张胜的铁杆,当然紧紧追随。
有了三个大臣的带头,台下所有官军齐刷刷拜倒,紧接着是普通百姓,然后是那些商家,渐渐地长生老母的信众也放下刀剑,转换方向对着张胜拜了下去。
……
“啊……这是哪里?怎么回事……”
见到彻底收复了下方这些人张胜悬着的心放下了,戏演全套索性来一个见龙卸甲。
“四阿哥,您不知道,刚刚您酒神上身了……”
“是么?酒神干嘛了?”
“他老人家说长生老母的信众归您了,还有我们不得难为这些信众……”
“是么,哎呦,我怎么能够担当这么大的重任啊……”
张胜各种谦卑,心里却乐开了花,马齐暗笑,刘棨和费扬古暗喜。
接下来的日子是张胜来到山西以来最好过也是最逍遥的日子,只要是张